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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焱苍……这厮有一种自己是卿澜儿子的感觉,还是一个连欲望都被禁止的倒霉儿子。焱苍泄气的倒在卿澜身上,一只手在卿澜腰上下意识的摸了两把。卿澜以为焱苍不开心,叹了口气:“你我皆是修仙之人,当绝七情断六欲,不被尘世困扰,等你觉醒回到天庭,这些烦恼自然也就断了。”焱苍暗中撇撇嘴,身体在他那清冷的嗓音中阵阵发热,他弓起身避开尴尬的地方,手上却搂紧了卿澜的腰。隔壁房间,宋恒看着窥天镜中一红一白交叠的身影,暴躁的想过去把某个不要脸的家伙提出来揍一顿。真是,有辱斯文!“南华拜见上神。”禅古上神在天河里钓鱼呢,天河的鱼仙姿比凡间那些修炼两三百年的修士还好,可想而知他钓了半天什么都没钓上来。“好了好了,你小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少给老头子我来这些虚的。”南华星君自己弄巧成拙,不敢去找焱苍,只能来找禅古上神。“上神明鉴,南华是真的不知道那妖月的底细,只当他是渡劫的时候被天雷所伤,体内又有焚天珠,还想着这小狐妖仙缘不错,就顺手救他一救,没成想给玉肌真君惹了麻烦。”禅古上神无所谓的摆摆手:“一切也都是造化,该那小子受的,让他自己受去吧。”南华星君知道禅古上神口中的“那小子”是指焱苍,既然如此也不好再说什么,想必上神心里有数。“卿澜既然要救那小子,我这个当师父的也不好反对,并且……”禅古上神一手捋着胡子把话说了一半。南华星君立刻知道禅古上神要说什么了,接过话头道:“上神,五百年前魔尊焱苍向天帝喊的话掷地有声,恐怕这一世他仍旧会继续纠缠不休啊,当初我看他看妖月的眼神可是充满敌意。”“这个你让老头子我怎么说?”禅古上神是个怪脾气,这会儿特别想下界去把焱苍和卿澜都抓回来好好教训一顿,气呼呼道:“几万年前结下的孽缘,卿澜那小子估计都不记得了,谁知道当年他去了一趟冥渊之地会招惹这么一个小混蛋回来,真是气煞我也。”南华星君大着胆子继续给他添堵:“上神,南海龙王还等着龙君给他家二太子讨一个公道呢。”“那也是一条混不吝的老泥鳅。”禅古上神没心思钓鱼了,鱼竿一丢,背着手气急败坏的飘走:“我找天帝去,万不能让那老泥鳅胡来。”再说那松林里。原本还好好儿的大晴天,眨眼之间乌云密布。只见那天穹之中,一团团浓密的乌云翻滚着涌过来。焱苍最近又不能修炼,很是无聊,自己在屋前的松树上绑了一根麻绳当秋千玩。南海龙王家的大太子和三太子来的时候,那厮正躺在麻绳上睡觉晒太阳。不过敖厉和敖辰还没来得及破了卿澜设下的结界,这兄弟两在外面先跟君如陌打起来了。焱苍望着那砸在结界上五光十色的光束,有一种他跟卿澜的好日子就此到头了的感觉。要不要带着卿澜跑了呢?见卿澜第一时间现身,焱苍很烦躁的想。君如陌力战二龙,一路打出去了。妖月见卿澜和宋恒辛墨都走了,过来站在松树下,瞪着挂在半空的人,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强横:“魔尊,少主跟人打架,你不去帮忙?”焱苍眨了眨眼,心道,你小子果然装不下去了吧?他就说嘛,一个修炼火属性并且是被君如陌那样的人带大的狐狸,怎么可能会唯唯喏喏,丢人现眼呢?“小子,我不管你跟君如陌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你给我记住一点,不许靠近卿澜,他是我的。”“哼,你管好你自己吧,别一天到晚让人帮着收拾烂摊子。”“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么?”妖月已经飞了出去:“魔尊,其实当初少主是想把媚术加在他自己身上的,哈哈,你怎么忙得过来?”第20章禅古上神正跟天帝下棋,方才他好不容易说服了天帝,不许那南海龙王纵容儿子胡来,不过一盘棋下一半,就有人来报:“启禀天帝,适才瓦屋山的土地前来禀告,说有人在他的地界打架,一会下火一会下雨的,毁了一个山头。”土地没有龙王的面子大,南海老龙王亲自上来告状了,胡子气得飞起来:“天帝,天帝啊,你可要为老龙做主哇。”天帝扫了禅古上神一眼,乐呵呵的明知故问:“何事啊,说来听听。”“焱苍那混球忘恩负义,我儿敖旭替他修复龙脉卧床整整两年他都不曾来看一眼不说,敖辰敖厉前去讨说法,他竟然还出手伤人。”禅古上神跟天帝对视一眼,禅古上神诧异道:“已经打完了?”南海龙王气得鼻子快喷出火来了,心想这家伙怎么看着像看戏不怕台高呢?不过禅古神位在那摆着,南海龙王不敢造次,鼻子哼一声:“那上神还想怎么着?继续打?”天帝捋着胡子问:“你两个儿子加起来也不是焱苍的对手?”南海龙王更火大了:“他怎么会是一个人?还有两只狐狸帮他。”禅古上神打着哈哈:“那个,我那洞府还有点事,先告辞了。”人刚到天庭外,天帝的就传音入耳:“禅古啊,你可是打了包票的,本帝这是信任你和卿澜啊。”没说出口的话就是,那小子要是压不住,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啊。禅古上神袖子一甩,朝着南海的方向呸了一口:“个老不休,活像别人不知道是你儿子缠着焱苍似的,施恩不图报,你个老泥鳅也好意思说出口,气煞我也。”瓦屋山上的战事确实已经停了,焱苍躺在一块石头上,这厮反正能躺着就绝对不会站着,旁边站着卿澜,云淡风轻的,看不出表情。瓦屋山确实被毁的不像样了,幸好这山上没有住人家,否则又多了一桩罪过。只是不过,满山的猛禽确实吓够呛。敖厉一头红发,脾气暴躁,这厮在打斗的过程中一直护着敖辰,袖子都扯掉一只,光着的那条膀子上布满龙鳞,很明显,他这是越打越气了。敖辰好一点,他看上去就比妖月大一点,手里握着一根用他自己蜕的皮做的鞭子,甩的呼呼作响,气愤道:“焱苍,你到底去不去看我二哥?”焱苍心里那叫一个郁闷,他没想到敖旭为给他修复龙脉受了伤,现在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