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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这贪官自然不敢伸张。我们用这些钱买了粮食送到贵州去救济灾民。”众人叫好,都觉得救民于水火是一项很光荣的任务。李力世笑道:“要说贪官最多的地方,便是这京城了。”韦小宝一听要去偷钱,便两眼放金光道:“咱们去偷吴应熊的,这小子的有钱得很。”他在康王府见那吴应熊出手阔绰,上京送了不少礼给大臣。吴三桂是清朝最大的汉jian,偷他的钱正合适,李力世道:“听香主的,我们可要好好计划一下。”陈近南道:“对,千万不要冲动行事,大家要商量出一个方案,决不能损失人手。”天地会众人没想到总舵主这么关心他们,心里感动,玄贞道人道:“总舵主放心,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们都清楚了。”陈近南点了点,道:“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是沐王府的人,我们在宫里救了一个方怡,既然已被她知道小宝,沐王府的人便不好不救了。”接着对韦小宝道:“小宝,你有机会去看看他们情况。”韦小宝点头。陈近南带着韦小宝回到沈府,殷怀陌一直在大厅里等着,双眼熬得通红。此时见到陈近南携着韦小宝的手进了屋,大喜道:“老爷,少爷,都回来了。”陈近南一看便知殷怀陌没有睡觉,心下怜惜,伸手摸了摸他的带着倦意的脸,道:“久等了,到房里休息一会儿吧。”殷怀陌红了脸,道:“我给老爷少爷备饭吧,一直热着呢。”早上殷怀陌便吩咐厨房做饭菜,每隔一个时辰便热一次,到了中午便重新做了一遍,到了下午又重新做了一遍。上好了菜,陈近南对忙着布菜的殷怀陌道:“坐下一起吃吧,看你也没吃饭。”韦小宝也道:“殷总管,坐下一起吃罢。你不吃,师父也吃不好的。”殷怀陌见两人都这样说,自己一天没吃饭,肚子的确也饿了,便坐了下来。吃完饭,陈近南与韦小宝又回到宫中。宫门候着一个小太监,见到韦小宝高兴道:“桂公公,你可来了,皇上召见,催了好几次了。”韦小宝问道:“什么事这么急?”隐秘的看了一眼陈近南。那太监急道:“这我可不知道了,桂公公快走吧,让皇上久等可不好喽。”陈近南装模作样道:“桂公公,你快快去吧,我自己去找方公公便是。”陈近南显然是把方怡喊作了方公公,韦小宝心里发笑,说道:“代我向方公公问好。”康熙见到韦小宝便骂道:“小桂子,你他妈跑哪去了?”韦小宝道:“我心想刺客胆大妄为,说不定还会闹出什么事,所以换了便服到宫外打探有没有沐王府的消息。”康熙问道:“可打探到什么?”韦小宝摇头道:“没有,也没看到什么不寻常之处。”康熙道:“你这般无头无脑地出去,自然不会打探到什么消息。我想到一个好法子,要小桂子你去办,只是有些危险。”韦小宝心想有什么危险都不怕,师父在身边罩着呢,便大拍马屁道:“为皇上办事,再危险也不怕。”康熙大喜,道:“适才多隆禀告,擒到的三个刺客口风很紧,不论怎么拷打诱骗,始终咬实是吴三桂所遣,看来便再拷问,也问不出一句真话。我想不如放了他们。”韦小宝奇怪道:“放了?”心想如果真放了,自己就不用费劲去救他们了。康熙道:“这些刺客都是奉命行事,找到主谋才要紧。你说,他们出了宫会找谁?”韦小宝大喜,拍掌笑道:“妙极,妙极!咱们放了刺客,却暗中盯着,他们自会去跟反贼的头子会面。皇上神机妙算。”康熙笑道:“小桂子,你假装怨恨朝廷,将他们救出宫去,那些刺客当你是同道,自然会带你去了他们的巢xue。这件事自然颇为危险,倘若给他们察觉了,非立时要了你的小命不可,只可惜我是皇帝,否则的话,我真想自己去干一下子。这滋味可妙得很哪。”韦小宝道:“皇上龙体要紧,要不是亲自出马,这些反贼还不都束手就擒,等我干完了再仔细说于皇上听。”心中却在思索这事怎么才能两全。当下来到乾清宫之西的侍卫房。当班的头儿正是昨晚来找韦小宝的侍卫,一见他到来,迎了上来,笑道:“桂公公,什么好风儿吹得你大驾光临?”韦小宝一见他便想起自己答应过皇上有赏,自己浑然忘了这事,便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来看看那几位刺客。”接着从怀里拿出两千两递给那侍卫道:“几位都辛苦了,拿起分了吧。”那人以为是皇上赏的,惊喜道:“桂公公真是快人快语。”接过银票道:“那三个反贼嘴硬得很,已抽断了两根鞭子。桂公公这边请。”走进里厅,见木柱上绑着三条汉子,光着上身,已给打得血rou模糊。一个是虬髯大汉,另外两个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一个皮色甚白,另一个身上刺满了花,胸口刺着个狰狞的虎头。☆、第二十五章刘一舟韦小宝道:“侍卫大哥,我有话要问,你且出去一会儿。”侍卫不疑有他,道:“是。”便转身出去了。韦小宝道:“三位尊姓大名?”那虬髯汉子怒目圆睁,骂道:“狗太监,凭你也配来问老子的名字。”韦小宝道:“我受人之托,看看有没有沐王府的朋友。”此话一出,三个人脸上都有惊异之色,互相望了一眼。那虬髯汉子还是摇头道:“这沐王府的英雄我们平西王府还是知道一二。”韦小宝笑道:“这沐王府与平西王府的人互相不对付,你既称沐王府的是英雄,自然不是平西王的人。”虬髯汉子没想到被韦小宝抓了破绽,急忙大声道:“胡说八道,沐王府的人在云川两地谁人不知,我敬佩他们武功,有何不可?”韦小宝叹了口气道:“既然你们不是沐王府的人,那位方怡姑娘可要难过死了。”那个皮肤稍白的年轻人激动道:“你认识她?”见他一张长方脸,二十三四岁,相貌颇为英俊,语气激动,韦小宝心想这个人莫非是方怡的姘头。起了逗弄的心思,笑道:“自然认识,她是我师娘。”那年轻人瞪起眼睛,怒道:“胡说。”韦小宝心里大笑几声,心想这人肯定与方怡有一腿,道:“方姑娘受了伤,我师父替她看了看,男女授受不亲,我师父看了方怡的伤口,方怡自然变成我师娘了。”那人不知真假,气道:“你......你胡说,方怡不会......”那虬髯汉子摇头道:“兄弟,且别作声。”向韦小宝问道:“你是谁?”韦小宝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