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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花地闪现一通,他一出声,声音哑得不像样:“将军?”他昨夜也用这种声音叫了他将军……顾沉现在紧张又幸福,目光深沉地看向燕子郗。燕子郗微微一笑,他看着想要坐起来,顾沉连忙去扶他。燕子郗忍着酸痛,反手捞起一个玉枕迅速而用力往顾沉头上一砸,“咣啷”一声,顾沉额头上鲜血顺着流到脸上。燕子郗砸了这一下,又没了力气,无力地跌回被子里,看着当真柔弱至极。但是他脸上表情极冷,冷得像要结冰。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会被锁吧,,,害怕……心理阴影……另外……害羞地对手指……周六入v,到时候万字更新掉落,周五就暂时不更了,攒存稿,爱你们~~今天太晚了,评论我明天回复,题外话:今天看了猫和老鼠,猫咪是真惨啊!心碎……第24章报复社会阴暗太子受x被逼造反将军攻二十四只是无论燕子郗心理再不愿意,他体内毒性也已深厚。他满脸冷淡,眼角眉梢却散发着柔媚气息,声音有些哑地低声哀泣。顾沉额上血迹都还未干,一滴滴地落在燕子郗脸上,再顺着脸颊流下,蜿蜒到衣襟内处。明明是最冷淡的人,现在却神情迷~离,紧紧地勾着顾沉的脖子。深春的天气还有些凉,屋内的气息满是充沛暖意。良久,见燕子郗神情餍足且安分地躺着,顾沉才喘着气停下来,去为自己寻伤药。男人不怕受伤,顾沉却怕自己死了,这个太子还不知道要再去寻什么人。明明他自己也很享~受,却翻脸就是一枕头。顾沉冷着脸,为自己贴着绷带,头皮上的血块粘连在一起,看着极是可怕。燕子郗休息了许久,才撑着身体坐起来,他关心的是最实际的问题:“将军,本宫府上可派了人来找本宫?”一口一个将军,他也不觉得生分。顾沉内心恶劣,故意正经道:“末将一直同太子在一起,太子不知道的事情,末将怎么会知道。”燕子郗听明白他语意里的意思,俊秀脸颊微微一红,手心狠狠地攥着身下锦被。事态已经无可挽回,安王必然知道他昨夜不在府邸,甚至他想得再多点,也许睿王一直按兵不动的原因就是要等他弱冠后,木已成舟才好动手。燕子郗闭着眼,半点没看顾沉,开始静静思考着对策。他耳垂还有些红,神情冷凝略带柔弱,尤其一双眼睛干净极了,将顾沉的一腔心神都吸了进去。燕子郗不会一直住在顾沉府内,他等身上稍微好了些,就不理会顾沉的阻拦,自己回了太子府。他才换上深色的太子常服,宫里就传来消息召他入宫,燕子郗半点不觉得意外,跟随几个神情肃穆的内监回去。离宸乾宫越近,越能发现气氛紧张,就连百米开远,也跪了一地的宫娥太监,昭示了皇帝现在糟糕的心情。燕子郗平静地走进殿内,迎面就飞来一杯热茶,撞在他身上,温热的茶水溅了他一身。皇帝色厉内荏地喝斥道:“畜生!你还不跪下!”燕子郗沉默地撩开衣袍跪在门口,皇帝胸口起伏,显然气得不轻,睿王上前尽孝道:“父皇保重龙体,太子殿下也是被人所迫。”皇帝怒急,手指颤抖地指着燕子郗:“他姓燕,即便去死也不能给我皇族丢脸!”这一刻,皇帝忘了含章太子自小失母,又没有父亲庇佑,甚至还被父亲当作稳住其余儿子的工具。一个形单影只的弱势太子,又身负美貌与天然的地位,死在深宫只是他的幸运,没了安王也有其余人。即便宸清宫有地龙,燕子郗也觉得凉意从膝盖窜到四肢百骸,安王跪在他不远处的地方,目不斜视。皇帝痛心疾首地看着安王:“朕几乎将你当作亲子培养,你就是这么回报朕的?含章是朕的儿子,你将朕置于何处?”皇帝声嘶力竭地咳了起来,他想起安王父亲的模样,强硬了一辈子的帝王手有些抖。或许是报应?他曾这样对过安王父亲,安王就要这样对他的儿子。但是帝王的天性都是自私,皇帝能允许自己犯错,却决不能容忍别人的错。安王深吸一口气:“微臣从未敢对陛下有不敬心思,也不曾强迫过太子殿下。”他这话的意思便是要放弃燕子郗,择出自己。安王想着燕子郗对自己的迷恋,他心里不舍,但是也只能抛弃燕子郗,宠物可以有很多,自己的命却只有一条。睿王主要想杀的就是安王,怎么能眼见着他择开自己:“安王,你还要狡辩?太子殿下夏不赤膊,即使是在军营中也衣衫整齐,难道不是你折磨之故?”安王仗着皇帝宠爱,也提声道:“睿王此言,难道还要太子殿下脱衣检查?你置礼法于何处?”他们各有皇帝的宠信,声声对峙,只有燕子郗沉默地跪在地上,脸色微微苍白,他轻声道:“父皇,儿臣可以自检。”这话一出,睿王心里得意,燕子郗展露给他的形象是钟情安王,但又伤感安王对自己不好,安王这样绝情地伤人,燕子郗怎么忍得了。睿王刺激道:“太子殿下不必刻意为谁隐瞒,别人不拿太子死活当回事,太子还要痴心错付吗?”这话太出格,皇帝狠狠瞪了睿王一眼。而安王心里一沉,听到痴心错付几个字时还有些不舒服,他自以为他庇佑了含章一世,即便现在含章为他而死,也不能算是痴心错了。今日含章的结局要么是死,要么是被幽闭,安王伤感地想,无论是哪种结局他都不会忘了这个漂亮而乖顺的太子。他全不在乎燕子郗身上的伤口暴露在人前,安王有很多死卫,随意找一个就能将罪责推出去。他只是故意同睿王争执,逼得燕子郗不得不暴~露自己身上伤口,从而借皇帝的手,光明正大地处理了燕子郗。是的,从燕子郗同安王关系曝光的那一刻起,安王便决定他必须死。一个地位高贵的娈~宠,的确刺激,但是风险太大,安王不打算再冒险。燕子郗抬起头,眼神清澈地看向皇帝,他忽然深深在地上磕了几个头:“还请父皇为儿臣主持公道。”他撩开自己的袖子,玄色之下,里面白色的里衣全是淋漓鲜血,不止是皇帝皱眉,就连睿王都摇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一朝王储身上满是新伤旧伤呢?可燕子郗将袖子挽到胳膊时,睿王脸色全变了,因为那手腕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刀伤,剑伤,还有些泛着中~毒的黑痂。这些伤口有陈有新,掩盖了一切情~欲的痕迹,燕子郗眉眼温和又坚定,带着些忍让的怒气:“父皇,这便是儿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