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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这恶鬼修罗般的凶煞,却不会因敌军的畏缩不前就满足于待在一个地方的,而是不断地超前移动,似有要凭一己之力,活活清了这场的野心。“他娘的!”吕布虽在前线奋力杀敌,却空前地打醒了十二分精神,真正是眼观四处,耳听八方,就唯恐当着久违了的主公的面出了什么差错,堕了他的颜面。他愤怒地回头,虎目大睁,几乎要化身喷火巨龙,厉声咆哮道:“是哪个王八犊子放的火箭!!!”烧起来固然快,但他们何必急这一时片刻?主公要的就是这批粮草,当然连一根稻谷都少不得!自作聪明、又乱做了一把主张的那一小兵登时成了众所矢之,不禁浑身一抖,缩缩脖子,赶紧收了手中弓箭,哆哆嗦嗦地换了刀继续杀敌了。吕布吼完了他,肚子里还憋了一堆火,也不可能折回去寻对方问罪,只有暂对着眼前的敌军撒去了。敌将心里是越战越苦。这趟粮车的重要性,他是心知肚明的。当初何将军他们在攻下负隅顽抗的陈留后,为维持住这高涨的士气,非得一鼓作气,乘胜追击。为急行军之便,所带的粮草,自是不多的。于是被留下善后的他,就担起了搜刮粮食,速送去前方的重任。要在这中途出了什么差池,何将军他们都得让自己脱层皮不可。但这支由骑着红色大马的那员绝世猛将所带领的神兵,皆是有备而来,哪里是连鞋都穿不起的运夫为主构成的队伍能抵挡得住的?他也不是没想过,将后边人丢下,只带一部分粮草走……但对方全是骑兵,他们带着沉重的粮车,又多靠两条腿,怎么都不可能比敌军更快。怎么看,这重要的粮草怕都是难保住的了。敌将恨恨一咬牙,到底抱存了最后一丝侥幸,骤然高喝道:“来者何人,还不报上姓名!难道不知这是截天夜叉大人的粮队么,竟敢如此放肆!!若是误会一场,就速速退下,我还可上报时酌情轻量——”吕布眯起一眼,捕捉到在躲在几百步外的后方兀自喋喋不休,还异想天开地想用‘黄巾军’的恶名来吓退这帮‘路匪’的贼将。原来是龟缩在那儿啊。吕布扬扬剑眉,似笑非笑。他并不同对方做什么口舌之争,而是眯起一眼,让躁动不安的赤兔停住。方天画戟被狂抡几周,边上那几个挨得近的贼兵就成了无头尸首,轰然倒地。他没继续往前冲了,一直被远远抛在后头的亲兵们就终于得了机会,围上来将他团团护住。而吕布根本将黄巾军那些杂乱无章的反击放在眼里,不等他们到齐,就毫不犹豫地放下画戟,摘了背上所负的麒麟弓,又不急不慢地自赤兔身侧所悬的箭筒里,拈了三支簇新的羽箭来。弯弓引弦,搭箭瞄准。结实清晰的骨节因极用力而微微泛白,这一些系列动作看着繁多,可吕布做起来却驾轻就熟。从起意动念,到具体完成,所花费的,也不过那么短短一会儿。燕清这会儿恰恰缓过气来了,睁眼看去,就捕捉到那道尤其伟岸高大的侧影,凭惊人膂力,将一把有鲜红流焰环绕的金色大弓,给拉成了满月。吕布额角青筋暴起,爆喝:“着!”“嗡——”一声清亮弦响绽于耳畔,再是一道冷星璀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呼啸而出!众人只觉眼前寒光一闪,那三支豪气万千的索命箭就已贯穿了那敌将的躯体,一下中脖颈,一下中躯干,还一下,则是中了大腿。他与胯下坐骑,甚至都来不及惨叫一声,就已轰然坠地。吕布:“唔……”他明明没瞄准过那马儿。黄巾军都被主将被杀的一幕给骇破了胆,就连副将都惊慌失措,四散而逃。连小命都得交代了,谁还管得上何大夜叉的问责!见黄巾军纷纷大溃,尸首粮食辎重丢了一地,吕布哪都不再多瞅,直接回眼去征询燕清的意思。燕清默然片刻,比了个“去追”的手势。吕布眼前一亮,立马会意。于是他雄赳赳气昂昂,再次将双臂高举过头……冲背后的骑兵们重新比了个极标准的心出来。燕清猝不及防地再受了一番残酷的视觉折磨,不由痛苦地深吸口气,满眼的悔不当初。吕布对燕清崩溃心情毫无察觉,等将士们回令后,便猛一催马,意气风发地大喝道:“走!”若说之前是虎入羊群,这下就是老鹰撵鸡。吕布一声令下,骑兵们四散开去,而在高处观战的燕清眼里,这阵型就像是一只展开双翅的大鹏鸟,复又缓缓收拢了过来。只凭两条腿、和伤痕累累的一双光脚,又怎么可能跑得过吕布那些训练有素的骑兵?不过吕布清楚燕清的意思,并未对这些即将成为俘虏的人滥砍滥杀,而是驱赶到一块儿后,径直赶了回来。他们以为大难临头,哭哭啼啼,泣声在空中远远飘开,好不凄凉。吕布嫌恶地蹙起眉峰,不耐烦地向亲兵交代几句,让他们传下去。哭什么哭?主公如此慈悲仁善,多半会叫他们重cao种地的旧业,可比随军颠沛流离、上顿不接下顿、惶惶不安的苦日子,要幸福安定得多。吕布将收编战俘、清点收获的任务安排给了底下人后,就揣着在发热的胸口里狂跳不已的一颗心,再瘫着张脸,屁颠屁颠地去寻主公去了。燕清自是狠狠将他夸奖了一顿。就在吕布美滋滋、却还艰难绷住严肃的表情的时候,燕清假装不经意道:“我方才俯观时,见那冲锋的军令手势,做起来需得动用双手,未免也太麻烦不便了些,还是改了罢。”吕布昂然一笑,答得信心满满,斩钉截铁:“主公不必担心,布已将他们cao练上了几月,若还不能牢牢记住,那军里就没他们位置了!”——练了整整数月?燕清眼前倏然一黑,身形也微一趔趄。“主公当心!”吕布眼疾手快,迅速上前一步,将他牢牢扶住。不过明明可以靠搭肩就解决的小事,他却鬼使神差地摸上了那纤细腰身。手底传来的微凉细腻的触感,直让他心神莫名其妙地一荡。像一条被拴在岸边的小舟,忽然被顽童解开了绳索,就一晃一晃地,徐徐荡去江心了。原就颇好的心情,霎时间更好了几分。不过这几个月的书也没白读白抄,吕布哪怕此刻做着殷勤的举动,也不带半点谄媚,还很守礼地一等燕清站稳,就松开退回,恭敬道:“地面泥泞不平,主公小心。”燕清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