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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右转了下,两辆车就撞到了一起。人的喊声,好吵,眼前一片血红,怎么回事,黑暗,让凤琉再也不知道什么了。……第十七章当冷厉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满身是血的凤琉被推进抢救室,冷厉冲过去猛拍抢救室的门。“先生,先生,请你不要这样。”两个字医生拉住冷厉,想劝说他离开,却在对上冷厉眼睛的一刹那,放开了手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冷厉冷冷的看着他们,眼睛充血猩红,没有丝毫情感在里面,冷的像结了冰渣,脸色惨白,极近疯狂,轻起薄唇:“滚!”一个字,两个医生连滚带爬离开了抢救室门口,再也没人敢靠近。冷厉头抵着抢救室的门,身体无力的滑落,跌坐在地上,脆弱的蜷缩起身体,口中呢喃“主人,主人……”,抢救室的红灯刺眼的亮着,冷厉就那样坐在地上,像个毫无生意的破布娃娃。血,全都是血,血坡里倒着一个男人,冷厉迟疑了一下,走近,当看清男人的脸时,瞳孔大张,跑过去将人抱进怀里,捂住流血的伤口,不行,血还在流,根本止不住:“主人,主人,您醒醒,奴错了,奴没有保护好您,您快起来惩罚奴吧。”泪顺着眼角滑落,一滴一滴落到满是血色的凤琉身上,哀求,哭喊,却不能换回主人的回应,颤抖的伸出沾满血色的手,放到凤琉的鼻子下,没有,没有呼吸,一瞬间,冷厉疯了一样,紧紧抓着凤琉:“不!”“啊!不要!”冷厉猛地坐了起来,呼吸粗重,冷厉茫然的看了看四周,摸了摸脸上的泪水,“主人!”拔掉手上的点滴,冲出了房间。“刚才被抢救的人呢?”冷厉看着空空的抢救室拉住一个值班的医生。医生打了个哈欠,撇了眼冷厉,不紧不慢的开口:“什么人啊,大晚上的,今天晚上还没送来病人。”“就是出车祸的那个男人,快说,他在哪?”冷厉揪住医生的衣领,将人抵在墙上,疯狂的摇晃。那值班医生吓傻了,拼命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呃……”冷厉掐住他的脖子,渐渐收紧,眼睛一片血红。值班医生脸慢慢充血,呼吸越来越困难,眼白上翻。“冷总,冷总,”冷厉的秘书华天拿着吃的回来,看到这样的景象,慌忙扔下袋子拉住冷厉。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拉得住冷厉。冷厉已经顾不上其他了,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主人,他要见到主人。冷厉挥开华天:“凤琉在哪?”血红的眼睛紧紧盯着值班医生,眸子黯淡无光。华天撞到墙上,捂着胸口,听到冷厉的话,才明白怎么回事:“冷总,六少爷在重症病房了,已经脱离危险期,过几天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冷厉的眸子放射出亮光,松开医生,把华天拉了起来:“快带我去。”听到凤琉没事,虽然冷厉已经恢复了以前的冰冷,可是声音还是带了急切,看不到凤琉好好的,他永远也不能放心。医生拼命的呼吸,大口喘气,捂着脖子,咳嗽个不停。而华天,被冷厉忽然拉起来,抻到了后背,疼的抽气,却也不敢迟疑,带着冷厉去凤琉的病房。遇到这么一个上司,你能说什么,好吧,冷总只有对六少爷才会不正常,平时就是冰冷的机器。站在门口,冷厉伸手在厚厚的玻璃窗上轻轻的描画,寒潭冰冷褪去,带着温柔眷恋。主人,幸亏,您没事。病房永远那样,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雪白的枕头,雪白的被子,雪白的窗帘,到处都是纯白色,纯粹的让人恐惧。凤琉安静的躺在白茫茫的病房里,额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右腿打着石膏,身上连着各种各样的仪器,一眼望去,真的很吓人。凤琉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病情稳定。忽然,趴在床上睡着的冷厉感觉握着的手动了动,一下子就吓醒了,惊喜的看着凤琉,按了床头的按钮。只见凤琉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黑的纯粹的眼睛眨了眨,懵懂的看着跪在床边激动的冷厉,歪了歪头,甜甜的笑了,虽然有些虚弱,但是,真的是笑得很甜。冷厉呆了呆,被迷的好长时间回不过神儿,意识回归可以自由思考后,冷厉就感觉到有些不对,紧张的握住凤琉的手:“主人,你还好吗?”虽然主人的笑真的好美,可是,会对自己笑的这么开心的主人真的很不正常。第十八章“主人?是叫我吗?你是谁?”凤琉晃了晃与冷厉握在一起的手,好奇的问。冷厉瞳孔张大,已经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正好医生进来,冷厉也顾不上等凤琉吩咐,连忙站起来拉过医生给凤琉检查。检查的结果很明显,冷汗直冒的医生们被冷厉冰冷的视线紧紧盯着如芒在背,最后只能结结巴巴的告诉冷厉,凤琉车祸头部受到重创,导致失忆,并且智力下降到了七岁孩童的阶段,什么时候恢复只能看凤琉自己。此时,医生都被打发出去了,仪器也都在凤琉的要求下暂时闲置了,冷厉跪在床边,看着笑得一脸天真的凤琉,一时间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主人变成了这个样子,忘记了一切,本应该伤心,可心里又忍不住欢喜,楚末儿的事,视频的事,主人都不记得,这样主人就不会不要自己了。凤琉抚上冷厉僵着的脸,眼中满是笑意:“你为什么都不笑呢,板着脸的样子一点都不好看。”凤琉不满的嘟着嘴,拉扯冷厉的嘴角。冷厉回神,就看到凤琉生气的可爱样子,忽然想通了,其实只要主人还在,就已经很好了,至于恢复,就顺其自然吧。冷厉柔和了脸上的表情,缓缓勾起唇角,如冰雪消融,眉眼弯弯,很是好看:“主人,您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喝水,要不要吃饭?”“我叫主人吗?那你叫什么?”凤琉疑惑的歪歪头,带着股孩子气。冷厉失笑,觉得这样的凤琉想初见的那个任性的男孩:“您叫凤琉,是冷厉的主人,您可以叫奴小冷。”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叫他主人而不会被厌恶了,可是自己可以奢望,奢望主人再叫自己小冷吗?“小冷,我饿了,”凤琉环住冷厉的脖子撒娇,与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