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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肯出声解决问题的,却越来越少了。刘辩心里失望,就又忍不住光明正大地欣赏起了唯一的美人,心里略微感到一些安慰。他的决定多英明啊!提燕清为司空,不但向世人显现了他的赏罚分明,用人不拘一格,也给这枯燥无味的上朝,添了一道美好风景。就是燕清为什么一直不开口说话呢?刘辩眨了眨眼,干脆主动开口,打断了吵得不可开交的群臣:“燕爱卿认为如何?”燕清原想着等他们吵得七七八八,气力泄去大半,精神处于疲惫状态了,再发动攻击,不想却被满眼期待的皇帝给点了名。燕清心念一转,微笑出列,小揖一礼道:“回陛下,臣出身微末,只因蒙受圣恩,方得身临大殿,瞻仰天颜,心中敬畏,不敢轻言。”群臣静听,倒觉此话顺耳。不是个不知天高地厚、桀骜不驯的,还懂得谦逊有礼的君子之道。刘辩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爱卿心系天下,救驾勤王,居功至伟,不必如此菲薄己身。你于此事,究竟有何看法?”燕清原是小推一下,而刘辩却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他也就没必要再等下去了。于是燕清轻轻一笑,慢慢悠悠地,以极诚恳的口吻,抛出这么一段:“臣自幼家境清贫,只听同窗说起各地戏有不同,而不曾有过闲钱看那么一出。不想袁司隶出自显赫门庭,却剑走偏锋,怀爱戏之心,不惜亲身上阵,同董并州演了这么一场精彩万分的好戏,倒是偿了清暗憾一桩了。”刘辩眨巴了下眼,与群臣一起呆愣在场,半晌才明白过来。不由讷道:“……哎?”燕清这下,可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语不惊人死不休。众官骇然,旋即是浪涛一般激烈的指责怒斥。而作为被燕清点名的袁绍,更是做梦也没想到,一把要命的刀下一刻就架在了自己脖颈上了。“燕清竖子!”袁绍暴怒出列,恨看燕清:“以村夫卑贱之躯,竟敢当着陛下胡言乱语,含血喷人、诋毁忠良!”“哈!”燕清不但没一丝一毫的心虚害怕,还朗笑一声,直逼三步,锐利目光直刺袁绍,语气高傲不屑,气势凌人道:“诋毁?!”“只怕袁司隶如此失态,是被戳到痛处的恼羞成怒罢!”不等袁绍再开口,有备而来的燕清,忽转而面向不知所措的皇帝刘辩,深揖了一礼。再对回怒发冲冠、满面通红的袁绍,燕清就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地开始了炮轰:“于狼子野心的袁司隶,清虽不才,始终怀有忠君报国之心,如今便冒死三问,非叫你无所遁形,且看你如何诡辩!”第11章舌战二袁朝廷的话语权,目前明明白白地被平分在两派人手中。一派是以太傅袁隗为首的公卿大臣,一派是以何太后为首的外戚。前者随着这回清剿jian佞、铲除宦官,得士林中人拍手称快,声势大涨;后者一度如日中天,然而随着何进死于非命,弟弟何苗也因跟宦官行得太近被硬扣上一口勾结权宦的黑锅,一并砍了,其旧部被前者尽数招降。此消彼长下,外戚元气大伤,势力大幅紧缩,公卿们则企图一鼓作气,将权柄悉数夺来,独揽朝权。可他们谁都忽略了,独燕清看得明白的,是被袁绍为吓唬何太后而召进京,表面上是供袁家随意驱使的一条狗,其实是自有打算的恶狼董卓。别看大将军何进的旧部,是被袁家收编去了,可其实就有过半,落在时任奉车都尉的董卓弟弟、董旻手中。在袁家眼里,都是被太傅袁隗一派的人所得,似乎没什么区别。可在燕清和董卓眼里,这区别可就海了去了。何太后并非不清楚事态严峻,而从她垂帘听政的做派来看,就能看出她不是个甘心就此退去后宫,做个双耳不闻窗外事的尊贵寡妇。她不甘心叫外戚一派就此颓沦,也召舞阳君等,在何姓族人里,挑选些芝兰玉树来,补充新鲜血脉。然而屠沽出身、靠裙带关系一步登天的暴发户,连书都没读过几本,多是糊不上墙、好大喜功的烂泥,又怎么当得起大任?饶是何太后急得心急如焚,也没几个像样的何家人,能同太傅袁隗一派抗衡了。而在这节骨眼上,将西凉大军“源源不断”地输送进京城的董卓,就显得至关紧要。袁家对他的自作主张自是不满得很,又惊又怒,可也不敢撕破脸皮,同其开战。并不纯然是惧西凉兵悍勇的缘故,而是在这争夺政权的关键时刻,太傅袁隗一派不能被自己这一方的人从身后捅刀子,导致整个政治布局被破坏。届时疲于内斗,反让奄奄一息的外戚喘过一口气来了,岂不叫人捶胸顿足?董卓对这点也心知肚明,再加上他非常狡猾,仗着自己曾为袁家故吏这点,又不到胜券在握、成竹在胸的那刻,一直对他明面上所依附挂靠的袁家,表现得俯首帖耳,惟命是从。就顺利麻痹了一向自大的袁家的警惕心。哪怕董卓这会儿抗旨不归,而是强硬地展现出一副要将大军进驻京城的姿态,袁家也只是不满为主,始终认为自己足以控制这桀骜的西凉将领,而没往野心膨胀、要反客为主那方面想。在袁家人看来,董卓这人再粗鄙野蛮,在于他有提拔之恩的袁家面前,还是称得上乖顺听话的。无论如何,也比是为死敌的外戚要来得亲近可信。燕清却明白——就因袁家这点痴心妄想,才给了对方步步纵容,叫这老jian巨猾的董老贼瞒天过海一计得逞,震慑的图谋达到,那就将在这两派里,再硬添个最可怖的第三派了。燕清不是什么大公无私的护汉保皇派,可作为一个知晓历史进程的人,他就不可能任由董卓这罪恶滔天、罄竹难书的混世魔王得以胡作非为,鱼rou众生。皇帝给了他司空的高位,燕清既是作为回报,也是为了自己的算盘,就干脆扮演一个年轻气盛、傲骨铮铮的纯臣罢。正所谓柿子要找软又贵的捏,作为被袁家指定的下一任家主,名气够响亮,资历岁数又尚浅,看着宽容其实心胸狭窄的袁绍,就是燕清挑好发难的目标。燕清唇角扬起,露出个美而挑衅的笑来,微眯着眼,直看向袁绍,气势十足地连发三问。“一问!董卓此人,是谁家门生故吏?”袁绍脸色不虞,却也不认为这有什么严重的,沉着脸答了:“是我袁家。”“二问!董卓此人,是蒙何人召进京师?”袁绍微微一顿,干脆将责任推到何进头上:“是何大将军主张召外将进京,好平宦官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