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太上洞天(控风入xue/强制高潮/边做边写/内射/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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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这是……囚禁仙人的咒语。” 阴冷的石壁上刻着古蜀的巫文,你的指腹擦过凹凸不平刻痕的瞬间,眉头紧皱。 “隐鸢阁里怎么会有这种地方?” 到底是谁,胆敢在师尊的眼皮底下搞这种歪门邪道?! “我们得出去,师尊不能留在这种地方!” 你抬起眼眸,担忧地看向面前的左慈。 仙胎灵蝶枯萎凋零,自他肩上悄然滚落。幽暗的石室之内,他澄澈的眼眸都暗淡几分,却依然强打精神,淡笑着安慰你。 “吾在此处,莫要担忧。” “可是……” 可是他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发丝都黯然起来,显然受到了这囚仙法术的影响。 左慈安抚地拍了拍你的后背,淡雅的白梅香气晕开,他的声音好似荡开清浅涟漪的水面。 “离开很容易,只要……” 你着急地揪住他宽大的衣袖,把那处如雪的布料扭成皱巴巴的一团。 仿佛只要他说出口,你就会立刻答应。 “只要什么?” 他水绿的眼眸泛起波澜,声音却格外平静。 “……双修。” “两个人双修之后,吾的仙力会给你,禁锢自然也就解除了。” 一粒小石子投入你的心湖,你猛地睁大眼睛,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你的沉默在师尊眼中,无异于一种无声的拒绝。 带着凉意的手指将你脸侧的碎发拨至耳后,左慈的眼眸始终含笑。 “若是不愿,你杀了吾,也不失为能够出去的一种办法……” 在听到“杀”字的一瞬,你情不自禁扣紧他的手背,抬起坚定的眼眸。 “可我愿意。” 你的声音因激动的情绪而格外的响,甚至夸张地在石室内传来阵阵回音。可你却毫不在意,再一次平稳而坚决地开口。 “……我愿意。” 他深深地看了你一眼,眼中似乎有冰层炸裂,春水暗涌。继而无奈一笑,温柔地摩挲着你手背的肌肤。 “吾说笑的……” 他不过是想起你那日追着问他双修的事,故意借此打趣你。 “好了,不必担心吾。退后些,吾要……” “可若我执意要双修呢。” 你盯着他的眼睛,看见他的瞳孔倏地放大,却极快地恢复以往平静的模样。垂下的睫羽遮住眼底复杂的神情,旖旎的想法全都化作一声叹息。 “……荒唐。” 荒唐吗? 可若师尊全然无此意,又为何以此打趣你。 你揪住他的衣袖,赌气般地贴上他微凉的唇瓣。 白梅的冷香氤氲在唇齿之间,灼热的温度似乎能将千年霜雪融化。勾缠的舌尖胡乱搅弄缠绵,沁着淡香的津液如春水荡开,波涛翻滚,毫无章法可言。 可这极乐之事本就不需章法,只需真情。 他的手指扣在你的颈后,微凉的指腹摩挲肌肤,更衬得这个吻格外灼热。 “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在这狭小的石室里更加明显,他一向浅淡的唇色被吮吸成yin靡的艳红色,落在那清冷的脸上越发明显,恍若落入雪地的落梅,绽着一抹红。 谪仙似的人被你的情欲沾染,自神坛跌入滚滚红尘,玉髓般的眼眸凝了水,纤长的手指勾住你的衣带,缓缓解开。 总角年岁,他总会为你穿上衣袍,木梳将你披散的发丝拉得很长,落下的阳光被拉得很长,时间也被拉的很长。 却不曾料想,有朝一日,他会亲手为你褪下罗衫。 他叹息一声,从袖中取出缀着梅花的骨瓷小罐,修长的手指浅浅探进罐中,在柔软的膏体上按出两个小窝。 “师尊手上拿的是什么?” 你的衣服被他剥得七零八落,又嫌这石室太冷,便孩子似的蜷缩在他怀里。 “梅花膏,还记得吗?” “你小时候头发毛躁,就是用这个打理的。” 淡淡的梅香萦绕在指尖,引得灵蝶翩飞,蝶翼的光芒落在你眼底,你仰头看他。 “那为何现在……” “吾怕你痛。” 师尊淡声落下的瞬间,白皙的手指抵住你灼热的xiaoxue,撑开外翻的红软花瓣,将那软膏送了进去。 甬道里的媚rou立刻包裹住他的手指,温软的梅花膏被爱液冲开,将整个xiaoxue都染上花草的淡香。 他的手指修长,几乎顶到了xuerou的最深处。每一处褶皱都被插进的两根手指撑开,主动敞开的xue口亲吻着他的手指根部。湿润的软rou被他按压揉捏的一阵发酸,yin水也一股股向外翻涌,顺着他捅进rouxue的手指向下滴落,将整个手掌染得晶莹黏腻。 左慈常年掐诀结印,一双玉琢的手自然灵活非凡。指腹按揉敏感点的时候,关节屈起。恰好硬生生顶在酥软的xuerou上,把两处均是抠挖得红肿难耐,颤巍巍地吐出花液来。 他的体温较常人而言更低,微凉的手指在你这痉挛的xiaoxue里进出摩擦,被染成了灼热的温度。 随着他两根手指翻着花似的cao干,你的失神地抓住他的衣袖,浑身轻颤。温热的花液失禁般地沿着腿根下滑,在他的指缝间牵扯着yin靡不堪的银丝。 他的食指与中指交叉,大指掐在寅上,被你湿漉漉的xuerou绞紧,外突的关节抵在柔软的rou壁上,将整个xue口绷得敞开,yin核也突突跳起。 “师尊……你是在掐枷鬼诀吗?” 你被撑得眼前发白,熟烂的xuerou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手势,他昔日教给你的知识也不合时宜地浮上大脑。 “是,难得你还能猜的准。” 你原本只是随口一猜,却没想到事实真是如此羞耻,脸上“腾”地飞起两抹红晕。 伴随着yin靡水声的响起,被xiaoxue包裹的手指开始翻搅,左慈的拇指置于中指正中,上突的手指关节顶在甬道的敏感地带。滑腻的软xue里被塞进三根手指,撑得xue口彻底打开,艰难地向外翻着媚红的软rou。 “现在……如何?” 你被cao得双腿发颤,被手指按揉的xiaoxue酸软不堪,眼中蒙着迷离的水色,浑身泛着暧昧的潮红。却也只能强忍呻吟,咬一下自己的嘴唇,带着些许哭腔开口。 “……好撑。” 左慈未料自己听到的是这个回答,无奈地叹口气。 “吾问的是,这是什么手诀。” 说罢,他将拇指屈得更高,手指的姿势也更加明显,似乎在提醒你正确的答案。 你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顶得尾椎发麻,湿软的rouxue翕动,柔软的媚rou裹着黏腻的yin水贴在他的手指上,内腔完全变成手诀的形状。 酸软的xiaoxue被顶开,修长的手指碾压着艳红的内壁,剧烈的快感令你无法思考。 你痉挛着扬起头,想要努力夹紧xuerou,以便判断出他的手势。体内的饱胀感更盛,淅沥的花液失禁般地冲刷着他的手指,你喘息着闭上眼,颤抖着给出回答。 “是……是天心诀。” 随着话音落下,你的双膝一软,直直地跌坐在师尊身上,将他竖起的手指吃得更深,几乎要顶到娇嫩宫颈才堪堪停下。 他另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你哆嗦的腰肢,手指却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修长的中指前后晃动,抠弄着甬道深处的那处软rou,戳得你翻起白眼,香舌微吐。 雪白的发丝落在你的颈侧,随着他的呼吸轻轻飘扬,你听见左慈平静的声音传来,像是在进行一场普通的考试。 “天心诀还有一个名字,你可知晓?” 还有一个名字? 你错愕地转过头,眼尾还泛着情欲的红,琉璃似的眼眸沁了水。 “……别看吾。” 他被你看得心软,垂下睫羽,遮住眼帘,率先败下阵来。 “另一个名字叫做玉皇诀,你啊……要记得温书。” 这下是想忘都忘不掉了,怕是以后师尊每一次掐出这个手诀,你都会想起今日满石室的旖旎春色。 他的食中指弯曲,大拇指轻压其上,以金刀诀的指法上下cao弄着你的软rou。高频率的抽插进出将yin水带出甬道,全都湿漉漉地堆在花唇与耻丘的缝隙里,把整个下半身染得亮晶晶。 甬道里快速的摩擦令你整个人都酸软起来,本就湿热的xue腔更是红肿发烫,带着沁入骨髓的麻意,沿着脊柱寸寸上沿。 你夹紧灼热软烂的媚rou,肌肤上布满细密的汗珠,瞳孔都涣散起来。 “……好热。” “热吗?” 左慈抽出xiaoxue里的手指,完全拔出xue口的时候,那被cao干得红肿软烫的roudong合不拢,只能堪堪缩成一根手指的大小。 yin靡的爱液顺着孔洞向外流出,与他指尖的黏腻勾连,牵扯出一道晶莹的水丝。 师尊似乎并不介意自己满手的湿润黏腻,随手掐出一个漂亮的手诀。透明的yin液也随着他手中的动作而滴落,在石室的地上留下点点水痕。 “……风伯,召来……” 随着他的低喃,一股清风不知从何而来,直直撞进你那无法紧闭的xue口,在嫣红的甬道里横冲直撞,一路翻搅着湿软的嫩rou,挤出淋漓的爱液。 风没有固定的形状,自然能灵活地钻进你紧致的宫口,如羽毛般轻扫敏感的胞宫。 所有敏感点都被一视同仁地冲击着,你弓起腰肢,微微睁大双眼。xue里看似没有东西插入,却被无形的风疯狂搅弄cao干着,xue口被撑成标准的圆形,完全能够看到里面痉挛的甬道。 刚想涌出晶莹爱液就被冲入的气流逼回,在风的顶弄撞击中贴在cao软的rou壁上,发出“噗叽噗叽”的yin乱声响。 xiaoxue的每一寸软rou都被这气流jianyin的无处遁地,甬道里的热度虽被这来去自如的风带走,可滑腻的yin水却一点都没能流出体外。冷却下来的爱液被潮湿的风向上推去,狠狠撞开酸麻的宫颈,倒流进柔软的胞宫,像是自己把自己的zigong射满了阴精。 娇嫩的胞宫中灌满了微凉的yin水,细小的气流顺着未能合拢的宫颈钻进zigong,翻搅着小腹里的黏腻液体,让它均匀地糊满zigong壁的每一寸软rou。 甬道里的旋风也好不停歇,上下回旋搅弄着湿淋淋的roudong,把整个yindao折磨得痉挛颤抖,完全变成yin荡的rou红色。 细小的风裹住翘起的yin核,时大时小的风力上下顶撞拨弄着肿胀的小核。冲击力极强的风柱猛烈地刺向yingying的花核,击打着它敏感的神经。 小核与yindao两处都被剧烈的风玩弄着,甚至连上翘的rutou都没能逃过一劫。 涌动的气流好似一根无形的丝带,缓缓缠绕上你突起的乳果,继而猛地收紧。敏感的樱果立刻肿胀充血起来,呈现出不自然的艳红色,在这疾风的凌虐中被折磨得乳孔大开。 这气流没有意识,只懂得无孔不入的道理,见乳果上闪出一枚小洞,自然缩成更小的气流,像根锐利的针,刁钻地扎进那窄小的乳孔。 尖锐的快感自胸前与xiaoxue传来,你无助地扬起头,脖颈绷直,内扣膝盖,浑身颤抖。 “……呜……” 你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手指撑在他的衣袖上,忍受着快感的风暴在体内堆叠,一次又一次地将你推上更高的极乐巅峰。 xiaoxue里的爱液疯狂翻涌,与流窜的气流纠缠翻滚在一起,被侵犯的尿孔沥沥地往下喷射着淡黄的液体,你的小腹被自己的yin水灌得鼓起,乳果变成漂亮的深粉色,冷梅的香气笼罩在全身。 你呻吟着抵达高潮的瞬间,所有作乱的风都撤出身体。 没了气流推力的堵塞,被重力吸引的爱液潮喷着涌出身体,从红肿的xue口失禁般地落在地上。尿孔开合着小roudong,却再也挤不出一点液体。 你哆嗦着喷出一股又一股冰冷的阴精,将整个石室的地面打湿,自己的双腿也无法幸免地沾染上黏腻的爱液。 梅花膏温润的淡香混着爱液的腥气散开,幽闭的空间里荡漾着暧昧的气息。 你尚处在高潮的余韵中,瘫倒在左慈的怀中,劫后余生地揪住他的衣袍,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这就是仙人之力吗?” 你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喑哑,腿肚子都在打颤。 虽然平日见过师尊的法力,却从未想到过,如此正经威严的法术……有朝一日会用在自己身上。 左慈替你拭去额间细密的汗珠,带着凉意的手指轻抚你的发丝,不经意般地问道。 “是,你羡慕这仙人之力吗?” 他轻笑一声,恍若冰上寒梅绽放。 “毕竟……大部分凡人都羡慕仙人的力量。” “不。” 你摇了摇头,无力的手指勾缠着他绸缎般的发丝,轻轻摩挲。 “现在师尊的仙人之力用在了我的身上,该被羡慕的人是我。” 他被你的强盗逻辑逗笑了,微微扬起嘴角,手指点在你的额头上,无奈开口。 “你啊……” 你得寸进尺地拉住他的衣袖,轻轻晃动,好似儿时向他讨要桂花糕一般。 凑近他,眨眨眼。 “师尊,进来……” 左慈深深地看了你一眼,像是在判断你话中真假,又似在给你反悔的余地。 所有理性挣扎与感情波动,都在瞬间化成一声认输的叹息。 “你想要什么,吾都会给你。” 02 粗长的roubang从雪一般的衣袍中弹出,外观如他本人一般干净,只是这粗度与硬度不容小觑,竟恍若儿臂。 深红的guitou圆润饱满,顶端的马眼一开一合,向外渗着清液。guitou底部的冠状沟弧线优美,茎身呈现与他肌肤相似的白净,便越发显得上面盘虬的青筋狰狞。 guntang坚硬的rou刃抵住你湿漉漉的xue口,坚硬的guitou挤开两片嫣红的花唇,沾着晶莹黏腻的yin水浅浅插入xiaoxue。仅是刚进入前端,甬道里的软rou就已经急不可耐地裹住灼热的性器,贪婪地吮吸抽搐着。 他停下挺腰的动作,轻轻摩挲着你腰腹的肌肤。 “怕吗?” 你笑着伸出手臂,勾住他的后颈,身体向下一沉。不等他插入,便主动敞开xiaoxue,吃进更多的roubang。 “有师尊在的话,就没什么好怕的。” 话音落下的时候,硬到可怕的性器撑开收缩的甬道,guitou棱磕着rou壁的敏感地带一路向前,在饱胀的yin水里乘风破浪,冲破rou褶的阻碍,全根没入地顶开红软的宫颈,把一整个粗硬guitou深深嵌在zigong里。 酸软的宫口裹着冠状沟,roubang的上缠绕的青筋将整个xiaoxue撑得又麻又痛,若是再粗一点,怕是直接将这可怜的rou道直接撕裂撑坏。 紧绷的xue口困难地收缩吞咽,两片花瓣先是被饱胀的roubang撑得紧紧绷直,近乎透明的皮rou下面连血管都清晰可见。而后又被深入zigong的roubang根部抵住,完全按压成两片媚红的软rou,湿答答地贴在耻丘上。 你的瞳孔边缘开始变得涣散,虽然在视觉上早已接受这性器的粗长硬挺,可换到触觉与感觉上,又是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roubangcao进xiaoxue的瞬间,你甚至觉得自己的耻骨都被顶开了,胞宫定是被这来势汹汹巨蟒顶得向上移动,却又因它依然埋在体内,而无法落下来。 微凉的手指搭在你的腰间,硕大的guitou“啵”地拔出zigong,摩擦着甬道的软rou向后撤去,青筋鞭笞着每一寸浸着yin水的xuerou,引起你的一阵轻颤。 粗长的茎身从泥泞的xue口缓缓出现,比刚插入的时候更加膨大发红,拔出的时候也更加困难。 此前被气流cao干到红肿发软的媚rou死死绞住性器,阻止它逐渐抽离的动作。坚硬的roubang根部被体内温热的yin水涂得亮晶晶的,每一次细微的抽插动作,都会发出yin靡的声响。 待到只剩一个鹅卵石般大小的guitou留在体内,他便再次挺身向前,烫人的rou刃推开纠缠的软rou,直接向尚未收拢的宫口撞去,把你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夸张的包。 你架在他腰侧的双腿微微颤抖,下身绽开一朵艳红湿软的花,娇嫩的花心被粗硬的性器cao干抽打得酥麻发烫,甬道痉挛吮吸着茎身暴起的青筋,却又被着硬挺的青筋磨得酸软发红,向外艰难地推挤着温热的爱液。 晶莹黏腻的yin水被roubangcaoxue的动作带出身体,飞溅到白嫩的大腿和小腹上,却无人顾及擦拭。 被撑满的xiaoxue连痉挛都变得困难起来,你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均是烫的惊人。 你的喘息被左慈的亲吻吞入腹中,睫毛被热气蒸得一片濡湿,小腿随着每一次抽插而绷直落下。 性器相连的地方升腾起海浪似的快感,你能感受到,他亦能。 你呻吟着抬起眼,第一次看见情欲落在他眸中。 一池平静无波的绿水被掷入一块名为“你”的碎石,于是那冰面层层炸裂,隐匿的情与爱似滔天巨浪惊起,带着翻天覆地的魄力,却在你面前堪堪停住。 一个吻。 只需要你一个吻,所有的潮水都将平息,所有振翅的蝶翼都会落下,所有梅枝上凝的雪都会融化。 而长生不死的仙人,也会心甘情愿地溺死在这唇齿触碰之中。 纵使这幽暗的石室不见天日,却能为你们挡住一切喧嚣人语。 这一隅,你不再是肩负天下苍生的广陵王,他亦不再是超脱凡尘的仙人左慈。 你们不是师徒。 是爱人,情人,陷入世俗爱情的痴人。 “左慈……” 这一次,你没有再称他为师尊。 仙人的名字被你含在嘴里,黏黏糊糊,甜甜蜜蜜。 似有石头炸裂的声音响起,你错愕地转过头,忽见几块碎石从石室顶上滚下。 破裂处的切面工整,俨然是仙人外泄的灵力所致。 你像是明白了什么,忽然笑出声来。 转过头,在他清冷的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温软的吻。 “左慈?左慈!左慈……唔……” 你变着声调喊着他的名字,却被体内再次抽插的roubang顶住,最后一声与呻吟交缠,软软地落在心间。 “对吾如此不敬,看来是最近功课做得太好了……” 听闻这话,你心叫不好,连xiaoxue都跟着紧张地收缩起来,媚红的软rou贴上粗长的roubang,胯骨都被狠狠地打开。 yin靡的媚rou被盘虬的青筋磨得又酸又麻,腰肢因这铺天盖地的快感轻颤起来。你难耐地啃咬着自己的下唇,神智已然在欲海中浮沉,可偏偏要竖着耳朵听题。 硬挺的roubang依然在xiaoxue里驰骋鞭笞,饱胀的guitou在zigong里cao进cao出,粗壮的根部将xue口撑成紧绷的圆形。yin靡的水声之上,左慈的声音依旧平淡,只是气息稍乱。 “分别元气,清者为天,浊者为地……” 他的声音停住,耐心地等待你往下接话。 你绷着脚背,被xue里那根粗长性器cao干得失了神,红软的销魂窟冒着滋滋水声,肿胀的yin核像颗欲破的小樱桃,随着roubang的进出而上下颠簸。 酸麻的饱胀感寸寸凌虐着你的软rou,红肿的宫颈向外推着爱液,却被上翘的roubang堵住去路,只能艰难地沿着rou壁与棒身的缝隙落下,在阴阜处牵连起晶莹的银丝。 体内堆叠的快感像是即将崩塌的雪山,你爽的浑身颤抖,声音都飘了起来。 “……嗯……太阳之精……为日,太阴……之精为月?” 左慈点点头,身下cao干的动作也跟着轻柔几分。 “不错,吾很欣慰。” 你松了口气,稳住被顶弄得上下起伏的身体。 粗长的roubang全然捣入,轮廓明显的guitou棱碾过甬道的敏感地带,高频率的抽插摩擦将整个xiaoxue染上热意。被cao到熟透的zigong紧紧裹住圆润的guitou,全然贴附其上。胸口两颗乳果依然高高翘起,颤巍巍地缀在乳球上。 几欲失禁的快感令你猛地昂起头,双腿止不住的颤抖,温热黏腻的yin水也一股股地喷出身体,将两人的交合之处染上一片晶莹。 平坦的小腹被撑得鼓起,你失神地按住突起的那处,却听到师尊的声音再度响起。 “接着往下背。” 你欲哭无泪,被快感侵袭的大脑一片空白。 若是还记得后面的内容,你又怎会只说这两句。 “复分……啊……分日月之精为、为为……星辰,嗯……置二十八宿……” 本就不熟练的经文被呻吟与喘息冲散,xiaoxue被粗硕的roubangcao干得酥软不堪,电流般的快感胡乱击打着全身,令你越发背不下去,一句话含在嘴里反复念叨。 他时常choucha你的功课,又怎会看不出你的生疏。清冷的声音伴着梅香在头顶绽开,好似簌簌的冰雪落下。 “《太上洞天》,抄二十遍。” 听闻师尊的惩罚,你“呜”地一声夹紧xiaoxue。 肿胀的阴蒂猛地撞上roubang根部的青筋,被这突起的青筋按扁,尖锐的快感也随之升腾起来。濡湿滑腻的花瓣包裹着挺立的roubang,xue口被在反复的抽插cao干中变得红肿敏感,甬道被膨大的rou刃塞满。 你颤抖着绷紧身子,温热的泪水自眼角滑落,好似被雨水打得乱颤的蝴蝶。 xiaoxue里的软rou疯狂痉挛抽搐,湿热的爱液冲击着体内驰骋的性器,沿着茎身青筋的纹理下滑,在xue口被拍打成绵密的泡沫。 撑开的roudong开合吮吸着粗硕的rou根,在高潮中颤抖的宫颈胡乱箍弄着guitou,衬得那黏腻水声越发明显。剧烈的快感冲击着每一根神经,灵魂似乎都已从rou体脱离,飘向极乐的巅峰。 你狼狈地倾倒在他怀中,剧烈地喘息着。手指依然死死地揪住他的衣袍,白皙的后背泛着情欲的粉,高潮的余韵带着大腿的神经跳动,整个人都在轻轻颤抖。 然而师尊依旧未射,硬挺粗壮的rou刃嵌在温软的xuerou之中,将整个甬道插成了roubang的形状。 见你尚未平复下来,他便没有继续挺动。 你倚在他怀里,下身虽然依旧撑得难受,可手指却捣乱地缠绕住他的发丝,轻轻摩挲。 “这石室阴冷,很适合用来储藏瓜果呢。” 他环抱着你腰肢的手臂收紧,过了几息,才缓缓出声。 “只是,人心比瓜果更易变质。” 你转过头,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清浅的吻,抬起的眼眸里凝着认真。 “怎会?师尊与我的感情,从来都没有变质过……” “你又怎知吾……” “……罢了。” 他欲与你论道,可这道牵扯着他心底之事。 叹息良久,终是销匿了声迹。 而你又怎知,自你离开云帝宫后,每逢初雪,他都会在观星台上独自待一夜。 纷扬大雪浮在这乱世,一片触目惊心的白。 松枝断裂,簌簌的雪落下,四面八方似有啜泣声传来。 他扬起头,冰冷的雪粒亲吻他浅绿的眼眸,像是压倒了整个春天。 深埋于心底的种子尚未来得及发芽,便被这一场湿冷的冬日冻住,不敢轻易生长。 “孩子大了,大抵都喜欢一个人睡。” 于是他对史子眇说。 也对自己说。 好似这样就能获得些许心安理得的慰藉。 世人都说仙人无欲无求,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与凡间穷凶极恶的赌徒无异。 他在赌。 赌你千帆阅尽,心中仍有师尊一席之地。 赌你世事洞明,能否看清他藏匿的心思。 可他左慈仙君法力高强,怎能算不出这赌局的结果。 却偏偏要你亲自揭底。 见师尊不再与你争辩,你勾起唇角,弯起眉眼,得意地向他宣告。 “我赢了!” 他久久地看着你,苍翠的眼眸似幽深的丛林,层层叠叠匿着心事。 “你赢了。” 是,你赢了。 九天之上的仙人动了心,心甘情愿让你凌驾于万物之上,在时间的浩荡长河中为你驻足。 你赢的彻彻底底,漂漂亮亮。 03 “既然赢了,那便快些把罚抄的经文交上来。” 左慈平静出声,一句话就把你从获胜的狂喜中拖出来。 “师尊,现在困在石室里,我怎么……” 你错愕地转过头,中途还扯到裹弄着roubang的xiaoxue,引得甬道一阵痉挛抽搐,又颤抖着向外喷出一股黏腻yin水。 他广袖一震,霜雪般的衣袍好似振翅的白鸢,一支笔刀与几卷竹简凭空出现在手中,在你面前徐徐展开。 “功课一时都不可荒废,需尽快写。” 话虽这么说,可在衣袍遮掩的身下,肿胀的roubang驰骋在嫩xue之内,把整个roudongcao干的yin水四溅。合不拢的花瓣颤抖着外翻,硬挺的花核肿胀突出,白嫩的耻丘上沾满yin靡的爱液,爱液顺着大开的耻骨向外流淌。 坚硬的guitou刮住敏感的软rou插进拔出,棒身的青筋被红软的媚rou紧紧裹住,留恋地纠缠着粗长的茎身。开合的马眼被你淋漓的爱液堵住,整个红紫的guitou都被yin水冲刷的油亮光滑。 臀瓣被上下cao弄抽插的动作顶得颤抖,滚圆的乳球也因剧烈的性爱而上下颠簸。巨长roubang全部插进你的xiaoxue,娇嫩的zigong被灼热的guitou顶弄着,几乎变了形状。 小腹在性器插干进嫩xue的时候高高隆起,恍惚给你一种被cao破肚子的错觉。 你握住笔刀的手微微颤抖,剧烈cao干带来的快感让你无法落笔。 师尊……真的是忧心弟子的功课吗? 如此良苦用心,令你难以消受。 他却出声提醒:“怎么不写?” 你咬紧下唇,强忍着媚xue甬道里的饱胀感,抖着手落笔。 被cao开花的xiaoxue艰难地收缩,坚挺rou刃带着上翘的弧度,每一次都能顶弄到甬道上端隐匿的敏感点。突出的青筋换着角度刮弄软rou,将那处湿软的红rou蹭得发烫,死死裹住棒身。 笔刀刚在竹片上刻下一个笔画,胞宫就被狠狠顶开,立起的yin核在用力的捣干中被带进xue口,拉扯着敏感的神经。尖锐的快感令你瞬间软了腿,无法控制地抖出几滴清尿,混着yin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滴答。 这刺激来的过于突然,你的手指瞬间卸了力,将原本漂亮的一横拉得极远,在竹简上划出一道明显的痕迹。 你看着那道划痕,难免有些心虚,提笔打算继续向下写。 却不料重重吃进他的性器,几乎要将xue口撑裂,腰肢也被顶得酸软难耐。 生理性泪水蒙住眼睛,你几乎看不清落笔的字迹,却依然刻苦地垂着眸,一笔一画地写着。 硬挺的roubang上下抽打着柔软的xiaoxue,你的xue腔被cao干得一片湿热,好似终日被欲望之火灼烧,融成黏腻晶莹的春水,纠缠上他的茎身,浸湿着你的花阜。继而顺着白皙的嫩rou一路下沿,落至地上,润物无声。 他见你抖得厉害,抽插戳弄的动作柔缓了几分,轻声叮嘱。 “小心划到手。” 在竹简上刻字,本就是一件十分耗费力气的事情。 只有力用得准,凝在刀尖化成细微的角度,才能写得干脆利落。 可你现在别说是写的漂亮了,连能顺利地写出字这件事,都变得困难起来。 身下的xiaoxue被狠狠cao进一根极硬极粗的roubang,柔软的胞宫被捅成guitou的形状,红软的花瓣向外敞开,rou茎与软rou之间不留一丝缝隙。每一次rou刃抽出软xue,都会被吸裹其上的媚rou绞住。 左慈扣住你的腰肢,稳住你晃动的身姿。你喘息着扬起头,欢愉的汗珠自轻颤的脖颈滑落,沿着乳沟一路下滑,在微微突起的小腹上划出水痕,落入黏腻的交合之处。 他的亲吻好似蝴蝶停在肩头,待振翅起飞之时,白皙的肌肤上已留下一串吻痕。 “念出声。” 被情欲侵袭的声音在你的耳畔响起,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你红着眼尾,失神地盯着手中的竹简,喘息着念出上面的内容。 “欲界之人,有阴阳色欲,更相产育……” “色界人言有色而不交,人皆化生……” 水淋淋的xiaoxue被rou根“噗叽噗叽”地开合cao干,红肿的唇瓣却在念叨警示世人色欲的经文,这种强烈的反差令你的手指愈发颤抖起来,却被左慈覆于手背的掌心稳住。 微凉的手指执起你的手,一字一顿地向竹简上刻去,恍若儿时教你习字。 好师尊,好徒弟。 竹简之上师徒情深,落笔之下男欢女爱。 粗长的roubang在艳红的xiaoxue里插进拔出,柔软的宫颈已然彻底打开,任由灼热的guitou碾着软rou疯狂进出。剧烈的快感几乎要淹没你的理智,你情不自禁地想要蜷缩指尖,可偏偏执笔的手指被左慈握住,只能乖乖地抄写经文。 体内上挺的性器又膨胀几分,左慈挺身的动作越来越快,进出的rou刃几乎要闪出残影。roubang根部拍打着你敞开的花阜,将白嫩的肌肤“啪啪啪”打得一片粉红。 仙人情动总有征兆,纵使在密闭的石室内,依旧有翩飞的灵蝶围绕在你们周围,蝶翼的微光浮动,照亮你们泥泞的交合之处。 细碎的冰雪缓缓飘下,落至滑腻柔软的花瓣上时,悄然融化成水。 冰冷的雪粒被抽插的性器顶进体内,与灼热rou刃截然相反的温度刺激着rou壁,引起你的一阵轻颤。 待到那碎雪在红软的xue腔里融化殆尽,新的雪便会落下,继续被高昂的性器顶进你的深处。 冷与热,爱与欲,所有的感官在这一刻都无比鲜活。 裹着roubang的软rou疯狂地抽绞痉挛,摩擦得快要坏掉的xue口晃着yin靡的红,软腻的胞宫贴紧他的guitou,落雨般的yin水向外翻涌。 guntang的guitou卡进zigong深处,甬道里紧裹的性器更加坚硬,怒张的马眼抵住柔嫩的宫壁,向外喷射着大股大股浓郁的jingye,将你的zigong射满。兜不住的白浆随着退出的roubang外溢,沿着痉挛的甬道向下滑落。 你被烫得两眼翻白,脚背绷紧,无法压抑地爆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舒服吗?那一直舒服下去……可好?” 你尚处在高潮的余韵,未被堵住的roudong缩成一指宽的大小,随着剧烈的呼吸向外吐着浓精,斑驳了整个大腿的内侧。 听闻他的话,你难免怔了怔,没有明白师尊的意思。 他垂下眼,白羽似的睫毛掩住眼底情绪,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轻抚你头顶。 一股腾然升起快感瞬间烧上你的神经,刚刚高潮后的身体再一次被推上快感的巅峰。你哆嗦着身体,xiaoxue猛烈地一开一合,被cao干到红软的花唇不停痉挛颤抖,稍微平复的yin核高高翘起。 被jianyin熟透的zigong抖动起来,浓稠的jingye混着黏腻的爱液冲向甬道,无法合拢的rou红孔洞向外喷着白浆,将你的整个大腿全然打湿。 剧烈的爽意令你的大腿颤抖起来,脚趾猛烈地蜷缩,后背一阵发麻。你痛苦地夹紧双腿,希望能够停下这可怕的高潮地狱,可痉挛的快感却一波又一波地推及你的全身,不见任何消退的痕迹。 yin水裹挟着jingye从xue口流出,在地上聚拢一滩水渍。师尊射进你zigong的jingye又多又稠,却在你不间断的高潮中被爱液稀释,从媚红的甬道一路流出。 xiaoxue里没有插进去任何东西,软rou却因尖锐的高潮而颤抖不已。整个xue腔泡满了你的yin水,连rou壁都被温成了yin靡的艳红色。 你双眼失神,弓起颤抖的腰肢,湿软的小舌难耐地吐出,津液顺着嘴角向下流淌,划过红痕密布的脖颈,与满身的yin水交融。 你的喘息混合着哭腔,白嫩的rufang上满是吻痕,豆粒大小的樱果因不停的高潮而膨胀充血,顶端的乳孔一开一合,却喷不出乳汁来。 即使没有roubang的插入,红肿的xue口依然维持着敞开的模样,从一指宽的roudong外,足以窥见甬道里抽搐搅动的软rou。两片湿软的花瓣被源源不断的yin水泡肿,尿道孔因酸麻的快感而打开,向外间歇抖落着几滴清液。 后背渗出细密的香汗,下身覆满jingye与爱液,一片晶莹黏腻。 你浑身都湿透了,像是刚从水里被打捞上来一般。你睁大涣散的瞳孔,手指无力地扯住他的衣袖,声音因持续的呻吟而变得喑哑。 “师尊,停下来……” 若是再不停下这可怕的法术,等待你的只有脱水而死。 永不停息的强制高潮令你全身都敏感起来,仅是微凉手指轻抚上肩头的瞬间,痉挛的xiaoxue又哆嗦着向外喷出一股阴精,整个石室都弥漫着yin靡的气息。 在他手指覆上头顶的瞬间,下身持续了半柱香之久的高潮终于停了下来。 你双腿一软,跌坐在他的怀里,劫后余生地大口喘息着。 温热的泪意还挂在眼角,高潮的余韵令你浑身泛起红潮。纵使是他衣袖这般轻柔的布料,在擦过你肌肤的瞬间,也会引起你的一阵轻颤。 轻缓的目光掠过你满是红痕的肌肤,他轻叹一声,微凉的手指拽起散落的衣物,细细地为你穿上。 衣襟、腰带、佩环。 每往下一寸,他的目光就柔软一寸。 儿时为你穿衣的繁琐程序,时至今日,他依然没有忘记。 黑与白,你们的披散的发丝纠缠交织,还带着些许暧昧的热意。 若就这副模样出去,被隐鸢阁的弟子们看到了,怕是会坐实你们秽乱仙门的传闻。 左慈俨然与你想到了一处,微凉的手指执起你的发丝,轻声询问。 “想梳什么发髻?” 而你深知他只会梳逍遥髻,垂眸暗笑,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 “无论师尊给我梳什么样的发髻,我都喜欢。” 听闻你这油滑的回答,左慈捻起木梳,无奈一笑。 “你啊……” 梳齿陷入你柔顺的发丝,头发被拉得长,时光也被拉得长。 太久的寿命让他的记忆开始模糊,记不清当下流行怎样的发髻,孩子们爱看怎样的话本。 可他始终记得,那日你笑着与他告别,把下山的石板路踏得哒哒作响。 你的背影自然极美。 两侧是远山青黛,头顶是浅花烟雨,迎着属于广陵王的万里前程。 你一路向前,未曾回头。 然而他平生第一次发觉,这山风呼啸凛冽。 好似钝刀割rou。 “若是修炼到左慈仙君的境界,还会感觉到疼吗?” 看着师姐远去,刚入仙门的稚子探出头,脸上还带着昨日挨打的痕迹,故而发问。 纷扬的花瓣尚未落地,便被仙人外泄的感情劈成齑粉。 汇入雨幕,不见踪迹。 “……吾会。” 04 “师尊,下雪了!” 踏出石室的时候,外面已经扬起簌簌的雪,好似连时间都凝固住。 你雀跃地向前走几步,缎子般的雪地上瞬间落了一串脚印。 转过身,你把他如玉的手指捧在掌心,轻轻呵气。 暖白的雾气自唇边冒出一团,继而消弭在这寒冬之中。 “这种天气最适合打火锅了,得让他们把那五格濡鼎抬出来,咱们热腾腾地吃一顿!” “……啊,我忘记师尊已经辟谷了。” 他静静地看着你,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 “无妨,吾陪你吃。” 不远处传来窸窣的脚步声,两位行路的弟子看见左慈后,均是一愣。 “师尊出来了?” “嗯。”他淡淡点头。 “……您昨日叮嘱我们在石室里刻巫文,到底是为了……” 昨日接到左慈的命令后,两位隐鸢阁的弟子连夜钻进那石室里,在壁上刻了一晚的巫文,东方欲晓才回到寝宫。 一宿没睡,眼下均是一片乌青。 如今恰好遇上师尊出来,便想借着询问的由头讨个赏。 只是没想到,他们的话尚未说完,就被左慈皱着眉打断。 “够了,不要再谈此事了,吾的头很痛。” 那皱起的眉宇之中,似乎掺着淡淡心虚。 你原本在一旁等着听下文,见师尊似乎真的很难受,赶紧放下心中的好奇心。白皙的手指覆上他的太阳xue,替他轻轻按压揉捏起来。 左慈轻叹一声,抬起手指,指向愣在原地的两人。 “抄经三千遍,你,还有你。” “……是。” 两位弟子非但没有拿到工钱,反而受了罚,均是摸不着头脑,只能悻悻离开,在雪地上裁出一连串脚印。 “冷吗?” 他的掌心贴上你的手背,感受着你手指的温度。 终于摆脱了那个石室,你的心情也愉悦起来,笑眯眯地开口。 “大抵是师尊在身边,竟不觉得冷。” 宽大的衣袍之下,你们的手指悄悄缠在一起,像是横斜交错的梅枝。 “为何?” 他定定地看着你,清浅的眼底细雪汹涌。 你本就是随口一句情话,哪曾想过什么原因,一时自然答不上来。 左慈的眼眸垂下,似察觉到自己的扫兴。 “罢了,吾不问……” 你攥紧他的手指,轻轻摇晃,像是儿时无数次执拗的撒娇。 “不,要问的。” 不仅要问,且要问得清清楚楚。 问你这些年玩弄权势于股掌之间,可曾记得按时吃饭? 问你抬眸望见鸢鸟远去,可会忆起年幼时分的光景? 问你万千,望你珍重。 至于他…… 不过是年长无趣的师尊,不足你挂齿。 他看向你的时候,虽是眼中含笑,浅色的嘴唇却抿成一条直线。 你踮起脚,在直线上轻啄一下。 “因为我喜欢师尊,非常喜欢。” 大雪苍茫。 唇齿相碰的声音,似凝在梅枝梢头的碎雪,簌簌落下。 圆润的墨胖子落了雪。柔软的杨呼呼落了雪。你的乌发落了雪。 没有人拂开那雪,仙人们在做更重要的事情。 他莹润的发丝融在雪中,你们交缠的呼吸融在雪中。 纷纷扬扬的飞雪好似漫天星屑,将日光拉得很长、很长。 在几息之间,恍惚走过数百年的光影。 此生共同白了头。 * (看着墙上巫文) 到底是谁,胆敢在师尊的眼皮底下搞这种歪门邪道? 恕我眼拙,原来是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