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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见不远处停着的五辆phaeton,一看那连号的车牌,全京城也找不到几辆了。拉过拖着四个巨大行李箱的莫自琛走了别的出口。章漳一点都不奇怪章家人是怎么知道他的航班到达时间的。他大伯要知道的事情总有办法知道,而且他也早就料到章漳不会老实的把航班时间告诉他。章漳一点也不想那么早曝光在大众的视野里,他还需要整理自己的时间。可怜莫自琛拖着几个巨大的行李箱,那么小的个子就快被行李箱淹没了。招了两辆出租车,将莫自琛和行李塞进其中一辆,章漳对莫自琛说道;“你先回去,把行李收拾下,我先去医院,你到时候把房子的地址发我手机。”说完重重的关上车门,没有给莫自琛说话的机会。章漳利落的上了另一辆出租车,把医院的名字报给司机。就静静的坐在车后面,看着外面人来车往的景象。他已经有十年没有回来了,章漳打开车窗,车外的空气涌进来,章漳深深的吸了一口,熟悉的味道,空气真差。医院的地址是章漳问章汀要的,章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明明讨厌了章泗十多年,以前自己常常想如果没有章泗,大伯的关爱是否就会全部放在自己的身上,现在想起来却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在生老病死面前,所有的怨恨都是如此的渺小。到了医院,章漳从出租车上下来,径直去了住院部。章漳来的正好,刚好是探病时间,章漳做了登记,站在ICU病房的玻璃窗前看着里面躺着的章泗。浑身插满了管子的章泗根本看不清她的样子,在病床被子底下凸起的只有那么小小的一只,足见章泗的瘦弱。离开章泗那年,她十九岁漂亮修长的样子章漳现在还记得,那么漂亮的章泗现在就毫无生机的躺在病床上,靠冰冷的机器维持着生命。章漳趴在玻璃上的手暮然收紧,心里怒意翻滚却也有着nongnong的悲凉。记得小时候几个jiejie疼归疼自己但是也没少欺负他,只有章泗永远都是静静的在一边维护自己。现在却只能躺在那里,柔弱的任人鱼rou。章漳眼里渐渐泛起酸意,站直身体,缓缓的转身,那些人施加在你身上的,我必定千倍万倍的给你讨回来,章泗你要等着,醒来好好看着,不能就这么死了!章漳重新戴上墨镜,遮住那双散发着冷意的眸子,按下了电梯的按钮。等了一会,电梯门开了,章漳抬起头看见里面一个拿着食盒的老太太,老太太大概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看起来严肃精明。章漳眼神暗了暗,侧身进了电梯,那老太太见到章漳也是一愣,被人群推着出了电梯口,回身看着章漳的方向,开口喊了一声;“七少!”刚好电梯关上。章漳轻呼了一口气,世界真是小没想到这么快就碰见熟人还是章家人。电梯先是到了顶楼,下了一批人,然后慢慢的下来,到了一个楼层,电梯门开了,章漳一抬头就看见站在电梯口的沈衍。章漳在吃惊之余也不禁感慨,这么频繁的相遇,还是在医院这种特殊的场合,他和这个男人还真是有缘分。沈衍看见电梯里的章漳,也是一愣,脸上架着大大的一副墨镜,嘴角扯起一抹不明的笑意。刚好都没有人在电梯进出,两个带着大墨镜的大男人就这么互相看着,气氛诡异,直到电梯门缓缓关上。☆、第十一章第十一章就在电梯门就要关上的时候,一双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挡在了电梯门之间,电梯门又缓缓的分开。沈衍默默的走进电梯,身后还跟着一个带着眼镜的斯文男人。沈衍在章漳身后左侧站好,电梯门慢慢的关上,沈衍在身后看着身前的章漳。章漳和沈衍的身高差不多,章漳今天穿着一身Versace白色的短袖衬衫,腰际两侧是镂空的白花,隐约间露出里面白色的肌肤,胸口的扣子最上面两颗松开,形状优美的锁骨若隐若现,白色的短袖露出肌rou紧实的小臂。两条笔直修长的长腿在黑色修身休闲裤的衬托下显得越发的优雅。沈衍看的心头发痒,下意思的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角,这是他第三次见到这个漂亮的男人,他回国了?沈衍把墨镜微微拉下来一些,垂在身侧的双手交握着互相摩擦着,站在他一边戴眼镜的男人看了看沈衍,见他的视线在章漳身上没有移开,也朝章漳身上看过去。这个男人的样子怎么看着有点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章漳在电梯这个狭小的空间,感觉到身后炽热的视线,有些不自在,身后男人看见他时嘴角的那一抹笑意,让章漳突然有种被当成猎物盯上的感觉。这个男人似乎特别偏爱白衬衫,两次见面都是白色衬衫,黑色的休闲裤,大墨镜已经成为他的标配了。章漳看了看自己这身打扮不禁皱起了眉,怎么看都和那男人像是情侣装。心里暗自想着电梯快点到达底楼,他不想刚回来就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的交集。沈衍盯着章漳一会,刚要开口问他要电话,电梯门就在某一个楼层开了。一个带着墨镜的女人走了进来,章漳无意的看了她一眼,一愣,是她。这个女人章漳本来是不认识的,但是在章汀的带给他的那几本杂志里见过,这个女人是钟其的情妇,。女人的电话响起来,拿出接了起来。“爸,我刚看完她出来,放心吧,我看这次章泗是差不多了,哼,有人守着?守着有什么用,章泗这么重的伤,就算是醒过来了也是废了,章家老头子就等着无人送终吧。”章漳回头看着女人,这是和章家有什么仇恨,说话如此歹毒。看完章泗,章漳本来心情就不好,才一出来就听见这个女人咒她死,章漳再好的脾气也有点压不住。沈衍在后面,把那女人的话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章家现在窝里斗的很厉害,沈衍不想管,对章家也没有兴趣,章家有钱,他也有,他沈衍最不缺的就是钱。他没有必要和章家人扯上关系。那女人还没挂电话,“爸,你放心吧,章汀不能把我怎么样,她只不过是只不会下蛋的母鸡罢了。钟其现在都听我的,你放心很快我就会让他和章汀离婚。”章漳摘下脸上的墨镜,那双眼里有着不易被人察觉的怒意,他开始上下打量这个女人。娇小的身形,妆容精致,漂亮是漂亮,只是满脸的市侩虚荣,钟其真是瞎了狗眼了看上了这样的女人。电梯门开了,女人边说边走出去。电梯门又合上的一瞬间,章漳的电话响了起来。是章汀的电话。“阿漳,你在哪里?”电话那头章汀的声音平静清冷。章漳强压下胸口翻滚的怒意;“在医院。”“刚回来就去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