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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这么被动。莫名弯了,又莫名被甩了不说,认识的几乎都要变成了活死人。沈青木琢磨着第五单岐会不会因为仇恨,真的也抛出这个古墓的信息,引诱那两个家族的人进墓时,白羽又开口了。“至于另外那些纸嘛……”白羽显然对那几张纸的兴趣大于那个古墓,“就是玉璧上的另外一部分信息。”那个莫名其妙的君王策和各种中药名?白羽否定地摇摇手指,“是在你基础上的再破译。”他说,“破译出来的东西,也就是那两个家族口中的天书。”哦,天书啊。沈青木突然想起来,天书这个名词,他曾经在蛇岛的那个祭祀棺椁外侧上看到过,据说有什么起死回生,长生不老,又有什么‘天书在手,天下我有’的中二作用。只不过……当初他根本没把天书这件事告诉白羽!白羽抱臂看着他,满是兴意盎然,“对,天书,很熟悉吗?”呵呵,谎言被戳破了呢。沈青木面无表情,只当不明白,又问,“上面写着什么?”白羽也不在意,神秘回答,“是三幅药方,至于是什么药方,你要不要猜一猜?”白羽虽然表情冷静,一双藏在冷硬眼镜后的眼睛看不出具体情绪,但沈青木还是从他兴奋得微微颤抖的指尖上看出了端倪。能让白羽那么激动的,也就是那摸不着看不见的长生了。难道其中一副药方是长生药?世上真的有长生?但就算有长生,要这种把人弄得不人不鬼的长生来干什么?沈青木盯着自己手,没有了那条棒槌样怪物的体液灌浇,他的手最近也有了一点不怎么明显的变化。他神情忽的一凛,那第二幅的药方会不会是解除长生?又或者是消除副作用。那第三幅呢?沈青木抬头,就见白羽一点头,“你想得很正确。”沈青木:“……”你知道我想了什么吗?不过如果这三幅药真的有用,那沈青木也明白为什么说天书有统一天下的作用了。——一个永生的家族去争天下,单用熬的,也能把敌人全熬死。但越接近真相,沈青木就越觉得这故事好像越中二。明白这里人太多,含糊其词交流几句没有关系,但再深入下去就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抛出另一个问题,“你是怎么发现破译方法的?”密码这种东西古来有之,而起种类多种多样,比如最简单的明矾遇水,大小形状不同的木棍做解码器等等。因为种类太多,如果没有掌握正确的方法,大概只能满头雾水。安安静静立在一旁的第五单岐却开了口,“把那两份合在一起看。”第五单岐虽然没有说明白,但沈青木还是灵光一现。其实一副方剂中的中药可以按照不同的作用分为君臣佐使四种,而有些中药甚至被冠上了职位的名称。比如大黄,因为比较猛,常被人称为将军。这几点是不是就是将两份译文合并的依据?沈青木猜归猜,但也知道把这两份译文凝练成三幅古药方是一件多难的事情。别的先不说,如果没有扎实的医理知识,根本无从下手。沈青木瞥了眼白羽。第五单岐的态度就微妙得多,冷冷淡淡,似乎对白羽这种兴奋狂热的状态没有任何想法。但仔细看去,在这片冷淡之下,似乎还深埋着一团什么别的东西。沈青木有意去看,但第五单岐直接偏开了头。白羽大约对第五单岐的情绪也有所察觉,但只当不知道。他屈指顶了顶眼睛,人已经走到一台仪器旁。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人正在低头cao作,同时一副黑白影像开始在光屏上投射。白羽只看了一眼,就像见了鬼一样脸色剧烈变化,在所有人反应过来前,他已经扯飞了供给仪器电量的插头。确认这个黑白画面只被自己看到后,他不顾所有人的惊讶,把除了沈青木和第五单岐以外的人都赶了出去。一群人鱼涌灌出,沈青木看着白羽焦躁踱步,把其余那些新打印出来的数据一张张捏进手里,又一张张仔细看过。油然而生一种不好的预感。“怎么了?”白羽没有回答,只知道一张张翻阅,直到最后一行数据收进眼底,白羽才抬起头。他脸色白似银漆,嘴唇却红得滴血,既像是知道了什么超出他承受范围的事,又像因为这件事而激动难抑。他以一种吸血鬼一样的模样死死盯着沈青木的小腹,把他盯得背脊发寒。他一字一顿,“你怀孕了。”晴天霹雳!沈青木这下不仅后背生寒,而且眼前发黑,差点被对方的话劈昏过去。像是在增加自己的可信度,白羽再次开启了那台仪器。沈青木这次看清楚了,上面显示的是他的腹腔。他的腹腔一切都很正常,唯一不对的是上面多了一个倒置的梨形空腔。“按照我之前给你做的检查,这个东西应该不是你本来就拥有的的,而是最近才长出来的。按照它的形状来看,这应该就是一个功能类似zigong的器官。也是因为它的生长,触碰到了你的内脏,你才会感到疼痛。”“我还看过你的其他指标,虽然和普通的不太一样,但的确是怀孕了。”“你肚子里的那个宝宝大约一个月大了。”哦,一个月啊。沈青木只觉得脑袋被针扎了一下,连带着小腹也再次开始隐隐作痛。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沈青木把脸抬起,看了一眼第五单岐。第五单岐的反应没有比沈青木好多少,整个人化作了雕塑,身上唯一还在动的就是他的一双眼睛。他的一双眼睛不仅在动,里面的情绪甚至构成了一片骇浪惊涛。“打掉它。”第五单岐脸色青白覆霜,仔细去听,语气里还暗含恐慌,他重复,“打掉它。”沈青木只觉得小腹被人狠揍一拳,瞬间痛得想要弯腰,他不可置信,“你说什么?”☆、第74章强迫肚子里突然多了一块rou,一时能不能接受是一回事,但要不要打掉它是另一回事。沈青木掩着小腹的手攥紧,“有种你再说一遍。”第五单岐当然有种,那个种不就正呆在他肚子里吗。还是那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第五单岐重复时,甚至连语气都没有任何改变。沈青木喉咙发紧,“好。”他点点头,一手已经扶上了桌面,撑着自己迈步离开。劳资不伺候了!当初上人的时候,什么rou麻黏糊的话都说得出口,还生怕说得不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