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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京兆府尹救你,宁州发生了叛乱,你现在在吾府上。”她顿了顿,“为什么要救你?是因为我向京兆府尹求助,我为什么要救你?”,病梅夫人走下了榻子,身形婀娜地移向黎贝,坐在黎贝床上。“因为吾中意你。”?“病梅夫人,如你所知,我非男性!”黎贝惊异。“谁说是那个中意,吾中意你做天下之主!”,病梅夫人的声音依旧甜腻,可就在甜腻中带了几分的霸气。“吾要你做天下之主,你敢答应吾吗?”☆、病梅疏影听花开黎贝笑了,“有何不敢?”病梅夫人听见这个回答,才点了点头,“那吾允许你讲话了。”允许了黎贝讲话,黎贝却又觉得无话可讲,她呆呆地躺在床上,不知道下一步去做什么。病梅夫人忽然又靠近了黎贝,她的头几乎就要贴近黎贝了,忽的她又直起了身子,“吾从来没想到你这个恶名遍布整个京城的人,居然是生得如此清秀的一个小姑娘。”她将头摇了一摇,“就是稍微黑了一点儿。”“你说你要让我做天下之主,你有何德何能?为什么有选中我”,黎贝问到。病梅夫人笑了笑,“吾有能为让你成功,你就有能为成为天下之主,你告诉吾你能为你的最终目标牺牲什么?”黎贝摇头,“我最终的目标非是登上帝王宝座,我目标向来便是让天下苍生安居乐业。”“呵!”病梅夫人轻笑,“这比让你成为皇帝困难许多,这可是真挑战我了。”她又回到榻上,点起榻上一只小香炉,袅袅青烟升起,模糊在黎贝的视线,病梅没有说话。等了许久,她才出声,她摇摇头,“你的愿望太宏大了,吾实现不了,让一个在叛贼的义子成为天下之主是吾能为的极限。”黎贝回应了她同样一声笑,“你只需做到这步就足矣了!”“你现在可以起来了吗?”病梅夫人问到。“可以。”“那你起来,到吾身边来。”病梅躺在榻上,轻佻地对黎贝说到。黎贝忍着身上的伤,下了床,走到病梅夫人之前。她伸出了手,仔仔细细地在黎贝脸上抚摸,“你知道吗?在你的前面吾问过好多人他们是否敢成为天下之主,他们拒绝了吾,或是因为他们没有这个胆子,或是他们认为吾是一个女人,帮助不了他们成事。”“所以我是第一个答应你的人?”病梅夫人点点头,“你是第一个。”“那些人呢?那些拒绝了你的人呢?”“他们被吾杀死了,没有这个勇气的人就不配再活在世上,吾便动手杀了他们。”病梅夫人的脸毫无波折。黎贝对这些凶残的话语也未有感触,她只问到,“你为什么要助我?”“原因?”病梅隔着一层烟看向她,“他们不相信吾有这个能为颠覆乱世,他们不信吾,吾要证明给他们看,”她一只手支起了她的身子,攀上黎贝的肩膀,在她耳边吹气,“吾要证明吾有颠覆乱世的能为,你信吾吗?”“我信你!”黎贝点点头,把她的手从她肩膀上拿下,“窗边冷,你不必总是与我呆在同一屋子内。”“不冷,不冷”,病梅摇摇头,“吾爱这寒天,就让吾与你待在这儿吧。”病梅拿着自己的手支在窗台,头靠在手上,“夏天太热,春天过暖,秋季不寒,只有这冬天才让我感到清醒。”“现在是一月,不属冬,”黎贝拆穿她。“吾才没把你救回来几天,你就急着要给我拆台阶,早知道就把你掐死在路上了。”病梅晃了晃头,“听好了,你现在是吾刚刚救回来的侍女,吾要回江南看望吾父母,你要一路随侍,嗯,再给你取个新名字,什么好呢~”“唤我林赑即可。”“不要”,她摇头,“赑,太俗气了,换个!”“那。。小花?”黎贝试探着回答。“哈哈,小花,小花”,病梅掩着嘴笑了两声,“叫小花?算了,还是吾来取吧!”她的一只手缠绕在头发上,却半天没有相处名字。黎贝有些窘迫,她坐在榻上,首次感到了有些不知所措。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很奇怪,周遭又是十分的安静。突然一声尖利的女声划破了寂静,“夫人,王爷来了!”王爷?黎贝不禁有些警觉,这病梅究竟是何种身份?她刚想离开,却被病梅拉住,“没关系的,在这儿就可以的,你信吾。”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黎贝镇静了下来,她点头坐回榻上。门吱嘎一声打开了,一个身量高大的人走了进来,带着浓厚的压迫。病梅甚至没有起身迎接,就这么懒懒地躺着,说了一句,“是王爷来了?”“嗯”。黎贝偷偷地观察了一下那位王爷。他长相普通,身材却是高大,脸色阴霾也掩不住一身霸气。“病梅,你几日都未来找我了。”那个王爷开口向病梅问罪。病梅轻声一笑,“呵~你跟那小皇帝你侬我侬,当吾是不晓得吗?”“我与他是叔侄,你为何总是要用这般的词语来说我们!”“吾一向如此,你不就喜欢吾这口无遮拦?”,她没有看向王爷,只把头朝向窗外那棵梅树,“在下一朵花开之前不许说话。”那王爷居然没有生气,甚至连黎贝是谁也没有问,就这么站在这个狭小的房间内,等待下一朵花开。时间一点一滴流逝,黎贝也不知道是那一朵的花开了,病梅发话了,“她是吾从外救回来的一个小杂种,与吾同乡,吾要给她一个新名,但吾取不出,吾要你来帮吾取。”王爷点点头,“你一向爱梅,取她落梅如何?”“寓意不好”“雪梅?”“太俗气。”“红梅?”“太普通。”“寒梅?”“堂堂一个摄政王连一个小婢女的名字也取不好,啧啧。”她把头摇了两下作为奚落。原来这个人便是那臭名昭著的摄政王周棋,黎贝想着。周棋一笑,“取名本就不是我所擅长”“那你擅长什么?夺权生事还是铲除异己?”病梅毫不留情地说道。周棋没有生气,他点点头,“这两样我都擅长,不过我最擅长的还是把握一个女人的心,”他走了上前,摸着病梅的脸,“我最爱的不是你的脸,不是你的身子,我最爱的是你如同数九寒天的性格,虽然——”“住口了,吾现在不准你再说话了”,病梅有些不高兴,“吾从来不爱别人对吾说爱字,你犯了吾的规矩。”“对不起。”“走吧,吾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