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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头传达命令,却绝对不亲自捉笔的一员,这也让青岚的政府到现在为止,对他的罪行掌控得最少。加之由于渔山支持佩罗的抗衡,军火生意的订单便由渔山的几个大头签下。他们也有两个被政府秘密请走,但这不要紧,因为货是送到埔塞湾的仓库里,那仓库是昆卡的空仓,是萨加的空仓,是伏康的空仓,独独没有佩罗的仓——那佩罗便万无一失。可令他意外的是,明面上一切顺利的贸易,却在后院着了火。当他得知自己的两个军火仓不知何时被搬空的消息时,他根本不相信——什么叫搬空,那可是以吨计算的重量,那是成千上万的枪支弹药,就算有人想拿,也不可能浩浩汤汤、堂而皇之地拿走。而且军火仓有那么多安保把守,一旦有人前来寻衅,必然发生大规模的交火,佩罗又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除非内部有人接应,那内应直接打开了军火仓的大门。于是佩罗得到消息的当晚,便让情圣前去调查——果不其然,消失的不仅仅是他的军火,还有驻守某一座仓库的全体安保。他们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悄无声息地走得一干二净。而这样的失踪甚至不需要调查,佩罗也知道是昆卡带走了他们。安保不似斗兽,斗兽属于认一个主就只听一个主的命令,安保则是属于埔塞湾的,所以佩罗可以调遣他们,昆卡也同样可以。那一刻佩罗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可以忍受分歧和离别,可以忍受争吵乃至动手打架,可所有的矛盾都应该仅存在于昆卡和自己两人之间。他们作伴了那么多年,即便不谈曾经单纯的同事朋友关系,也同床共枕了许久。而昆卡现在的所作所为不外乎是道理说不清,我他妈就跟你玩阴的,反正就是不让佩罗有和政府好好干一仗的机会和能力,逼着佩罗妥协。也就是那一刻,佩罗对昆卡的感情掺进了不可忍受的沙砾。这样的情绪有好的一面,那便是佩罗不再时不时地就难过得难以自持,不再看到昆卡的衣服、闻到床上的味道就鼻头酸涩,不再回忆着昆卡的怀抱和熟悉的温度,从而可以一心一意、专心致志地对即将到来的清扫做出最全面的准备。而坏的一面,则是佩罗因愤怒而没有想到,这仍然是昆卡试图救他的表现。没有军火,就没有战斗力,没有与政府抗衡的军队,就没有把战争正式打响的可能。佩罗还是有机会全身而退的,只要在他被政府控制之后,交出剩余的斗兽就可以了。然而这样的举措却彻底激怒了佩罗,让佩罗做出一个恰恰相反的决定——他让情圣分一波人手,全面地对昆卡进行监视。如果昆卡不念着他们的旧情,那佩罗也没有必要慈悲到底。第四十二章我的字典里没有和平分手(下)最可悲的事情不是因感情破裂而分手,而是多年前他们可以摒弃一切风言风语,全然地信任对方,如今却因风吹草动而满怀疑虑,再也不相信彼此口中的任何一个字。当情圣察觉到不仅是他们的仓库,连他们的老宅周围都有昆卡的眼线和内应时,他把这个消息诚实地汇报给了佩罗。其实他也纠结过在这个问题上到底该不该保持坦诚,毕竟当下的坦诚会恶化佩罗和昆卡的关系。归根结底,他和诗人一样,主观情感上一点也不希望两个人决裂。他太熟悉佩罗和昆卡的性格了,他知道决裂到最后,就是兵戎相向。不仅仅是昆卡和佩罗,还有他和诗人。他曾经能接受如此的结局,可现在——他不确定。如果诗人真的拿枪指着他,他到底是认命地接受这一发子弹,还是抢先一步,借着对方让自己三招的余地,拧断诗人的脖子。当下佩罗让他第一时间带走C4,转移到真正安全的地方——不用说,诗人也一定收到类似的命令,第一时间跟紧他的步伐。他要甩开诗人吗?他要和诗人表明立场吗?他需要和佩罗一样当即划清界限,并警告对方再进一步就不再手软吗?他很矛盾。所以他让和自己一起来的两名安保在楼下的车里等着,自己则只带了另外的两头斗兽,往线报收到的病房位置靠近。病房外已经有了警员把守,但这并不重要。对斗兽来说对付警员很容易,这也是为什么政府一定要把这群艺高人胆大的兽群收入囊中的根本原因。它将在不可思议的程度上提高政府军的战斗力,让青岚的武装力量不止上一个台阶。C4仍然插着管,当两名斗兽解决了守在外面的四个警员时,情圣也从衣帽间换了一件白大褂,戴上口罩,找到了管理这张病床的医师。他没有暴露身份,在护士站靠近那名医生后,隐晦地用枪抵了一下对方的腰,让其跟自己一并进入病房之内。而后他告诉医生转移的目的,并让医生取下了C4身上的各种线路和插管,询问转移过程中的注意事项并拿到应急药物后,让两名斗兽用一张床单卷住C4,装进器械车,进入安全通道,再把他背起来送下楼去。情圣自己则留在最后,和那名十分紧张的医生待在一起。“他能上飞机吗?”等到两名斗兽和昏迷不醒的C4彻底离开病房,情圣转向医生。“我应该说不能,”医生咽了口唾沫,推了一下眼镜,“但……但如果你们的情况比较特殊,那只要不长时间飞行,还是可以应付的。”情圣点头,望着医生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走过去摁了摁他的肩膀让他镇定下来,告诉他——“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回到护士站,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好。”医生用力地咽了一口唾沫,深呼吸几口后,拧开`房门离开。情圣则还是没走。他知道某一个人就跟在他的附近,而且势必会在医生出去之后,进来探查情况。所以他只需要等在门后。等到门被推开,等着同样穿着白大褂以作伪装的那个人进来,等着他的头转向拉上帘子、看不清内里的病床。也就借着这半秒的疏忽,情圣马上抽出手枪,从门后探出一点点身子,抵住了对方的太阳xue。“他已经走了,”情圣咬了咬牙,低声道——“带烟没有?我们找地方抽根烟吧,诗人。”诗人听罢,轻手把病房门关上。第四十三章赐他以伤痕(上)但诗人没有接话,门一关上,他马上矮下`身子,屈肘对着情圣的肋骨就是一击。情圣脱力,而诗人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将枪拧掉。另一边手直接捞过手枪,抢先一步对上情圣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