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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保护我?”小姑娘顿了顿,煞有其事地点头,“嗯”了一声。她打死都不会说,是因为她不想小老板亲自来送苏阮,才在小老板的办公室里信誓旦旦拍胸脯地撒谎,说自己练过散打,绝对不会让那些媒体狗仔sao扰苏摄影师,才打消了他亲自来送机的念头。苏阮比她高了半个头,扫了眼对面的检票登机口,偏头看她:“送到这里就行了,你可以回去交差了。”小姑娘也点点头,哦了一声,“那好吧,我走啦。”苏阮冲她笑了笑,摆摆手,随后压低鸭舌帽,走进了登机口。刚刚从易凌的公寓里出来得匆忙,并没有补妆,现在的她几乎是纯素颜的状态。易凌帮她订的机票在头等舱,这架飞机头等舱的舱位很少,只有寥寥几人。一排连着有三个位置。苏阮按着机票上的位置号码,走了过去,才发现自己的位置竟然靠窗。中间坐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靠着走道的那边是一个清瘦的少年,他穿着简约的黑t黑裤,原本触眉的刘海碎发被剪短了许多,露出饱满好看的额头,精神了不少。那双深邃的眼瞳此时正紧紧闭着,耳上挂着耳机,整个人倚靠在飞机的座椅上,闭目养神,一声也不吭,简直静到了骨子里。苏阮眼眸一转,蹲下身子,小小声地冲坐在中间的小男孩提议:“喜不喜欢看天上的风景啊?喜欢的话,jiejie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你,jiejie坐中间,可以吗?”小男孩双眼亮了又亮,仿佛早在觊觎那个靠窗的位置了,他没有任何犹豫点点头,小身板窜了过去。苏阮摘掉自己的鸭舌帽,压着如鼓的心跳,仿若无事发生一般,瞧了少年一眼,小心翼翼地坐在了他的身侧。☆、18飞机还没起飞,苏阮偏头瞥了他一眼,发现林逸没有丝毫的动静。她撇撇嘴,没再管他,而是伸手摸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微博的搜索栏,点进去,正准备敲字。眨了眨眼,不确定地又回忆了一番——她大四那年曾经接到过一个单子,单子里被拍摄的对象是一群非常非常可爱的软妹,统一穿着及到膝盖边缘,镶着蕾丝花边,还有些蓬蓬感的小裙子。如五彩的圆形蛋糕般迷人可爱。后来,被她们科普了,苏阮才恍然,原来这就是Lolita服饰,她们这类型的软妹一般被人称为lo娘。那场拍摄持续了很久,才刚成年的小姑娘因为爱美的属性,对照片的要求颇高。时不时软着苏阮给她们换几个角度,再多拍几张。看着她们的笑颜,苏阮心都化了,又怎么可能不答应呢。飞机上的乘客似乎都登机了,空姐礼貌温婉地穿着制服走了过来,提醒着她们关于飞机上的注意事项。偏偏到了苏阮和林逸那一排的时候,声音压低了许多,苏阮知道,她是怕吵醒自己身旁的那位男士。空姐耐心地教着靠窗的小男孩系安全带,苏阮坐在一侧,右手的手指轻轻地敲在微亮的手机屏幕上。过了一小会儿,她眸子一转,打了三个字上去。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抱喵吖。果然,搜索之后,立马出现了一个黄v用户:@抱喵吖连微博头像都是粉嫩的软萌气息......苏阮勾了勾唇,点进微博,随意找了张微博主人的照片来看,果然是她。飞机快起飞了,手机很快就要关闭网络,调到飞行模式。苏阮目的性极强地点进相册,一直往下翻,凡是看见好看的照片,不管是写真还是自拍,一股脑儿全分享到了微信,发给易凌。——刚回到易氏,正给小老板汇报接下来的行程的小助理,听见一声细微的震动,小鼻子极其敏感地动了动,双眼像小土拨鼠一样瞄来瞄去。震动不止一声,还是出自小老板裤兜里的手机。她清楚地看见易凌的工作手机安然地摆放在办公桌上,那么,裤兜里的肯定就是他的私人手机,能那么肆无忌惮地在私人手机给他轰炸消息的人,用一根手指头就能数出来。她微不可察地努努嘴,继续汇报着工作。而两条长腿搭在一起,依靠在长沙发上的易凌明显已经开了小差,他用指纹刚划开锁屏。没一会儿……一张张小lo娘的照片便赫然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看第一张、第二张的时候,他还纳闷,苏阮发这些给他干什么?直到第三张,照片里的小姑娘垂着眸,抱着一只白色毛绒绒地猫咪,那发自内心地一笑,梨涡虎牙全都溢了出来,满屏幕的治愈感朝他袭来。他骤然抬头,瞧了自己的助理一眼,脑中刚存着些许疑惑,后面那几张斜着刘海来拍的,软萌又不失性感的照片以及苏阮发来的那句话,愕然解释了他的疑惑。——死变态,招个小娘子在自己身边当助理,每天堂而皇之地让自己的小女朋友跟在身后,却要拉我当挡箭牌?易凌蹙着眉,什么小女朋友?什么挡箭牌?他刚要回复,反驳几句,才猛然发觉身旁站了个人,小姑娘拎着刚刚读的那份报告正准备递给他,那双圆圆的眼睛拼了命地想要往他的手机上凑,想看些什么。易凌扫了她一眼,猛然想起刚刚苏阮发来的最后几张照片,是那种性感风的泳池泳衣照,便手脚快速地按灭屏幕,轻咳两声,隔断了她的视线。看不见了,什么也没看到。小姑娘撇了撇嘴,真没劲。——飞机顺利起飞,极大的倾斜度令人极为不适。苏阮扫了身侧的林逸一眼,他依旧没有睁开眼过,浅浅的黑色暗影落在他的眼睑下,整个人显得极为疲惫,眉尖微蹙,睡得并不舒服。飞机的一阵波动,让他的脑袋往一边倾斜,苏阮下意识地伸手托住了它,顺理成章地搭在自己的肩上。原本她还担心林逸醒了,会不会不想看见她。结果,他竟睡得如此沉,以至于那么大的动作,还没有任何被吵醒的迹象。实在难以想象,这人是有多长时间没睡觉了?他不是在首都陪MAG队员比赛吗?回A市干什么?苏阮大约猜到可能是什么原因,可她想了想,还是无奈哂笑了一下,打消了这个念头。在安然静谧的机舱内,透过小窗口照进来的点点日光,苏阮垂着眼眸,一点一点地描绘着他搭在膝盖上的手部线条和轮廓。以前听小镇上的一个老头说,手比较好看有骨感的人通常都比较薄情,她偏不信,甚至越演越烈,发了疯似的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