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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路爵自认倒霉,把上衣脱了指了指浴缸说:“来来来,洗洗洗,趴那儿我给你搓背打盐,你就把我当个搓背老弟使唤得了。”路天的獠牙得意的从嘴角冒出来,寒光一闪:“好。”隔天终于不用早起上课,路天一觉睡到了自然醒。他放在床头柜的手机震动了下,提示说收到了一条语音消息。消息来自于付曜,那个短跑队的队长。俩人往来不多,之所以加上是因为有一次付曜给他发了张照片,他在阳光下奔跑的照片。路天能感觉到,他对自己是跟其他人不同的,他对自己表露出来的应该是善意。——“你真的不来学校了吗?”路天摁住消息框,淡淡回了一个:“嗯。”——“我听那群人说了一些事,学校里也都在议论。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再来训练了,但还是想告诉你,不要在乎别人怎么看你。你是一个有运动天赋的选手,如果可以的话,请你继续加油!”路天没再回他。却没想到还能再在学校外面碰见付曜。那天路天跟着路爵一起从警局回来,接到周辞的电话说,从毒贩手里买回来的毒.品,分析结果出来了。它是由三唑.仑为主的致幻物构成,易溶于水,和酒精一起服用后,会让人思维分裂、产生精神麻醉的效果,带给人一种性高.潮般的快.感。所以,罪犯在吸食这种毒.品的同时,都会伴随着群体性的yin.乱行为进行,从目前市场流向的趋势看,娱乐场所的购买率确实比较高。这些都不是关键,比较可怕的一点是,他们经过研究发现,这种毒.品可以攻击人的免疫系统,吸食过毒品的人患上艾滋病的几率是常人的一万倍。也就是说,只要吸了几乎都会得艾滋。而目前医学界根本就没有找到能够根治艾滋的方法。分析结果简直令人窒息,这种毒.品大量的流入市场的话,造成的社会危害可想而知。路爵需要继续在这些毒贩子中潜伏,和周辞他们里应外合,获取一手情报。俩人下了车来到街边一家拉面馆,路天低头看菜单,路爵手机动了动,听见老罗给自己发了条语音。——“哈喽,老铁。你快生日了想要什么礼物?”路天听见后抬了抬头,看着路爵。“都已经这么大的人了,还过什么生日。”路爵笑了笑说,“把你那狗送我吧,我想吃狗rou火锅。”——“两个T的资源种子打包给你,欧美的,日本的全都有,这份礼大不大?”“卧槽,你这是想让我精尽人亡啊。”路爵看着笑了笑,还没来得及抬头就听见有人喊路天的名字。他跟路天同时回头,看到了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正站在桌子前,腰上系了条围裙,端着茶水走了过来。“你们要吃点什么?”付曜给俩人倒了杯水,从围裙兜里拿出一支笔,咬开笔帽记单子。“两碗红烧牛rou拉面。”路爵看了下周围,已经到饭点了,店里却特清净,就只有他们两个坐在这里。付曜写完单子就去厨房了,厨房是开放式的,能看到他戴着口罩在熟练的捞着面条。“你这同学挺懂事啊。”路爵说,“还上着学呢,帮家里卖面条,你就除了帅一无所有。”路天虚心接受批评:“对不起,是我帅过头了。”“封你为这条街,除我以外最靓的仔。”路爵扬起唇角贫了一句,“你第二帅。”“cao!”突然从楼上传来一声怒吼,紧接着乒哩当啷,像是有酒瓶子碎了一地的声音。路爵皱着眉抬头看了看,从楼上下来一个中年男子,满身的酒气隔着几米都能闻见。一下楼就直冲厨房,拽着付曜的头发把他给拎了出来。“爸!”付曜疼得五官扭曲,带着哭腔求饶,“我求你了,别打我。”付曜的爸爸却丝毫不为所动,猛地扇了他一耳光,扇得付曜连连退了好几步。“钱呢?钱被你藏哪儿了?”付曜的爸爸踹了他一脚问,“你他妈把钱给我交出来。”“我没钱,我这两天都是吃泡面……”“把钱拿出来,我看见你把训练费藏起来了,快点儿。”付曜老爸顺手从脚边拿了个凳子,举起来往他身上比划,“你给不给?”路天快步走过去把他手里的凳子给夺了下来,扶起付曜问:“他谁啊?”“我爸。”付曜擦了擦嘴角的血说。“亲爸?”路爵站在一旁用嘲讽的语气问道。本来别人的家事他是不愿意管的,但是这人既然是路天的同学,那他就要管一管了。“亲不亲的,要你管吗?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你他妈是哪个庙里的和尚?”付曜老爸叉着腰,指着路爵说。路爵冷冷扫了他一眼,语气冰冷:“你再指一下试试。”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顺哥战绩累累,已经咬坏了四个耳机,一个数据线:)第29章“我他妈就指你怎么了?”付曜的爸爸挑衅般用手指狠狠戳了两下路爵的胸口。路爵干脆的将他手腕往后一撇,“咔”一声伴随着付曜老爸的尖叫,他的小臂呈一百八十度反转,被拧骨折了。路爵压低视线看着他说:“再指一下试试。”付曜老爸捂着胳膊疼得说不上话来,付曜冷漠的看着他,站在路天身后笑了一声。路爵吃饭的心情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给破坏得一干二净,拿起手机,冲一旁的两位少年说:“走吧,别在这儿待着了。”付曜老爸捂着胳膊看着付曜说:“小.逼崽子,你他妈敢走?!”付曜脱下腰上的围裙,扔在地上,头也不回的跟路爵一起走了。“哼,你以为你真能走得掉?你妈欠的赌债可都还没还呢,父债子偿,你一辈子都别想跑。”付曜的爸爸在后面阴阳怪气的笑了笑,“一家子都他妈是废物。”付曜低着头,一步一步走得很缓慢,他脚上穿了三年的篮球鞋已经被磨破了好几个洞,但依旧被刷的干干净净。“你亲爸?”路爵拧着眉毛问了一句,“他对你家暴多久了,你就这么忍着?”付曜低着头笑了笑:“以前我爸不这样的,自从我妈被追高利贷的人逼得自杀了以后,我爸突然就变了。”能够想象得出,这场变故对他的打击有多大,路爵点着烟叹了口气。“你还没吃饭吧。”路爵问,“一起去吃顿饭,以后家里待不下去也可以来找小天玩儿。”因为有着相似的成长经历,所以路爵隐隐的对这个少年产生了一些同情。付曜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