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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烧,偶尔会呕吐,若他是个女人恐怕真的会被以为是怀孕。霍振北其实对医术半点不通,就算懂也不过是曾经看过这种书而已,因此对这病也是没有办法,但他也不是故意骗人到这里来的人,把人约在医馆也是想顺便让医馆里的大夫看一下,他甚至还联系了附近几个比较有名的大夫,让人都来看了一遍,只是大家似乎都说不出来这是什么病。摊主有些绝望的哭了起来,那男人在旁边忍着身体的不适,安慰着他们,霍振北只能暂时把人安排进了客栈,他又装作看了一番他的病情的样子,表示回去会再去研究研究。那男人看着比女人要警惕许多,霍振北怕问多了反而会引起怀疑,因此今天除了与病情相关的什么也没问,所以也不存在晏姝所想的他打探出了什么消息。但是他通过这男人的病却隐隐有了一个想法。据他们所说患这病的不止他一人,甚至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甚至为此还想出了把那个身有异瞳的孩子祭神的注意,那如果他有方法治好这个病,是不是就说明,他至少可以凭此取得他们的一部分信任呢?霍振北觉得只要能找到治病的方法,这绝对是一个突破口。因此他把人安排进客栈之后也没有回去,而是到处寻找可以治这个病的大夫。医馆那些刚才已经说过没有办法了,因此他只能在路边询问,乡间有没有哪些人治病比较好,最后也真的是他运气好,倒真的让他找到了一个说是见过这种病的人。对方是个游方大夫,长年在外面游历,走到哪儿便在哪儿停留一会儿,举着个看病的帆布,似乎也不在意别人会不会将他当成骗子。霍振北也是秉着一个都不放过的态度,在看见他时向他询问了一下这病能不能治,没想到对方摸着胡子思考了一会儿竟然说是见过这个病,至于能不能治还不确定。好歹是见过,霍振北已经寻了一下午,这还是唯一一个有点希望的,所以也不管这位是不是能治好,他便先领着人回了府里,想着回去再仔细问问,或者明天直接带人过去直接看看病患。虽然暂时找到了一些希望,但霍振北今日在外实在是废了许多时候,因此等他回到府里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晚了。他推开自己屋子的门,见晏姝坐在房间里发呆,便问道,“用过饭不曾?”晏姝回过神,摇了摇头,看见外面几乎擦黑的天色,这才惊觉自己竟然已经发了许久的呆了,幸好是这边有厨娘,到了点就送了饭菜过来,不然她怕是连饭也没得吃了。她记得厨房来问过要不要吃饭,她好像是说等大人回来了,如今人已经回来了,晏姝便问道,“你吃过了吗?”霍振北哪里吃过饭了,他找到人就回府了,因此也摇了摇头,又问晏姝,“怎么不吃饭,在等我?”晏姝点了头说道,“厨房饭菜都做好了,我让她端过来。”说完又想到那边就厨娘一个人,又说道,“还是我自己去端吧,公子你先去大厅等着。”虽然有一点点心疼她为了等自己而到现在也不吃饭,但霍振北心里更多的是因为她如此想着自己而生出的满足感,他点了点头,也不说帮忙,也没有让她不必忙,而是就顺着她的话去了大厅等着。我对她果然不是一般男人对女人的这种感情。霍振北坐在大厅时如此想到,脸上也露出了一个类似于嘲讽的笑意来。别的人若是在意一个女子该是如何呢,不想她吃苦,不忍她受累,不愿她伤心,想万事都给她最好的?霍振北觉得自己却不是这样的,他喜欢看到她为自己吃苦,为自己受累,甚至是因自己而伤心,她喜欢这个女人的一切都与自己相关,一切好的坏的,若是她开心不是因为自己,那他宁愿她不开心。这种感情果然更多的还是自己那份不能平息的报复之心吧。霍振北想着突然就想到了自己为什么会仇恨这个女人,又为什么会把她留在身边。不知道兄长和公主那边怎么样了?他们和离了吗?应该没有,如果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兄长应该会写信告诉自己的。那么公主和那个男人的关系如何了呢,只要能让兄长摆脱公主,他并不介意自己兄长头上会暂时绿一点。何况公主院子里养了那么多小倌,即使事实上并没有发生什么,兄长在外的名声也早就变得不好听了,现在似乎也不会再变得更差了。比起摆脱公主来,这点名声也算不了什么了。他想着兄长和公主的事,不一会儿便听到了门外传来了脚步身。只见那个女人手里拎着个食盒,脸上带着笑意,正一步一步的往这边走来。第47章洗脚等人走近了,霍振北才注意到晏姝身后还跟了个畏畏缩缩的老妇人。那人见霍振北的目光扫过来,连忙“噗通”一声跪下说,“老奴见过大人。”看来上一任县令对她威慑颇深,又或者不止是因为上一任县令的缘故?霍振北对此,皱了一下眉,说道,“起来吧,不必如此。”晏姝也在一旁扶起了老妇人道,“府里就我们这么几个人,不用太讲究的。”妇人赶紧道谢道,“谢谢老爷、夫人。”说完却仍是低着头,不敢直视面前的人。昨日师爷就是带他们熟悉了一下院子,并没有和厨娘以及他丈夫见面,因此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厨娘小心翼翼,生怕出了半点差错,以至于这份差事不保,至于晏姝,大家见到她与霍振北的态度便已经默认了她的身份,他们也不管是不是明媒正娶的,总之认定了她是霍振北的人,且来这边就只有她一个,那么叫夫人就总是没错的。霍振北对仆人没有什么过高的要求,对他保持敬畏总比拿乔好,他也没说什么,让人把饭菜摆好了,便挥手让她退下。晏姝看着这桌上貌似使尽了浑身解数的菜,又看了一眼厨娘迫不及待离开的背影,有些困惑的说道,“她似乎很怕公子?”“恐怕不是怕我?”霍振北看了一眼桌上明显有些过分丰盛的菜,淡淡的说道。晏姝听完这话,脑子转了一圈,也明白了霍振北的意思,她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难道是上任县令十分不好相处?”她说完这话看了一眼空荡荡的院落,“可是看这院子的情况,他倒像是个勤勉的人啊。”“勤勉不一定脾气好。”霍振北说道,“何况,也不一定是因为县令,总之你要明白一点,这里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般和乐融融。”和乐融融?晏姝觉得这里表面上看起来也并不和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