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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靳榆咳嗽了几声,提醒里面的人,自己已经到了。而此时正沉浸在如何跟靳烜解释这种情况的谢之昶被那咳嗽惊醒,看见了浴室门口的人,忍不住挣扎了起来。但是谢之昶挣扎地越剧烈,靳烜手臂上用的力就越大,这还能不能好了!谢之昶只好一边挣扎一边说,“有人!有人!”靳榆见谢之昶以及晨羽都注意到了自己,而且儿子看起来好像已经清醒了的模样,咳嗽了几声之后,就离开了浴室的门前,在客厅等待了,好歹,给他们留出来了换衣服的时间。等谢之昶终于把靳烜从自己的身上撕下来以后,他赶紧转移话题道:“刚才的那位是?”“是我父亲。”大概是因为谢之昶已经出现,所以靳烜暴躁的症状缓解了很多,至少已经不会乱砸东西了!靳烜的视线落在了谢之昶的衣服上,他记得,自己给谢之昶准备的衣服里,可没有这件,而且,经过某些细节,靳烜敏锐地察觉到,谢之昶除了外面的这件袍子以外,里面根本没有穿任何的衣服!连内裤都没有穿!别问靳烜是怎么看出来的,他有特殊的识别技巧!所以,现在两人是隔着一条浴巾和一件外袍相见了?靳烜盯着谢之昶胸前挺立的两个小点,认真的思考什么样的情况下可以将谢之昶身上的衣服给扒下来?虽然暴躁症缓解了,但是刚才谢之昶的突然消失,让靳烜现在很没有安全感,因此现在一门心思的想着,如何让谢之昶直接成为自己的人?不过,每当这个时候,怎么会没有煞风景的路人出现呢?今天,晨羽担任了这一职能。在靳烜忍不住想要下手的时候,晨羽传达了靳榆的催促。想到现在还在客厅里等待的父亲,靳烜的心里瞬间闪过了一丝烦躁,有一瞬间,他真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将谢之昶在这里办了,看他还能往哪里跑!甭管外面是谁,就是天王老子都得等自己办完事儿了再说!但是在外面等待的父亲不能不理会。在心里天人交战以后,靳烜最终还是冷静了下来。屈起手指,在谢之昶的脸上划过,靳烜道:“你先换好衣服。”声音喑哑,带着些沙哑的味道,如果谢之昶敏感些,大概就能听出来那声音里的□□之气。说完,靳烜就用强大的毅力控制着自己转身,离开了浴室。不过,等靳烜坐在客厅以后,才想起来,自己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在浴室的时候,谢之昶是光着脚的!而当时的地面上,满是被靳烜暴力破坏的碎玻璃之类的锋利物品……靳烜连和自己父亲打一声招呼都没有来得及,站起来就往谢之昶的房间里冲!靳榆盯着靳烜的背影,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站起了一半的身体再次坐了下去,那毕竟是别人的卧室,他不好直接进去,便只能在客厅里接着等待。靳烜刚打开谢之昶卧室的门,就看见自己心爱的阿昶正在努力地往自己的伤脚上套袜子……听见门打开的声音,谢之昶不由得抬起了头。就看见靳烜大步走过来,然后半跪在自己的面前,把自己手里的袜子给抢过去了。靳烜在手腕上的通讯器上点了点,旁边一直被谢之昶忽略的家用机器人就送过来了医药箱。谢之昶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靳烜拿出一个东西在自己的脚上扫了扫。“里面还有碎片没有弄出来,你先忍一忍。”靳烜抬头,有些心疼地说道。谢之昶只是摇了摇头,紧咬着嘴唇,示意靳烜可以开始了。靳烜低下头,刚才扫描的时候,已经看清楚了异物的所在位置,不过就是那些碎片比较小,不然谢之昶也不会没有发现了,取出来比较难。而取出来的过程中,肯定会很疼。虽然靳烜对疼痛的忍耐程度很高,但谢之昶可不是啊!看着眼前人明显已经变白了的脸色,靳烜第一次知道,原来犹豫是这种滋味。他的手里已经拿到了夹子,也确定了碎片的位置,但却迟迟下不了手。晨羽见靳烜一直没有动作,忍不住开始催促。而谢之昶本人,则是静静地闭上了眼睛,只是脸色依旧有些白。靳烜深吸一口气以后,手中的夹子终于动了。他努力地让自己手上的动作轻一些,再轻一些,但是有些碎片的位置实在是尴尬,非要将旁边的伤口拨开才能拿出来,因此,即使靳烜的动作再轻柔,疼痛都是不可避免的。被靳烜握住的脚踝,时不时地就会颤动一下,幸好靳烜的手劲儿比较大,这才没有妨碍到取出来碎片。不过,好在那些碎片并没有很多,因此,不过五分钟的时间,靳烜已经把里面的碎片全都清理出来了,消毒之后再喷上喷雾,这种外伤便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了!等脚上传来了一种凉凉的感觉,谢之昶便知道,这场“酷刑”终于是结束了。同时,谢之昶身上的衣服也算是白换了,又被汗水弄的湿透。因为喷了喷雾,谢之昶脚上的伤口愈合的很快,现在已经到了结痂的程度了!这样穿着一身汗湿的衣服出去见人非常失礼,因此,衣服是必须换的。可是经过了刚才的那一出,这个时候把人往外面赶,是不是会有一种不识好歹的感觉?毕竟都是两个大男人,换衣服有什么好避讳的?但前提是彼此对对方都没有什么兴趣才行!好在靳烜似乎对自己的控制力也没有什么信心,因此,将晨羽留下之后,就打开门出去了。听见门关上的“咔擦”声响起来以后,谢之昶重重地松了一口气。靳烜关上门以后,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儿才离开。靳榆被这样几次三番地扔在客厅,也不怎么生气,不,应该说是不敢生气,要是他手底下的人敢这样干,早就被他给批到死了,但现在靳烜的暴躁症刚刚爆发一次,靳榆只能采取怀柔的策略。即使他已经在心里把自己的儿子给前后左右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痛揍了一顿!“暴躁症已经缓解了?”见靳烜坐下之后没有再起来,靳榆才开口问道。“嗯。”靳烜点点头,但仍旧是神思不属的样子。靳榆不断地在心里默念莫生气,莫生气,然后接着心平气和的问道:“之前不是说暴躁症已经有能够缓解的办法了吗?怎么这次又突然犯了?”“没什么,就是突然之间不受控制了。”靳烜没有将谢之昶消失的事情说出来,模糊了自己这次犯暴躁症的原因。“诱因是什么?”但靳榆这是却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面对靳榆的问题,靳烜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