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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哥哥哭呢

    祁善从公司安排的宿舍出来,背着包乘电梯下楼。对着每层都设有密码、隐秘性极强的电梯思绪翻滚,遏制不住的激动。

    她现在居然已经是DOT第一支女团的练习生了,DOT诶……负责人曾打造过许多知名偶像团体,经他手的艺人都各自在不同的年代据有一席之地,后来单飞出来和人创办了公司,仅凭一支男子组合便在娱乐圈牢牢站稳脚跟。

    有人说,进了DOT,想不火都是难事。是头猪从DOT出来都能卖个高价钱,前提是只要能被选上。

    所以三个月前祁善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在官网报名,激烈比拼了两个半月。这段时间说是厮杀也不为过,最后终于以赛区第一的名次通过选拔,成为了DOT第一支女子演唱组合的预备役。

    今天是她作为练习生接受训练的第一天。

    公司在宿舍楼外不远,祁善按经纪人说的从隐蔽的后门进去,按下练舞室所在的楼层。

    经纪人把她要注意的事项都事先告知了,前两天也被他领着来过一趟,交代了她很多事情,原因是他有要紧的事必须离开一段时间。他虽然年纪轻轻,但看起来业务能力极强。刚得知自己签在他手下的时候祁善还有些惊讶,毕竟对方是出了名的金牌经纪人。

    啊不过,这位很和善的金牌经纪人第一次见她就向她发出一条奇怪的忠告。

    “小心点那群臭小子。”

    他是这么说的来着。

    祁善立马答应,时刻谨记,毕竟她也不想干出得罪前辈这种事。

    正想着,电梯到了,偌大的整层楼层都用作练舞室。公司艺人精而少,她来之前已经做过功课,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还特意问过经纪人哪间练舞室平时没人用。

    6号。

    祁善找到房间,压下门把手走进去。

    参加选拔时她一直唱的是歌,在舞蹈方面一窍不通。为了选拔她报了个舞蹈班,结果因为学起来太过痛苦而影响练习唱歌所以放弃了。

    现在她的当务之急是学跳舞。

    祁善拿着衣服到更衣室换,她特意来早了两个小时事先做准备,省得在老师面前出糗。

    更衣室里有一面很大的全身镜,时也站在镜子前脱到只剩内衣裤,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大腿rou。挺软的啊,怎么一到跳舞就硬的像里面钉了钢筋一样。还有这胳膊,这腰,平时都协调的很嘛,一跳舞就毫无关系了,她难不成是个跳舞白痴不成?

    祁善自我嫌弃的啧了声,摇摇头,拿起一旁放着的衣服准备换上。

    头顶的灯却没有预兆的忽然灭掉。

    祁善吓了一跳,练舞室的灯都被门隔绝,她不敢乱动,伸着胳膊小心翼翼的摸索,脚也跟着一点点探。

    直到指间触到一处温热的地方。

    祁善宛如触电一般收回手,磕磕巴巴地问:“谁?!”

    她的嗓音因为紧张发出的声音有点古怪,惹得面前的人轻笑一声。

    他一笑,祁善听出是个男声,想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她的脑子里顿时活跃的浮现出好几种不妙的情况。连话也不敢说了,抱着自己就往后退。

    脚后跟刚碰到墙壁,祁善的手腕就被人用力抓住,随之而来的是男人身体的贴近。

    “放开我……”

    祁善想挣开他,屁股被人拍了一巴掌。清脆的一声,不是很重,但足以让她懵掉。

    她的尖叫还堵在喉咙里,就被身前的人捞着腿抱离地面。

    男人宽大的手掌抱着她的大腿处,将她的双腿分开,让她不得不以一种羞耻的姿势面对他。手指色情地捏了捏她腿根的嫩rou,挤站在她大开的双腿间。

    绝对压制着她,让她挣扎不开。

    祁善整个脑袋都散发着热气,又羞又怕。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呢,不是说这间练舞室平时没人会用吗,这么渺小的几率就被她碰上了呗,她今天应该先去买张彩票还要加好注再过来。

    “大、大哥,你是这公司的人吗?你怎么能干这事呢?走廊上都是监控,你对我做点什么肯定会被抓到的,不至于吧?”

    她就是一个大写的怂人,只敢急吼吼的企图“以理服人”。

    没听见对方回应,她再接再厉,“我才来公司第一天……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经纪人是宋如许,宋如许听过没?你要被他抓到他饶不了你……你知道就快把我放开,啊!”

    祁善痛呼出声。耳垂猝不及防地被人咬了一下,舌尖一卷,极为暧昧地将那一小块rou舔着咬着,继而辗转往下,沿着她的下颌一寸寸亲着。

    男人的手也没得闲,腾出一只手摸上她薄薄的胸衣,一挑便钻进去,拢住她胸前的绵软。他的手掌有些许粗糙,压蹭在她敏感的乳尖上。不用过多动作,祁善就被刺激的想抖。

    唇被男人吻着,堵回她所有的话。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目的明确的强势,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便舔到她的舌尖。祁善哼唧两声,感知男人的性器隔着衣物抵到腿心,眼泪都被逼出来,歪着头想躲。

    救命……什么情况……要在这里跟她做吗?她可是第一天来啊,等会还要学跳舞呢,就她这两条腿跟人做完还能跳个什么啊,本来就够废的了呜呜呜。

    祁善真的很想嘤嘤出声,最起码让她知道是谁吧!

    大概是感觉到她急的哭了,男人的动作顿了一瞬,用力咬了下她的下唇,退开一些。

    “没出息的,”即便是沾染上欲色的沙哑,那人的嗓音依旧十分好听并且熟悉,他不等祁善自己想起来,自己直接道,“善善,这么久没见,上来就跟哥哥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