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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感冒一来就变重。应谈说着没工作,其实真假一半一半而已,他在这边都有分公司,每天在家里照顾她时,电话不断。她觉得在他工作的时候在他身边蹭着很有趣,惹急了,他挂了电话把她压倒在沙发上,威胁她再不老实,要带她去医院了。一秒她真的就老实了。夏天生生被秦篇过成了冬天,有天下午,他外出回来,顺便带来了一个家庭医生。连着三天去医院,她去烦了,好像更不利于身体康复,昨天在医院里和他撒娇耍赖着明天不来时,中间一阵晕眩,把他吓到了。但是今天,真的没去了。所以,他喊了家庭医生了。秦篇正在看一部老电影,人坐在地毯上趴着沙发,见人进来,扭头。医生微笑,好像和他很熟,直接招招手给她把脉,什么话也没说。应谈坐在另一边沙发,身后不远处是落地窗投进来的大片日光,他穿着件浅蓝色衬衫,称得那张脸,就像个年轻慵懒的大男孩一样。她看看医生,又看看他,想扑上去。他眼神压住她,一副敢乱动待会儿收拾她的模样,她就乖乖不动了。“好多年了吧。”医生半晌收起手,开口。应谈从她身上把眼神投到医生那里,对方又闲闲来了一句,“以前应该有诊断出来是什么情况,是不太容易好。”应谈眼底神色一深。医生:“但吃药肯定能抑制一些,体抗力太差。”“不吃。”秦篇一秒开口拒绝,能吃她早就吃了。应谈扫了她一下,医生也不奇怪,轻笑一声,毕竟要一直跟药,这么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子,肯定没那耐心,何况不着凉不引发病症,也基本和正常人一样。医生看向喊他来的人,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做决定。应谈靠在沙发里,看着一米开外坐在地毯上手捧ipad看电影的人,眉目自然而然的微敛,但半天都没有说话。他昨天其实问过边秦了,是以前生病落下的病根,后来开始抵抗力差时不时感冒,但又不是这个原因导致的生病,所以很难彻底好起来。生病了还不一定能好,有时候什么都没有直接晕倒,有时候轻微发点烧,好了,过几天再来。就像上次那样。但她没那个耐心一直吃药,她哥哥也不舍得强求她,孔律肖和她谈过,她那个小脑袋,连孔律肖那么疼她应该会给她讲道理的人都能说服。应谈仰头轻呼口气,揉揉眉心。他在她身边倒没事,但昨天那种晃着他晃着晃着自己差点倒下去的场面,他确实吓到了。她平时有工作时还经常出门的,去很多地方。秦篇见他脸色不好,眨了眨眼,挑眉。应谈回神,轻笑,招手送医生出去。回来的时候客厅里的人依旧在看电影,应谈从后面搂过她,抱起来坐到沙发上,“我以前光听孔律肖说,还没什么切身感受,昨晚……”“抱歉。”应谈皱眉,“你说什么?”秦篇忽然弯起嘴角,趴到他肩头看外面一阵一阵闪闪发亮的日光,她什么都没说,但应谈莫名感觉身心一软。一身因为那两个字而生起的强硬和因为她的身体带来的惆怅都褪去,一身温柔的轻抚了抚她。秦篇在他肩头低喃,细语一句句羽毛一样划进他耳间,应谈卧入沙发,什么都释怀放弃了,她开心就好。他尽量时刻关顾着她就行。“我过几天去见个摄影师,谈点工作。”“说好的休假,这叫休假?”她浅浅的笑声在空气中散开,应谈忍不住偏头吻了吻她的脸颊。“还有,看场秀。”她继续在他耳边低语,“你不也是?说我,哼。”应谈轻笑。“摄影师你可能不认识,她男朋友你应该认识。”应谈闻言想了想,“摄影师?”“嗯,国内……嗯,国外也很有名气的时尚摄影师。”“焉时。”“你知道~”“勉勉强强,她男朋友就真的认识。”他逗了句,“和你身边的人都认识,就跟你见都没见过。”他和她这个同姓的表哥有生意往来,也很熟。秦篇一笑,“没缘分,还和你住的地方离不远呢。”应谈按着人就吻了上去,美其名曰补偿。秦篇眼睛一颤,盯着近在咫尺的轮廓看了一会儿,缓缓闭上眼睛,张开唇瓣给他。她回应得太温柔太乖了,正直午后最暖和的一阵光景,客厅铺着大片阳光,冷气滋滋在空气中流窜,客厅安静无人,只有沙发上搂在一起的他们俩,应谈吻着吻着,头脑一热,离开了她的唇瓣,把吻滑了下去。秦篇身子一颤,抓着他的衬衫,但那种光滑柔软的面料又借不太得了力,她很快浑身软棉无力,想推又好像……不想。最后,他好像回过神来,抬起头轻喘了口气,但目光一和她对视上,被她眼底湿漉漉的光一招惹,吻又覆了上去。秦篇被压在沙发上的时候,脑袋昏昏的,很热,衣裳已经凌乱了,他手掌游走了半晌,末了末了,到了最后关头,却忽然停下。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缓了须臾,撑起来翻身下了沙发。秦篇茫茫转头。年轻的男人衬衫解开几颗,站在沙发边微喘着气边慢条斯理的重新系上,眼睛里像有压抑的火焰在燃烧,系好纽扣,随便找了件外套给她盖上,自己进了一楼的浴室。不多时,日光里传来哗哗水声。秦篇呼吸还紊乱着,一动不动无焦距的盯着天花板上的一点,半晌,翻身脸颊燥热的埋进沙发里。肯定是她生病了,他不敢动。不敢动还吻了半天,自找罪受……这是他的房子,秦篇第一次来,来了几天还对偌大的房子有点陌生,这会儿,差点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擦枪走火,他还放下她跑去洗澡。秦篇感觉对这个房子,莫名有种脸红心跳的感觉。她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半个多小时后,他披着一身浴袍湿漉漉的出来,秦篇快要睡着时,被人捞起来放在膝盖上,他拿开衣服,给她把衣服整理好。“简直比签个几亿合同还要难。”“……”她仰头躲他的眼神,身子一动,他越发收紧圈着她的手臂。应谈扫她,抵进,在她耳边语气火热继续撩人的道,“怎么样?以后保持距离?”秦篇咬他一口,低喃,“我无所谓。”话落,他眼底一阵黑。秦篇无辜的埋进他泛着一股灼热又冰凉的肩头,他洗了冷水澡,肌肤又凉又烫,“我说错了吗?”没错,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