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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抛之脑后。他只把这场重逢当做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彼时他的心思还满满期待着赌城之旅。……………………………机票订得十分顺利,钟翛的签证一个星期前就已经到手。他是放不下叶新,心底隐隐有几分后悔提出度假时的冲动。不过他很快摆正了自己的位置——杨夜现在才是他名义上的情人,对叶新,他可以有爱,但那只能是朋友的、亲人的那种爱。所以他还是很积极地张罗了行李。正如同钟翛会在临出发前去叶新那里打个招呼,看一看一样,杨夜也抱着点心盒子来到了谢见安的员工宿舍。甫一进入医院,便有股莫名的凉意。医院阴气重,杨夜很不喜欢,可是他还是进来过许多次,无法拒绝。这就好像是喝中药,苦涩难喝,但他知道良药苦口的道理,是救他命的地方。谢见安曾经是他生存动力的来源,某种程度上来讲,谢见安支撑着他摇摇欲坠的生活,是他活下去的唯一理由。当然这是他青少年时期的想法,等到他们都长大,有了自己的小圈子,这个理由便显得过时了。但这般情分,却是谁都无法夺走、替代的。这两个月间他也找过谢见安,不过一见面谢见安就老生常谈——哦,也算不上老生——无非就是劝说杨夜去抽一管血检验下匹配度。在谢见安的身上,杨夜总是带有一副丧失原则的宠溺。谢见安或许感觉不到,所谓当局者迷。他只知道他的叶子对他好,无论如何都不会和他置气不理他,他便有恃无恐起来,觉得叶子是理所应当宠着他的。所以,在杨夜堪称义正词严的拒绝后,他有那么一小点儿的不可思议,因为他的要求,杨夜从未拒绝过。他又觉得这件事他做得对,那么他便孤注一掷地认为杨夜是错的了。两人陆陆续续冷战了几次,就在上周,杨夜终于挨不住弟弟的冷眉冷眼,再加上谢见安说“匹配的几率是万分之一,就算匹配了,高配也不一定合适”后,还是带着惯性的宠溺,由谢见安亲自上阵抽了一管子血。然后这管血就没消息了。杨夜也放下心来,应该是没匹配。他觉得自己是仁至义尽,谢见安也能收收心了。这天带着点心来谢见安宿舍找他,无非就是说他要出国半个来月。谢见安刚从手术台上下来,有气无力地听了一会儿。杨夜见他实在疲累,把他按在床上睡觉后,又把他积攒不知多久的脏衣物丢进洗衣机里洗了,晾在阳台后悄声离开。普洱交给了莫臻寄养,作为唯一一个靠谱的人,莫臻对杨夜和钟翛的事并未置喙,没有像苏越那般惊讶,但也没有表示过祝福。交代好一系列琐事之后,两人踏上了前往心驰神往的度假之旅。作者有话要说:☆、第六十一章拉斯维加斯是众所周知的赌城,赌自不必少。杨夜和钟翛两人虽不好赌,但既然来了,又是打着放松的名号,自然也少不得下场玩上两盘,输得过了番瘾,又跑去看了赌场里的歌舞表演。那些个穿着丁字裤的洋妞们光屁股露大腿,身材高大壮硕。钟翛尽量用欣赏的眼光来看待画着浓妆的舞者们,却感受不到半分性|感|妖|娆。他扭过脑袋看向杨夜,杨夜倒是十分有兴致。他们坐在前排,一位金发碧眼大波翘臀的姐们儿还向杨夜大飞媚眼。杨夜是来者不拒,笑盈盈地接受了对方的好意,变换明亮的灯光下,钟翛觉得杨夜比台上的那帮姑娘好看一万倍。瞧瞧那鼻子,挺拔得像座山峰;那嘴,不大不小,虽不是红艳艳的,但胜在唇形姣好,贴上去舔上去都是个十分舒服的形状;还有那双眼睛,瞳仁黑灿灿的像星星,点缀在浓而长的眉毛底下,眼眶的形状十分清亮,眼珠子一转跟有水波似的,每当承受不住自己的猛烈便会眯成一条优美的弧线,那才叫性|感|妖|娆!下半身逐渐火热、膨胀。钟翛赶忙移过眼,舔着干燥的嘴唇,抓起水杯便喝了个精光。杨夜侧过脸来:“这么渴?要吃点水果吗?”钟翛瞪着眼睛,毫不掩饰里面燃烧的欲望,抓过杨夜的手,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样大咧咧地覆盖在自己撑起的裤裆上。台上的姑娘见着了,身段扭成了水蛇,更软更艳。杨夜噙着笑意,一挑眉,也不遮挡,隔着裤子握紧了低下跳动不已的硕大。钟翛低喘一声,暗自咒骂了一句,腾地站起来拽着杨夜便往厕所走。不知是不是换了个城市便真的能放纵心意,钟翛也无暇考虑这个。只知道再从厕所出来时,整个人脱胎换骨神清气爽,换成了杨夜面色不佳,低声咒骂。他俩因着套子的事闹了很久的不愉快,今天却是没在计较。杨夜意外地十分配合,钟翛觉得他应该和自己一样,换了个城市,身边全是陌生人,怎样浪荡都好像是不为人知的,有一种地下的错觉,又十足的诱惑。钟翛半扶半抱着杨夜进到租来的车里,低声笑道:“你看,这样多好?你不是也很舒服?干嘛一定要让我带套子?”杨夜有气无力。一落到拉斯维加斯的地界,他便像脱离了心事桎梏的飞鸟,整颗心都是飘飘然的——和钟翛24小时呆在一起,能在一起吃晚饭,又能一起找乐子疯玩,玩到得意忘形,跟他在厕所来了一发——滋味儿还挺爽。拉斯维加斯真是一个好地方,这里没有叶新叶清,也没有苏越谢见安,谁都没有,只有钟翛——钟翛也只有他,有一种相依为命的快活。没带套子就没带吧,杨夜想。放纵嘛,就要放纵到底,想那么长远做什么?于是他声音沙哑道:“不带就不带吧,小心不要射到里面就好。”钟翛难得见杨夜这般柔软,心脏像泡进了蜂蜜罐子里似的,又甜又腻,和杨夜在车里腻歪在一起,心想到时候意乱情迷,射不射进去也是没法控制的事。杨夜低下头,看着钟翛年轻的脸。在这里,钟翛有一种孩子般的可爱。他在B市想的东西背负的东西也很重,让杨夜差点忘了,在新加坡时,正是这种本质上的可爱让他欲罢不能,如此一想,也是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钟翛了。心念微动,便亲了亲钟翛的脸颊。钟翛回吻过去,吻着吻着又有些情动。杨夜捧住钟翛的脸,问道:“你喜不喜欢我?”钟翛毫不犹豫:“喜欢。”“那爱不爱?”钟翛迟疑一下,但还是说:“爱。”可是有多爱呢?爱也分等级,是第一爱的,还是第二爱的?谁又是你最爱的?分了等级,好像又有人会心有不甘了。不过杨夜没有继续问下去。他深知,在这个相依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