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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来将繁笙看作亲meimei,你可莫要负她,一定要保护好她。”凌木眼中有波光闪动,半晌,他在杜夜然殷切的注视下点了点头:“定不辱命。”见两人交代清楚了,苏旻梓很是满意,又对杜夜然道:“你这一走也不知何日能再相见,兄弟没能替你践行,你自己多保重。”杜夜然嘲他:“是你该多保重才是,以后再惹了嫂夫人生气,可没地方给你躲了。”苏旻梓气哼哼道:“就你话多,快走快走。”也到了要出发的时辰,几人匆匆道了珍重,从此山高路远,有缘再见。.他们一路向南,途中柳子颜醒了两次,便是在客栈和马车上那两回。只是第一回他要跳窗,凌炎一着急便将他打晕了过去。第二回在马车上,杜夜然怕他醒了又要做什么鬼动作,索性让凌炎将他定住。他本在气头上,想着吓唬吓唬柳子颜,等到了苏州再告知他真相,便没有露面。谁知中途将人欺负得狠了,一听凌炎说他哭了,心就不受控制地软下来,再端不住架子,只想看看他有没有事。柳子颜这才知道,当时看到杜夜然并不是在做梦,他那样温柔的眉眼,是真真实实在看着自己,心跳忽然如擂鼓。他朝沈枫央求道:“他人在哪儿?你带我去找他吧。”沈枫斜眼看他,说到底还是不忍看他感伤,只好道:“凌炎知道他在哪,让凌炎带你去吧。”.他们路上走了这些日子,这边的府邸总算加紧打扫整理妥当,故而到了苏州,杜夜然并未去驿宫,直接入住自己的王府。这边的府邸是从一个没落的商人世家手中买来的,宅院布置称得上是雅致巧妙,假山流水错落有致,并没有一般富贵人家的铜臭俗气,柳子颜瞧着觉得杜夜然该是喜欢的。跟着凌炎东转西拐了好半晌,一道月亮门出现在眼前。凌炎顿住脚步,道:“王爷此刻正在正厅接见来访官员,公子可在书房等候。”“书房?”“公子往里走便是,属下现在去向王爷禀报。”柳子颜点头:“麻烦你了。”凌炎摆摆手:“不麻烦不麻烦。”穿过面前的月亮门,里面是一座小院。书房坐落在左侧,门前还种着几棵桃树,在南方的春日里开得满树粉红,空气都染上了淡淡的甜香味。柳子颜走上门前的石阶,推开书房门,入眼的是一排占据整面墙的红木书架,中间空出来一块儿,做了扇圆形雕花木窗,透出屋后花园的点点绿意,正对着中间的一张书案和一把木椅。朝右手边望去,一面湖绿色六折屏风遮住了视线,往里走两步绕过屏风,便可见一张罗汉榻靠在墙边,中间摆着张小方桌,阳光从上边的窗户斜斜透进来,在桌上洒出一块明亮。风一吹,院子里的桃花瓣飘进窗内,落得软枕上、小方桌上片片淡粉。将榻上的花瓣扫净,柳子颜倚窗而坐,脑袋靠在窗棂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的景色。他是有些紧张的。对于当时的不告而别,他自知有愧,在杜夜然为了他俩的未来以命相搏时,他却擅自决定了两人的未来,即便他有为了杜夜然着想的苦衷,可终究是他先放弃了这段感情。他怕杜夜然生气,怕他不理他,又盼着他生气,好叫自己心里好过一点。他想得出了神,以至于没听到有人进门的脚步声。直到杜夜然在他对面坐下,他才猛然回神,惊得直接站了起来,讷讷不知言语。丫鬟奉了茶来,杜夜然端起茶杯嘬了一口,缓缓启声道:“身体怎么样?”柳子颜连忙摇头:“没事了。”两人又不作声了,满室寂静。从杜夜然坐下起,柳子颜便瞬也不瞬地盯着他看,仿佛要在他身上看出个洞来。杜夜然自然也感受到了对面的目光,忍了许久,终于不能再继续忽视下去。杜夜然暗叹一声,抬眼看向对面:“怎么不说话?”这是杜夜然进屋后看向他的第一眼,却不知怎地,竟看得柳子颜心襟震荡,激得眼眶都泛起了酸。柳子颜连忙低下头,两只手绞在一团,吞吞吐吐了好半晌也没说出句话来,反倒急得愈发心酸起来。杜夜然无奈地叹了口气,淡淡道:“过来。”柳子颜心头一跳,小心翼翼地站起身,磨蹭着挪到他面前,紧张得心慌。正想着快说些什么好让杜夜然不生气,恍惚间却被杜夜然一把拉下,柳子颜一个不稳便跌进他怀中,被他紧紧抱住。柳子颜惊得愣住,缩在他怀中一动不敢动。他乖巧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杜夜然,满足地喟叹出声。许久,他道:“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失而复得的喜悦太过巨大,柳子颜忍着哽咽道:“对不起,我,我不该留你一人一走了之,不该在你仍旧坚持的时候独自放弃,我太怕你为了我做傻事了,是我的错,你骂我吧。”杜夜然没忍住,忽然笑起来:“没骂你都要哭了,若是骂了,岂不是眼睛都要哭坏了?你想心疼死我?”柳子颜连忙摇头:“我不哭,我该被骂的。”杜夜然将头埋在他颈项间,叹道:“我早就不生气了。‘绑架’了你一路,气早出了。”“真的吗?”柳子颜迟疑地问,“真的不生气了?”“真的。”他起初确实生气,哪怕他知道柳子颜这么做是为了他,他还是气他不够坚定,气他不信他,气他如此轻易便离开了他……可当听见柳子颜说出那句好不容易梦见他时,满腔的气闷忽地散了个干净,只剩下隐隐的酸疼和不忍。他道:“这次知道错了,以后还犯么?”柳子颜愣了愣,急忙表态:“不犯了。以后就算你赶我走我也不走。”杜夜然挑眉:“这么赖皮?”柳子颜闻言,“赖皮”地将他抱得更紧,喃喃道:“杜夜然,我很想很想你。”杜夜然闭了闭眼,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也是。”窗外送进一阵风来,留一室清香。杜夜然稍稍退开些,手指拂过柳子颜的眉眼,就这么几日的光景,他的脸便瘦了一圈。杜夜然心中有些懊恼,柔声问道:“我瞒了你一路,让你担惊受怕,可有怪我?”柳子颜侧过头在他耳畔蹭了蹭,道:“不怪你,我不害怕,我就是……就是太想你了……”被他蹭得心尖都颤了颤,杜夜然再次将他紧紧抱住,像是永远不想放开一般。柳子颜在他腿上坐了这好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连忙就要站起来,杜夜然并不松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