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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漠不关心,目无主上的两头自守之犬?”卢植绝非蠢人,不过关心则乱,才没了方寸,现被一点醒,也回过味来了。不论是威胁性,还是严重性,后者都不是前者能比得的。他思忖一会儿,试问道:“燕司空是要不战而退敌之兵?”燕清摇了摇头:“都已战过一场了,岂好意思担个‘不战‘的名头呢。只是经白日一役后,对面折损了不少人马,也对两边实力差距心知肚明,威慑的效果,已然达到了。要是乘胜追击,便叫他们损失惨重,反而成骑虎难下,逼得他们不硬着头皮打下去,也不行了。”看卢植面露了然,燕清笑着道:“那俩人向来欺软怕硬,是十分惜命之人,看着这贸然出兵带来的损失,心里定后悔得很。不过狠话撂出去了,一时找不着台阶下来,才得硬撑着。若是卢太傅不计前嫌,肯费神修书一封,表明只要他们迷途知返,肯退了兵,提供援助,便可在事后写本申朝,向陛下阐明他们功可抵过。而陛下宽宏大度,心慈仁善,说不得就可减轻降罪。”“如此,他们定将感激涕零,知难而退,于我军而言,也可避了这朝同僚拔刀相向,内部相残,倒让异族得了喘息时机的大难题了。”话说得委婉,可谁都清楚,只要最凶悍的燕军不计较,那朝廷之后到底想不想秋后算账,予韩遂马腾都没甚么大区别。毕竟朝廷不论是威望还是兵力,都少得可怜,对违反圣旨的滚刀rou,也只有呵斥、调解、再抗议了。对付那俩人,燕清明白不必自己直接出面,径直一番雷霆雨露,恩威并施,最后通过卢植朝他们暗示了‘只要老实听话地滚开,就能既往不咎’的信息,就已足够了。对方只要不是蠢得无可救药,就能领悟到燕清只是要和平进入、而不是要侵入他们地盘这点。而在卢植眼里,他所看到的,则是燕清轻描淡写地将退兵马韩的功劳和威绩都拱手相让,明明出了番大力,却毫不居功的豁达心胸。不由既钦佩欣赏,又有些酸涩。堂堂汉室天子,却被异族劫拐;偌大朝野,却是心思各异,只好争权夺利;以至于得依赖于诸侯王的忠诚,不得不厚颜做了回狐假虎威的事。他发自肺腑地感叹道:“幸得陛下有福,方获重光这等贤良辅佐。”燕清莞尔一笑,同他对视一眼,眸底灿若星辰,轻轻拱手一礼:“只愿与君共勉之。”从头到尾就没说过话的吕布和郭嘉,就眼睁睁地看着燕清只凭语气淡淡的三言两语,就把来势不善、颇有几分兴师问罪之意的卢植给哄得一愣一愣的,然后服服帖帖,竟大有引燕清为忘年知己之意,最后更是心悦诚服地出了帐……等听得卢植被人送远了,燕清便敛了方才几分刻意显在面上的凛然正气,整个人就似活过来的玉雕一样,漂亮里多了几分人气,笑眯眯道:“我便猜出他要来问上几句,结果还真不出我所料。”郭嘉抚掌,玩笑道:“主公英略天授,料敌先机,正是大事可期,仙福永享。”“闭嘴吧你。”燕清不轻不重地踹他一脚,看向脸色呆呆、神游天外,份外可爱的吕布,不由粲然一笑,揶揄道:“吕大将军的魂儿,该不会还拉在战场上罢?”——真好看呐。吕布差点把心里话脱口而出,好在理智尚在,知晓郭嘉还在边上,只有将澎湃的心潮和爱慕默默按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布只叹自个儿太过愚钝,如今方知主公深意。”燕清忍住想揉他脑袋的冲动,一本正经道:“不怪你看不出来,我是刻意瞒着你的。若你早知道了,说不定会感到束手束脚,反倒不美。不若真刀实枪地打上一局,才能叫他们知道厉害。”吕布连连点头:“主公英明。”郭嘉凉凉看了半天,就掐在这时插了句话来:“吕将军酣战一日,想必十分辛苦,纵使身上无伤,也需好好歇上一歇。”燕清深以为然道:“奉孝所言极是。你就留在这,洗浴完了在榻上好好睡上一觉,我带奉孝去别帐议事,就不扰着你了。”吕布傻了眼:“布——”燕清不用想都能猜出,吕布又要城墙,当下眯了眼,沉声道:“吕奉先听命。”吕布条件反射地断了方才的话头,朗声应道:“喏!”燕清已起了身,牵了郭嘉的手,一边不疾不徐地往外走,一边慢条斯理道:“不睡够四个时辰,不得起身。”吕布:“…………喏。”呜。燕清说到做到,说走就走。等拉着郭嘉到了别帐,荀攸已在那等着了,见燕清来了,不慌不忙地起身小揖了一礼:“主公。”“认识这么久了,怎还这么多礼?”燕清十分无奈地比了个起的手势,就在案前坐下:“不知两位先生认为,韩遂他们会否派人来劫营寨?”郭嘉与荀攸异口同声地回道:“不会。”燕清也不问原因,笑道:“世间能者所见略同。不过对卢太傅的文采,我虽放心,在那信里,恐怕却还得多加一道工序,才称得上万无一失。”荀攸眸光微闪:“离间?”郭嘉也福至心灵:“涂改?”燕清轻抿了唇,笑道:“将你俩的答案合起来,就刚刚好了。”当天夜里,马腾和韩遂都各自接到了书信,可他们暂还不知的是,这里头的内容,却略有不同。虽是长年斗争的敌人临时结的盟,但在利益相通的情况下,自然就得商量着同进退。马腾紧皱着眉头,开头便道:“这燕村夫若真无那心思,退兵自是顺理成章,只是送质子还是割地偿罪,实是一样都无法接受。”韩遂诧道:“质子,割地是怎么回事?”马腾一脸莫名其妙:“你还没看过信么?”韩遂道:“自是看了。”马腾拧着眉道:“难道你的信同我的还长得不一样?”韩遂看他面露不快,索性也不解释,直接从怀里取了那信,叫马腾自个儿看去。马腾不看还好,一看就发觉,这俩字迹虽一样,都是出自卢植之手,可对方那封,不但条件上要优厚宽带许多,措辞也客气一些,甚至还多了个陌生的印戳。他只觉那印戳万分眼熟,却一时间想不起来,便暗暗把那记下,然后含糊地敷衍了韩遂几句,就回了帐。等他把副将叫来,对着那一研究,就有了个让他怒不可遏的惊天发现。——那明明就是燕村夫的印章!!!第179章心有所觉就在马腾自以为摸着了真相,一心以为受了出卖,吃了老大一个暗亏,感到气怒至极的时刻,燕清正以一种极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