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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醒来之后,我选择性遗忘了很多东西,让自己——”他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住了,他本来是想说让自己把过去的记忆跟现在隔离开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某一刻突然产生了一个奇怪而可怕的想法,这个想法使他短暂的茫然了一会儿。而在陆进朗看来,文家宁的脸一瞬间都变得有些苍白了。他坐起来,伸手握住他的小腿,问道:“怎么了?”陆进朗手掌的触感唤回了文家宁的神智,他摇了摇头,本来想说没什么,可是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这个世界上有文家宁这个人吗?”听他提文家宁,陆进朗其实应该不高兴,可是看到他脸色不好看,还是没刺激他,平和地回答他道:“有,我认识他,我也见过他。”文家宁点了点头。在刚才那个瞬间,他只是突然在想,他会不会根本就是柯信航自我分裂出来的一个人格,关于身份的认知其实是柯信航赋予他的,他并不是什么文家宁,他仍然是柯信航,只是自我分裂然后禁锢了一个人格。这个想法一瞬间让他有些毛骨悚然,好像所有无法解释的地方都解释得通了。可是他唯一还放心的就是他拥有的文家宁的记忆是柯信航所不知道的,也无法赋予他的。世界上是真正有文家宁这个人的,并不是柯信航幻想和分裂出来的。“信航?”陆进朗还是觉得他看起来不怎么好。文家宁咀嚼着这个名字,突然很想陆进朗能够喊他一声文家宁。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了,在相处了这么久的日子之后,第一次产生了这个想法。陆进朗起身站在了文家宁的面前,伸手捏着他的下颌让他看着自己,又一次说道:“信航,你怎么了?”文家宁一下子伸手抱住他的肩膀,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嘴。有些话他不能说,那么这时候就不要听好了。他用力地吻着陆进朗,睡衣全部被沾湿了顾不上。陆进朗伸手托住他,转个身将他抵在了墙壁上,头往后仰与他稍稍拉开些距离。文家宁又一次尝试着凑过去问他,结果陆进朗依然往后躲。陆进朗说:“你到底怎么了?本来刚才还好好的。”文家宁抿了抿嘴唇,说道:“我欠cao。”陆进朗一怔,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当然知道面前的人是故意说这种话来挑逗他,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这句话的威力很大。文家宁抬起双腿环住陆进朗的腰,刻意贴上去,说道:“你怎么样?”陆进朗有些无奈了,只能一边凑近去吻他一边说道:“随你吧,想说的时候你再跟我说。”他一吻上去,文家宁便立刻将这个吻加深。两个人都没有了思考的余地,而陷入了一场激烈的欢爱之中。浴室里面水汽弥漫,浴缸里的水也翻腾着被溅出去了不少。直到后来,陆进朗又换了一浴缸的热水,抱着文家宁泡进去。文家宁因为身体太疲惫,倒是在浴缸里面躺着就睡了过去,没有时间去想之前的事情。而陆进朗当他就安排好了接下来两天的工作,天一亮他就先起床去做早饭,看时间差不多了才把文家宁叫起来,对他说:“走吧,今天就出发。”文家宁揉了揉有些发痛的额头,伸手在床头摸到自己的手机,然后给柯信帆打了个电话,“今天我们回去。”柯信航的老家其实就在附近的郊县,距离市区开车不过一个多小时。他们当天就能够来回。一开始陆进朗打算让卢允安开他那辆保姆车的,不过文家宁说没必要,还是开他的车去就行了,不麻烦允安。出发之前,文家宁特意搜索了县城北面的公墓地址,柯信航的父母就是葬在那座公墓里面的。☆、第70章一大早,文家宁就开着车去接柯信帆。柯信帆手里提着个小旅行包,走近来看到坐在副驾驶的陆进朗,于是拉开了后面的车门坐进去。他上车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这是打算回去见父母啊?”文家宁不愿搭理他,发动了汽车。陆进朗却说道:“是有这个打算,你觉得不合适?”柯信帆打量着他。刚知道陆进朗跟他弟弟的事情,他是很气愤的,虽然他并不是这个圈子的人,但是娱乐圈有多乱所有人都是知道的。他以为他的弟弟被人潜规则。虽然他弟弟是个不能搞女人的废物,但是也不等于他就能看着他弟弟让男人搞。可是到了现在,柯信帆知道自己大概是弄错了什么,他觉得他们两个像是认真在一起,而不是他原来以为的什么潜规则。他为自己点燃了一根烟,然后想起来,递给陆进朗一根,“抽烟吗?”陆进朗拒绝了,“不必了,谢谢。不过你伤口没有痊愈,还是少抽一些的好。”柯信帆没有说什么,深深吸一口手里的香烟,然后突出一片白色雾气。文家宁沉默着将汽车天窗打开。“你是打算去哪里吗?”文家宁问柯信帆,他注意到了他带在身上的旅行包。柯信帆说道:“你又不待见我,我出去换个地方工作不行吗?”文家宁有些奇怪,因为柯信帆回来那么长时间,其实并没有做什么事情,还稀里糊涂被陆进朗给打了一顿住进了医院。非要说的话,更像是来看看他,顺便说些难听的话刺激他。文家宁自己不是个喜欢斤斤计较的性格,柯信帆安静了下来,他又觉得他不是那么可恨了。车开到半路,换成了陆进朗来开。文家宁拿着手机看导航。柯信帆说:“你几年没回去看过爸妈了?”文家宁毫不在意地反讽,“你又几年没回去看过爸妈了?”柯信帆沉默了下来。文家宁才又缓缓说道:“周围变化很多,过一、两年回去,就找不到路了。”因为不熟悉路,总共还是开了近两个小时的车才到达县城郊外的公墓。下车的时候风有些凉,陆进朗帮文家宁把他颈前的扣子给扣了起来。文家宁没有说话,柯信帆去路边的小店买了一束鲜花,抱着朝山坡上面走去。文家宁和陆进朗于是也才跟着他朝上走去。因为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来公墓祭拜的人其实很少,刚开始陆进朗戴着一顶帽子压得很低,后来见到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也就取了下来。文家宁跟在柯信帆身后不远处,他根本不知道柯家父母的墓在哪个位置。而柯信帆也有些茫然,只记得个大概方位,在那附近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把花放在了墓碑前面。墓碑是双人合墓,文家宁看着照片上两个人,却完全是在看陌生人的感觉,并没有办法感到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