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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成心想找机会和你和好的话,我就先把你表弟给做掉,没有点二人空间怎么行……”“打住打住。”舒成连忙打断她,“你前提有问题,你怎么知道,他一定想和我复合?”“这个问题不是早就回答你了嘛。”Jessica瞟他,“其实在我看来,你们之间一定有误会。”“误会,呵呵。”舒成冷笑,“你觉得,他唯独瞒着男朋友,自己一言不发离开的事情是一场误会?拜托,我们那时候住在一起,他每天有一万个机会告诉我这件事,但他没有。你知道吗,后来我找不到他,给他朋友打电话,他朋友用惊讶的语气问我‘他没告诉你吗?他去S城了’的那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是个傻逼,被耍得团团转。”“她去S城干嘛?”“鬼知道,现在我也懒得知道了。那段日子我真的很颓废,分手失恋也不敢和家人讲,偏偏当时的工作也出了点问题,生活没着落,乱七八糟的事情夹杂在一起,晚上梦来梦去都是他,醒来又难受。”舒成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过年也不敢回去,有的时候会从别人口中听到一些他的消息,无非是很成功很出色之类的,也许在一起的时候,因为快乐,就会选择性忘记一些物质上的问题,但他走了以后,我就真的就意识到,我和他,毕竟还是不一样的人。”Jessica沉默了,拍了拍他的肩。“你说他做错了什么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他当时可能确实是有自己的苦衷吧,时间久了,我也不愿再深究什么,他这两天的讨好我都看得出来,他或许对我有点愧疚之情,可能是觉得,现在为我做多点事情,就能稍微弥补之前的亏欠和他良心的不安之类的,所以我也就任他住下了……至于爱情,我也不奢望他还有。毕竟两年了,现在的我,唯一希望的,就是彼此都能过得好一点,各自找到适合自己的生活。”舒成玩着手机外壳,突然笑了笑,“我有自知之明,不论是身份、条件还是别的,我都不适合他。”*“你干嘛?”舒成瞪大眼睛。“接你回家。”安然打开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哥哥请上车。”“你……”舒成无语了,他没想到安然能无聊到这个地步,大老远从反方向的自己公司开车过来,开到他所在的酒店,来接他回家。有这个闲工夫为什么不回家先做饭?内心的吐槽刷了满屏,但他还是上了车。安然立刻麻利地启动,倒车,动作行云流水,安然手的骨节特别好看,做起那么普通的动作,却有一种特殊的美感。开到一半果然安然耍起了幺蛾子,其实也不算一半,离小区还剩不太远的路,安然突然停下了,把车泊到路边。舒成一脸莫名,“怎么了?”“我手痛。”安然撒谎不打草稿。“你骗谁呢?”“我真的手痛!”安然要卷袖子给他看,“我不能开了,哥你替我开。”“你几岁啊?”舒成真没想到,两年不见,安然的脸皮厚度居然见长,“就剩这么点路了,你开完手会断掉还是怎么的?”“会断掉。”安然一本正经。“……”*最后还是被打败了,和安然换了位置,准备把车从路边安然随便泊着的角落移出来。系好保险带的那一刻,舒成有槽都没地吐。他压根不太熟悉开车,毕竟自己low掉的生活水平注定了他与车无缘,驾照还是大学的时候和同学组队去考的,什么倒桩,什么挂档,到现在,只要是能忘的舒成早就都忘光了。安然就不动如山坐在边上,笑眯眯看着他。“别看着我。”舒成白他一眼,“我好久没开,紧张。”安然听话地把视线放平。第一步,踩什么来着……舒成使劲回忆驾驶知识,好像是……这个?他猛然踩下脚,然后就听见哐唧一声。两人猛地往前一倾,舒成差点磕方向盘上。“哥。”安然平静得好像撞的不是自己的车,“和前面的撞了。”05“怎么办?”舒成很郁卒,他和安然在这个冷风嗖嗖的路口已经等了大半个钟头,被撞车的车主却没有任何要出现的迹象,边上是小店和住宅楼,车主是住户,八成已经回家休息了,等看到自己的车撞坏,估计要等到明天早上。安然却一副一点都不急的样子,看着舒成一个人不安地踱来踱去,“哥?”他说,“你冷吗?我们回车里等吧。”“怎么办?”舒成还是向他求助了,他有点内疚,生命中第一次撞车就出现在了这个寒冷的路口,“我就说我不会开……”“没事啊哥。”安然安慰地拍了拍他,“你紧张什么?稍微赔点钱就好了,我刚才看了,就车尾撞凹了一点,不是什么大问题。”舒成想了想。“要赔多少?我看看现在我带的够不够。”“我们回去吧,把号码留下,一直等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更何况我觉得今晚车主是不会下来了。”安然当机立断,他从车里拿出纸笔,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夹在被撞车的车前窗,又有点不放心纸会被吹走,又写了一张同样的,加上几句道歉的话,夹在了自己车的前车窗。“车就停在这里?”舒成问他。“恩,保留着现场嘛,如果他要找保险公司的话,也方便估价。”舒成笑了笑,放回纸笔,“明天车主会打电话给我的,剩下的哥就不用担心了。”舒成白了他一眼。“我就说你不要找我开,真是自找麻烦。”他缩了缩头,把羊毛围巾拉得更上来了些,“对不起啊,如果要自己出钱的话,我会赔的。”安然当做没听见,转身进了边上的便利店。舒成被无视了这句话,心里很不爽,安然出来的时候拿着两瓶热饮,递给他一瓶。“反正离家也不太远了。”安然冲他眨眨眼睛,“哥,我们一起走回去吧?”*确实离家不太远了,几个路口而已,但是,冷。酒店工作的地方都是开着空调的,舒成穿得不算多,他瞄了一眼安然,安然穿得比他还少,米色大衣,里面单薄的羊毛衫,围了一条围巾,典型的要风度不要温度的打扮。舒成手里握着那杯热咖啡,跟在安然边上走,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到脸上,吹得脸颊生疼。“哥,你还记不记得,大学的时候,我们也是这么走的?”安然突然说。舒成一愣,没回答。记得,怎么不记得,安然在读大学,那时候他在实习,有的时候安然上完下午的课,就会到他实习的地点去接他一起回去,实习单位离他们租的房子不远,走走大概也就十分钟的路程,比现在的再短一些。他们会聊天,安然会说说今天上了什么让人讨厌的课,哪个科目很难感觉要挂,食堂的菜煮得没哥煮的好吃之类;舒成一般就抱怨今天实习单位某个前辈又差使他干这干那的,每天看人脸色还要被骂baba……“哥也别实习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