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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擦干净呢。”台词虽然被打乱了好几次,但是冷酷男孩仍不死心,看着路爵的眼睛,有点生气的皱眉道:“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好好好。”路爵把纸巾攥在手里跃跃欲试,“等你说完。”路天露出狠厉的目光说:“你要是敢对我动手动脚,那我可就……”说到这儿,他把脸忽地凑近路爵,声音也突然低沉了下来,热气吹在路爵的耳边,眼神定定的看着他的耳垂道,“从了你了。”说完还没等路爵给出点反应,他倒头就睡下了,身子直挺挺的倒在床上,发出“嘭”的一声响。“从从从!”路爵掀开被子的一角钻进了被窝,摸了摸自己还在发热的脖子说,“天天净会说些sao话。”让人能直接臊红了脸。路爵觉得自己可能是回春了,要不然他这么厚脸皮一个人,怎么能动不动就笑得跟十八岁时一样腼腆呢。结果谁承想他还是没能睡上一个安稳觉。凌晨四点多,就被局里的电话给吵醒了。他的铃声是以前自己最喜欢的一首英文歌,被设成来电铃声后已然成为了他最讨厌的歌之二,之一是闹铃那首。本来他还迷糊着,结果老黄一句话就把他叫起来了。老黄说:“刘军昨天晚上去见强子了,他也把毒品走私路线交给了强子。”靠,刘军这不搅浑水吗。都已经告诉他不能慌,不要单独行动了,还非得一个人去找强子。路爵一听,心情顿时就紧张了起来,立马开始找裤子穿衣服:“现在刘军人在哪儿?”老黄叹了口气说:“刘军的电话只通到一半就被挂掉了,他那边的情况不清楚。”“估计他现在身份已经暴露了,现在需要把他也给营救出来。”路爵说,“也别遮遮掩掩了,直接跟他们干起来吧。”老黄说:“好。”*刘军在疼痛中睁开眼睛,肋骨就像是断了一样,胸腔发闷,稍微用力呼吸一下就疼得厉害。他没想到强子那群人会这么卑鄙,昨天他找到约好了的地儿以后,交出了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不仅没放人,还把刘军给揍了一顿。当时,他给路爵打完电话,然后就被强子给发现了。他的女儿就藏在后备箱里哭,他被揍得趴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还敢跟我谈条件,你他妈是不是不想活了?啊?!”强子把他从地上拎起来,拳头毫不客气的落下,“还谈吗?”刘军的两腮肿成了气球,眯着眼睛看向强子,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声:“呸。”“cao,我他妈让你呸,你给我再呸一个试试!”强子拽着他的头发往车上狠狠磕了好几下,每一下都是按死里下劲儿,顿时脸上一片血rou模糊,刘军发出了惨烈的叫声。“算了,再这么打下去,他就被你打死了。”眼镜男扯了扯强子说,“现在这个路线已经拿到手了,老狗估计也发现了这事儿。我们赶紧把刘军父女俩控制住,然后找个地方躲起来,先避避风头。刘军刚刚那电话就是打给条子的,咱们还不能跟他们正面刚。”“避什么风头,不用躲。”强子说,“我老早就弄好了,给自己留着条退路呢。”“什么退路?”眼镜男问。强子俯过身在他耳朵边上说了句话,这话说完,眼镜男就震惊得后退了一步,不可思议的看着强子说:“你疯了?!!!”强子擦了擦手上的血,闲适的说:“你能不能有点胆量,做我们这行的,怕死压根就捞不着钱。说了是后路,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走这条路。”强子跟眼镜男说完这番话,就把刘军塞上了车,一起带着离开了城郊。他只迷迷糊糊听见强子嘴里的“后路”,并没有听清具体的谈话内容。他隐约感觉到路上非常颠簸,然后就被带到了一个黑暗的小屋子里,手脚被捆住吊起来,他的女儿也在被捆在了角落里。强子背对着他在跟眼镜男谈话,他每说一句,眼镜男就点一下头道:“我试试。”“这次试炼的货,纯度一定要比上次高。85%能做到吗?”强子说,“那些老外要求高,不比国内。掺点杂质进去,他们都能验出来。我们要做就做好精品的。”眼镜男连连点头:“可以,我已经把化学式给分析出来了,只要那边开工就可以试炼。”“青山镇有个地点已经被条子给封了,那个被封的点就在大冲山东边儿。还有一个地点,在大冲山西边儿。”强子说,“明天能弄出来吗。”“按照目前这个结晶法来弄,估计得三四天。”眼镜男一脸为难的摇摇头。“三四天?等不及了,四天后我人都已经在国外了。”强子皱着眉说,“你赶紧琢磨一下,怎么才能快速结晶。”按照他们这边儿的情况,跟警察这么扛着,压根坚持不了几天。“好。”眼镜男回答。强子不安的在小黑屋里转来转去,他已经憋屈得够久了,这次才是他一举成功的机会。天时地利只欠个人和,他只要把这人凑齐了,他就能自己单干,出一口恶气。老狗以前处处倚老卖老,虽然俩人的地位基本是平齐的,但他却仗着自己跟着老大的时间长,把强子当成小弟一样派使。强子永远都记得,有一回老狗喝多了,故意找借口扇了自己一巴掌,当时所有人都站在旁边看他的笑话。虽然老狗在事后跟他道了个歉,但他还是没有办法原谅老狗。因为喝多并不是一个好借口。俗话说,酒后吐真言,他只是做了平时心中所想,却不敢做出来的事,说明他老狗压根就没把强子当成兄弟过!他在老狗眼里就是一个永远也爬不到上面的小弟。越想越激动,强子恨不得现在就踩在老狗的头上,让他给自己舔鞋,狠狠地羞.辱他一通!没过多久,他的手机发出了一阵震动。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找他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老狗。强子看了一眼眼镜男,然后才接通了电话:“喂?”“呵呵,强子?”老狗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静,就像是他的人一样,永远眯缝着一双不大的眼睛看人,仿佛从没睁开过,让人永远无法看透他的心思。“狗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啊?”强子明知故问,捏住了手里的烟。“我这边的技师是不是在你那儿?”听到“技师”二字,眼镜男回了下头。“狗哥,我想你是搞错了吧。”强子说,“什么叫你那边的技师?这个技师是我们上头的,在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人了?”“别跟我玩阴的。”老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