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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捏的面片都挑进自己碗里,大义凛然道:“我做的孽,我自己消灭。”“还是别了,我怕你那个金贵的肠胃受不住,万一肚痛怎么办?”“没事儿,咱爹那几张大饼都没把我怎么样,我就不信,区区面片能奈我何?”太子嗖嗖嗖吃完了面片,心满意足地去刷碗。过了不到一个时辰,他就卧在床上闹肚子疼了。“还疼吗?”舒星弥问。“唔,疼,一阵一阵地疼。”“唉,就不该让你吃那几片面疙瘩,”舒星弥后悔万分,低头轻轻揉着太子的肚子,“你躺会儿,我去把药汤煎上,喝了就好了。”“幸好你没吃我的面片,要不然咱俩就都倒了。”“我的胃比你的坚强,吃了也没事,小时候我经常吃这些,我自己做不好,又不能浪费,就只能自己吃掉了。”“好厉害……”太子忍痛皱眉:“好痛啊……唔。”忽然,太子的双唇被柔软的嘴唇吻上,注意力瞬间转移,舒星弥轻轻抱着太子,一阵亲吻过后,他小声问道:“好些了吗?”“还不行,还是痛,还得再亲一会儿。”太子任性地凑到舒星弥唇边再次吻上,不舍得离开。虽然在宫里能吃到好吃的饭菜,但在这座宅邸中,可以和舒星弥一起做饭,甚至可以想亲就亲,不必担心被宫女、太监看到,太子喜欢这样自由而恬淡的小日子。“我算是发现了,亲你比喝什么药都管用。”“哈哈哈,这么有效?”“你就是我的五石散,沾上了就再也跑不了啦。”第146章不是太监是太子妃“我不当五石散,我要做你生命中的空气和水,虽然五石散上瘾时也是每天想得要命,但空气和水对你无害,但又能每天陪着你。”舒星弥躺在太子身边,枕着他的胳膊,两人的长发铺在床上,交缠在一起,连发香都混淆了。“空气和水吗…”太子眨了眨眼睛,轻轻摇头道:“空气和水都不像你,麝香和清酒比较贴切。”“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印象?”舒星弥笑道。“恩,空气和水无色无味,不能挑起人的欲望,但你不同。”太子话止于此,他望着舒星弥,两人静默片刻,连彼此的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他们的面容倒映在彼此的眼中。煮药的声音低而密,水花相互推挤着,在药罐中暗暗沸腾着。太子和舒星弥对视的时候,总觉得眼前的这个人,这双漂亮的眼睛,并不是此生头一次见到,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牵带出难以言喻的安全感。他愿意相信这个人,也愿意将感情投注在他的身上。也许“缘分”就是这样一回事吧,谁也说不清楚,但心中有所感知,那种只为他一人涌起的悸动就会时时提醒着自己,他与旁人不同,他是特别的。舒星弥的目光渐渐下移,他低头吻了一下太子的脖颈,正好吻在喉结处,不像是亲吻,像是风拂浅草一般,轻而快,太子还没反应过来,舒星弥的唇已经离开。太子不肯了,他伸手搂住舒星弥的背,两人再度纠缠到了一起。一时雪风掠过窗棱,碎雪洒在窗纸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屋内暖帐中,暗香浮动而朦胧,舒星弥的长衫半褪,太子拽开了细长的衣带,舒星弥衣襟微敞,露出玉白的半个右肩和一片胸膛。太子哪能轻易放过,俯身将人压住。“恩……药熬好了,我去拿一下。”舒星弥闻着药香味,觉得熬得差不多了,他推了推太子的肩膀:“让我下去。”太子压着他不肯放人:“逗完就跑?恩?”“哈哈哈,我错了,下次还敢。”“我让你还敢……”太子伸手朝舒星弥的肚子一抓,正中痒痒rou。舒星弥低吟了一声,浑身抽搐一下,他笑着躲开:“真得拿药去了,你喝不上药,待会儿肚子疼了可别叫唤。”太子被舒星弥刚才那声叫弄得整个人都不太对了。他想到了一个自己曾经非常鄙视的词:精虫上脑。但没有比这个词更能形容他此时状态的词汇了。太子万般不愿地松开手,舒星弥整了整被太子弄乱的衣裳,把药罐捧来,将浓黑的药汁倒在白瓷碗内:“现在喝一碗,待会儿过几个时辰如果还不舒服,就再喝一碗。”“好。”嘴上乖乖说着好,但神态却是完全不想喝,脸色非常消极,垂着眼眸,面色明显不如刚才开心。舒星弥看着太子的模样,笑出了声:“哈哈,你不情不愿的样子好像小孩啊。”“下次再也不要吃我自己做的饭了,难吃死了不说,吃完还要喝苦药,亏到姥姥家了。”太子右手端起药碗,左手捏着鼻子,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话虽这样说,下一次舒星弥做饭的时候,太子还是在旁边乖乖帮忙,几次下来之后,他的厨艺便有了进步,起码不会再把自己吃到肚子疼了。*一日,舒星弥和太子出门买菜,由于怕被人认出来,两人出门都是做女子装扮,买完两篮菜回家,离家不远处有几个妇人坐在门前的石墩上说话。这几个妇人都是邻居员外郎的仆人,今日员外夫人要出门,她们在外头等轿子的空当儿交头接耳说闲话,没有注意到舒星弥和太子已经走近。“……远的不说,就说隔壁那两个女子,也不知平日里做什么营生的,哎呦,两个大姑娘整日在外抛头露面,看那打扮也不像是穷人家…可别是那个吧?”一个婆子使了个眼神,另外两人立即会意,抿嘴点了点头:“我看像,这几日经常从她们家传出男人的声音,嬉笑打闹的,没个正经,直到晚上还听得真真儿的呢,不是暗娼是什么?唉,世风日下啊……”舒星弥听了只觉得好笑,不做理会,太子眼里却不容沙子,几步上前,问那几个婆子:“你们说谁是暗娼?”婆子们一愣,这女子的声音还挺粗,她们眼神飘忽不定,笑道:“姑娘听错啦,我们哪里说暗娼来着?姑娘别多心……”“别赖,的确说来着,我听见了。”舒星弥见太子不乐意,他便帮着太子说话。“哎,我们说我们的,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可别对号入座了吧。”有个婆子翻了个白眼。“女子出门是抛头露面,怎么不见你们说男子出门是抛头露面了?这又是什么道理?”太子面如冰霜,丝毫不让:“前几日你们还说员外郎娶了六房小妾是何等风流,怎么男人拥有许多女人是风流,反过来就成了下流?”婆子歪唇笑了一声:“唉,到底是不经事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