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
/>“防范于未然总是对的,不管如何,咱们要先想好退路,暗中观察老赵家的动向,可别被人卖了还帮他数钱。”周衡一想起上辈子,他们周家帮着老赵家解决了那么多的困难,最后还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心里就不免唏嘘起来。“你舅舅这人……野心确实是有,否则也不可能爬到这一步,但是他现在已经是国家一把手了,还有什么可图的呢?”老爷子对赵从明其实不是非常满意,总觉得那人过于功利,私心太重了些,但是两家关系密切,老赵家能上位,从目前来看,对周家是最有利的。周衡也没有打算一句话就能改变老爷子的决定,毕竟一切都还没有发生,只要没有发生谭灵那件事,夏家就不一定会和赵家狼狈为jian,没有了夏竟哲的怂恿,赵从明也不一定会对周家下手。也许,他应该先探明赵从明的想法,其他事情只能慢慢准备着。周衡此时还不知道,老爷子将他这句话听在耳里,记在心里,暗中做了许多事情,只是没有告诉他而已。“好了,这事你就不用cao心了,你这个年纪应该好好读书才对。”老爷子想起孙子那凄惨的成绩单,无声地叹了口气。虽然他知道是自己把孩子宠坏了,可是却硬不下心肠来管教他,久而久之,就越发助长了周衡的嚣张气焰。一提起学习,周衡脑门子凸凸地跳着,上辈子在国内混到了高中毕业,然后到国外混到了大学毕业,从表面上看,他是金灿灿的海归,从实质上看,依然是草包一枚。也许,他目前最重要的任务是学习?离高考还有一年多的时间,不管结果如何,总得努力一把才是。趴在院子里假寐的雷贺将二人的谈话从头听到尾,心里一阵感慨:没想到他这一辈子的运气这么好,随便一撞,就撞上了个太子党。☆、016别装出一副很有思想的样子周衡陪着老爷子在院子里说了半天话,直到夜风渐渐凉了,他才扶着老爷子进屋。老爷子年纪大了,在任时身体亏损的厉害,现在老毛病一大堆,好在于医生医术不错也够尽心,日日调养才能维持现在的状态。想起老爷子仅剩的几年寿命,周衡心里越发不好受,“子欲养而亲不待”没有经历过的人也许永远不会明白那种感受。“爷爷,于医生交代过您不能思虑过重,以后有什么事情让大伯和爸爸去做就行了,您就少cao心吧。”老爷子哈哈大笑,摸了摸周衡的脑袋,心里感慨:不管是什么原因让孙子突然变了性格,能在晚年享受到他的孝心也值了。“行了,只要你乖乖的,爷爷哪有什么好cao心的?”周衡面色一红,支支吾吾地应了一句:“知道了。”好不容易能重头来过,他绝不会将上一辈子的日子再过一次。道了晚安,周衡走出老爷子的卧房,轻轻关上门,一转身就见那只白色的大狗蹲在门口,眼睛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沉思什么。“啪!”周衡拍了他脑袋一记,“看什么呢?别装出一副很有思想的样子,你只是一只狗而已!”这狗东西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怎么看怎么有灵性,别是成精了吧?雷贺对着不痛不痒的拍打毫不在意,心道:老子这么大的岁数,本来就很有思想,还用得着装?“好了,本少爷让人给你在客厅铺了个窝,今晚先将就着睡吧,改明儿让人给你在院子里建个狗窝,绝对是有史以来最豪华的!”雷贺眸色一沉,想说自己对住狗窝没有兴趣,再豪华的狗窝不还是狗窝么?雷贺脚步坚定地跟着周衡,见他打开隔壁房间的门,立即从他腋下钻了进去,等周衡关上门开了灯,发现那白毛狗已经安安稳稳地躺在了房间的小沙发上。“草,你还真懂得挑地方!”周衡走到沙发前,拧着他的耳朵一顿教训,训完后又觉得自己挺蠢的,竟然对着一只狗说了半天话。雷贺讨好地舔了舔他的手心,一双黑眸定定的看着他,不到半分钟就让周衡败下阵来,“行,你爱睡这就睡这吧。”周衡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自己难道还是个宠物控?刚才竟然好想把这只狗抱在怀里揉一揉。“我晚上睡觉浅,你不准发出任何声音,否则本少爷就把你从窗户丢下去!”周衡警告完就自顾地脱起了衣服。刚才只是匆匆淋了浴,总觉得身上还有一股子药水味,经历过戒毒所的那一年拘禁,周衡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这股味道。^本^文^由^甜梦网^网^络^社^区^为^你^提^供^下^载^与^在^线^阅^读^他踢掉裤子,只穿着贴身的小三角走进浴室,没注意到在他背后,一双狼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底有着浓郁的异色。周衡的身材还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皮肤白-皙,线条流畅,摸上去的手感一定好极了。磨砂的玻璃门倒映出一个清瘦的身影,雷贺视力听力都很好,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就能让他描绘出周衡的一举一动。直到周衡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雷贺才收回目光,长久禁-欲的身体经不起任何挑-逗,一股热流汇直逼小腹,吓得他立即闭上眼用精神力压制住身体的欲-念。虽然已经适应了狼的形态,可是雷贺还不曾在这种形态下起过那方面的心思,不管是理智上还是情感上都无法接受。周衡将整个人都沉入浴缸中,热水包裹着全身,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热度,死亡时的感觉一点一点地释放出来,那种冰冷刺骨的感觉冻的他直发抖。他抱紧胳膊蜷缩在浴缸里,牙齿咯吱咯吱地打颤,冷汗从额头冒出来,滴入热水中。之前有人陪在身边时不觉得,现在一个人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恐惧如影随形,令人备受煎熬。雷贺等了半个小时都不见周衡出来,跳下沙发在房间里来回走着,好几次走到浴室门口又停了下来,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进去。又过了十分钟,雷贺焦虑地挠着地毯,将昂贵的地毯抓出了几道裂痕,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推开浴室的门。雷贺钻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