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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这些老匹夫的面击败自己赢得威望是真,而这帮老匹夫也不过是想看看自己的真正实力如何,在以后的门派活动中有没有利用的价值。他的确可以用霜天干脆利索地斩断赵元凯的飞剑,然后将其刺个透心凉,不过赵元凯还没有作死到让他有杀他的心思,况且在门派里杀人本来就是不明智的,他暂时还不想暴露太多的实力,只想使出一部分实力来让别人信服,让人在不敢小觑的同时又不会过分警惕他。容忍退让在修真界里不是处世之道,不过骄傲自大,锋芒毕露也不是他林仪风的行事准则。☆、第四十三章:师徒之间的博弈其实掌门和众长老之所以会被赵元凯请出来是看中他是支潜力股,卖他一个面子而已,顺便还可以摸摸林仪风的底细,不然这种弟子间的斗殴完全可以交由戒律堂去处置,再加上王虎的说辞,其实事情早已经明了,何必劳师动众地让这些门派的高层都聚在这里呢?“掌门,各位长老,欺负我徒儿的除了我赵师弟的儿子,还有就是……”林仪风缓缓地扫了一眼坐在右前方的执剑长老,随即视线落在身后的刘鸣的身上,刘鸣只觉身上一凛,体内好不容易被压制下去的寒气又再度翻涌起来,冷得他直打起哆嗦来。林仪风收拾完了赵元凯,自然还要追究其他人的责任,趁着这个机会大可以把事情闹大,不允许欺负他徒弟的任何一方受到偏袒。“刘鸣!”待听到一声怒喝在耳畔响起,刘鸣抖得更加厉害了,忍不住向他师父投去求助的目光,希望他师父能够站出来为他说话,“说!这件事是不是你主使的?”可惜他还没有引起他师父的注意,林仪风的怒喝再度响起,也不知道是刘鸣感到压力太大,还是寒气冻得他站立不稳,身体在摇晃了几下之后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刘鸣慌张地否认道:“不、不,不是的,这件事不是我干的,是、是赵师弟他指使我干的!”他猛地指向远处的赵源高声喊道,“是他威胁我要我帮他教训沈师弟的,还要挑拨沈师弟和王虎师兄的关系,要他们反目成仇,要沈师弟误会这件事是王虎师兄主使的……”刘鸣见林仪风没费多少力气就把赵元凯给打趴下了,再者他师父被护法长老给压着,到这会还没站出来给他说话,他是真得怕了,赶紧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赵源头上,反插对方一刀。尽管当初他们两人对于欺负沈则容陷害王虎一事谈得相当尽兴。威胁?林仪风听到这个词嘴角不由浮现出了一丝讥讽,不过并没有出声戳破,徒弟露出的冷笑与他师父高度同步。“你们、你们实在是太可恶了!”而王虎则气得出声。护法长老忽然冷笑着看了坐在对面的执剑长老一眼,接收到对方的冷笑,执剑长老不由面孔一沉,双目隐隐浮现出怒意,突然高声喝道:“孽徒!”普通弟子之间有争斗,高层之间也有勾心斗角,权力倾轧。“你放屁!谁威胁你了,明明是你带头出的主意,竟然全推到我的身上!”这对受伤的父子互相搀扶着,明明现在的情势已经对他不利,不过赵源仍是死鸭子嘴硬,和刘鸣互相反咬起来,企图把过错撇得一干二净。沈则容冷眼旁观着之前还十分嚣张跋扈的两人狗咬狗,而王虎则十分气愤地喊道:“都这个样子了,你们还不肯老实交代,还在推卸责任,实在太可恶了!”“够了,这里不是你们喧哗吵嚷的地方!”既然事情已经有了结果,该摸的也摸清楚了,掌门赵中和不想再让无谓的争吵继续下去从而浪费他的时间,出声道:“戒律长老,门下弟子私斗,这件事该如何处置?”戒律长老从太师椅上站起来,扫了一眼为首的护法及执剑长老二人,护法长老似笑非笑地回望了他一眼,执剑长老则黑着脸,两人谁都没吱声。处置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刘鸣暂停管事一职,扣一个月月例,罚去思过崖面壁思过十天,赵源也是如此,不过念在他受了伤,等伤好后再前往思过崖。沈则容与王虎则不追究责任。林仪风笑了笑,他不是特别在乎惩罚的轻重,要的就是这种震慑的效果,不光给了这两个始作俑者一个教训,也给门派中的其他弟子一个警告,要是敢打他徒弟的歪主意,刘鸣和赵源就是他们的榜样。“我再重申一遍,门内严禁私斗,一经发现,绝不轻饶!”掌门用着严厉的声音说道,随即话锋一转,“有这个精力还不如放在十年后与秋山派的比试上,我们已经输过一次了,这次再输给对方那可要把脸都给丢尽了!”说完,大有深意地看了林仪风一眼。看到掌门将希冀的目光投向林仪风,而不再多看自己一眼,赵元凯羞愤难当,可恶!以前掌门根本看都不看这个废物一眼,可现在他却比自己更受对方的重视,可气,可恨!赵元凯忍不住攥紧了手指,他不甘心,不甘心没落,不甘心屡屡被这个废物师兄踩在脚下!可到底该怎么洗刷今日的耻辱,让掌门和长老重新重视自己?十年后……与秋山派的对决……赵元凯不由眯起了眼睛,露出了一丝狠绝。林仪风明知掌门话里有话,却装作不知情那般移开了视线,随即开口,却不是感谢掌门看得起他,而是跟其告退。掌门皱了皱眉,却没有多说什么,挥挥手就让他离开了。这回林仪风并没有直接使用瞬移离开,而是带着徒弟,身后跟着潘良,三人朝殿外走去,但在经过李牧的身边时,他减慢了脚步转头朝他看去。一接触到那个人对他投来的带着笑意的目光,李牧忍不住一愣,脑海中浮现出来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他对我笑了?“谢谢。”而在他发愣的时候,又有一道柔和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使得他再次愣住,是他在对自己说话?可奇怪的是,他并没有看到他的嘴唇有所动作,他仍是那么静静地注视着自己……等李牧终于从吃惊中回过神来,对方已经与他擦肩而过逐渐远去了。“……”等等!他望着那道修长的背影,动了动嘴唇,终究还是没有出声,也不敢唤住他,与此同时心头划过一丝莫名的失落。沈则容忍不住转头狐疑地看了李牧一眼,见他仍还注视着他们,心里奇怪的情绪更重了,他师父是对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吗?以至于这个小子那么呆呆傻傻地盯着他师父看?也没有啊,他既没有听到他师父对他说话,也没有看到他师父对他表现出特别的样子,只是静静地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