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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床边上的按钮。灯亮了起来,驱走了所有黑暗。江慈这才有机会仔细打量四周,首先他可以肯定的是这不是自己的家。自己那屋子简洁空荡,哪像这间屋子装修的花里胡哨,墙上贴着银色花纹的墙纸,屋子角落里摆着一张书桌,上面还有一个玻璃小花瓶。江慈定了定神,下床走过去,伸手摸了摸花瓣,居然是真的......还挺新鲜。他托着下巴左瞧右瞧,总觉得这屋子有些熟悉,却总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到过。而且自己不是死了吗?江慈皱眉,人死后还能像自己现在这样活蹦乱跳?他动了动手脚,没有特别不舒服的地方,再抬手看看胳膊,白白嫩嫩的,也没什么伤痕。等等,白白嫩嫩?江慈瞳孔猛然一缩,他曾在一场爆破戏里受过伤,胳膊上有一道深色的痕迹,而现在这条胳膊却白白嫩嫩?江慈二话不说,拉开门冲出了卧室,客厅的小桌子上摆着一面镜子,江慈走过去,拿起来对着镜子就是一阵猛瞧。镜子里的少年眉毛淡淡的,拥有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皮肤白里透红,气色显然不错。“今晨在河边发现的女尸经确认是......”耳边传来女人的声音,江慈抬头,才发现客厅里的电视机没关,屏幕亮着白光,女主播正在播报着新闻,江慈看过去,一眼就看到左下角的时间标志。2008年5月6日。他盯着电视看了好久,才发现自己不是眼花了,江慈转头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脑海里突然浮现起一个诡异的念头。难道自己进入了平行世界,回到了过去?他坐到沙发上,也没开灯,屋子里只有电视机发出的那一点亮光,明明灭灭地照在江慈脸上。桌上放着几个苹果,江慈想也没想,直接拿过一个啃了起来。女主播开始播另一个新闻的时候,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江慈转过头去,先是看到一双皮鞋,由于没有灯光,他也不知道这双皮鞋是否锃亮。然后他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江慈吸吸鼻子,香水?电视机“嗡嗡”响着,男人也不是夜盲,他立刻就注意到了沙发上的年轻人。打开灯,徐映看着坐在沙发上啃着苹果的江慈,柔声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去睡?”对方却是答非所问:“香水?”徐映一愣,之后却立刻反应过来,他笑道:“公司有个孩子,人不错的,我去看了看。”江慈转头看着他,然后嘴角一咧,露出一个笑来:“您真是好兴致啊,不知道那孩子床上功夫是不是也很不错啊?”徐映原本还是笑着的,听到这话后却突然没了表情,他走过来,把江慈拉起来。江慈笑嘻嘻的,他把身子靠过去,手则是伸到对方裤子里。“刚干了一场,现在又要来一发了吗?”☆、第2章坑爹的回忆江慈从来不是一个有节cao的人,所以他才能够在深夜笑嘻嘻地把手伸到一个男人的裤子里,然后极尽所能地挑逗这个人。徐映的呼吸有些沉了,低头看着眼前唇红齿白的少年,一把抓住这人,然后半拉半扯地将这人带进了卧室。刚刚的确干了一场,但徐映也不介意再来一场。江慈被徐映压到了床上,浑身被快/感弄得颤抖的时候,他居然模模糊糊地记起了从前。这件事情曾经也发生过,那时候徐映带着一身不属于自己的香水味回来晚了,等了他四个小时的自己那时候是怎么做的呢?像现在一样把手伸进他裤子里,笑着说“要不要来一发?”。这当然不可能,时隔多年,江慈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还记得当时的情况,年少的自己冲过去,带着少年特有的冲动和悲愤狠狠地给了这位滥情的金主先生一拳头。想不到自己也曾是一个天真的小白兔啊?江慈被徐映翻了个身,那人从后面贯穿,引得江慈身体一阵颤抖,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升起,江慈脸埋在枕头上,嘴里溢出甜腻的呻/吟。徐映是个优秀的男人,他英俊多金,同时又带着一点恰到好处的柔情,更重要的是,他和江慈的身体十分契合,江慈有过许多男人,但从来没有一个给过徐映在床/事上带给他的快乐。这年头找个身体契合的人不容易,而且这个身体契合的家伙还能给你带来事业上的帮助,这就更加不容易了。江慈暗暗想着,身子却被对方翻了过来,徐映满眼都是是柔情,江慈不能否认他此刻的迷人。毕竟在自己还是个天真的小白莲的时候,自己就是沉醉在了这双状似深情的眼眸里。然后不能自拔,然后粉身碎骨。江慈眯起眼睛,露出一个笑来,现在的自己只有徐映一个男人,身子自然青涩,但这具身体里的灵魂却已经经历过无数男人,床上功夫那是相当厉害。他伸出脚来,勾在徐映腰上,用尽所有的本事,江慈如愿以偿地看到了男人眼里的沉迷。这样很好。“你们公司的那孩子,你给他怎样的机会?”情动之时,江慈软软开口,他眉眼依旧是笑着的,乌黑的瞳仁却一片清明。徐映额头上全是汗,此时正压在江慈身上动作着,闻言有一瞬的怔忪,他看着身下少年酡红的脸,低下头吻上他的额头:“一个电视剧的男二号而已。”江慈突地笑了,笑得色如春花,笑得明艳动人。徐映愣了神,江慈更加卖力地挑/逗他,他微微提起身子,凑近徐映的耳朵,在他耳边吹气:“也给我安排个角色呗,我在家里很闲,特别没意思。”“好。”所谓枕边风大抵如此了,在床上什么事情都好商量,徐映念着江慈美妙的身体,恍然间便许诺了对方一个角色。江慈随着徐映的动作晃动,眉眼迷离间他似乎看到了从前。徐映其人,在江慈的生活中消失过,却从未在他的记忆里被抹去。他滥情也薄情,偏偏喜欢假装深情,江慈跟他的时候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孩子,那时的他刚踏入娱乐圈,没有以后的处事不惊,也没后来的游戏人生。那时候他真是个傻愣愣的孩子,徐映看上了那张脸,他循循善诱,从不急躁。纯情的少年自然没有抵抗之力,徐映和他玩了一场名为爱情的游戏,他将这个孩子定义为自己的“恋人”。江慈想来想去总觉得这是一场笑话,每当他在别人床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