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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儿和桓儿世子之争,崇祖侯是最支持桓儿的,他派人刺杀王妃,大家相信他做的出来。崇祖侯是桓儿的亲舅舅,崇祖侯要杀了王妃,皇上绝对不会同意立桓儿为世子,这是逼他认回另外一个“儿子”。他要是认回裴茂,和常山王府必定起斗争,整个朝廷就都乱了。东齐戚王来宁朝才几天,就谋划的如此之深,如果不是错有错着,他多派了些暗卫去取王妃的血,只怕王妃和世子妃今天是出了门回不来了。王爷没有直说这场刺客是东齐戚王指使的。东齐戚王来京,他就派人看着他,但是没人蠢到,把所有的底牌都放在明面上,东齐戚王既然敢来京给太后贺寿,必定会做好万全的准备,他从来没有怀疑暗处还有东齐戚王的人,而且不少。皇上尚未立太子,如果这时候东齐戚王派人刺杀他,倘若成功,宁朝可就真乱了。王爷让皇上回宫,李公公也觉得看王妃不急于一时,还是先行回宫比较重要。代国公他们也都劝皇上早些回宫。皇上觉得刺杀什么就是危言耸听,王爷就是不想他去见王妃,他以为他不去见王妃,王妃就会轻易饶了他?自己从小疼大的meimei,还能没他了解?想到王妃在昭王府过的那么快乐,自打碰到他,就开始倒霉了。皇上气一上来,拳头一拎,就朝王爷另外一只眼睛给打了过去。王爷被楚慕元打了一拳,敷药过后,好转了不少,没有另外一只才打的黑,皇上看着难受,原谅他有点小强迫症,从易容面具撕掉,就想给他补一拳了。这一拳,来的突然,那些大臣都惊住了。结果皇上打完了,哼了一声,“摆驾回宫!”那声音里,一股子扬眉吐气,根本就遮不住啊。当真是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的感觉。皇上走了,那些大臣也都跟着走了,而且是送皇上送到宫门口,王爷都说了,怕有刺客,这时候不跟着皇上,这不明摆着不愿意和皇上同生共死么?大家都走了,楚总管过来道,“王爷,我传太医来……。”王爷摆了摆手,“不必了。”楚总管在心底一叹,王爷吩咐道,“准备好安葬二老爷事宜,另外还有修改族谱之事。”在族谱上,楚慕元是王爷的养子,如今身世大白,得给他正名。吩咐完,王爷就出了正堂。三老爷和四老爷看着王爷走远,两人互望一眼,眸底暗沉。再说王妃,她在街上遇刺,包扎完伤口,就回王府了,大夫怕她遇刺受惊,加上又失了不少的血,需要好好休养,就给她开了两副补血安神的药。王妃喝了之后,就歇下了。沈玥回来时,王妃刚刚合眼,她便没有打扰,就回临墨轩了。王爷是楚慕元亲爹的事传遍王府时,王妃还没有睡醒,但是施mama却是吃惊不小,她甚至比任何人都要吃惊。世子爷的亲爹怎么可能是王爷呢,那王妃这么多年守身如玉,世子爷吃了多少的雪莲,毒发受了多少折磨,王妃掉了多少的眼泪,为了那些雪莲,葬送了多少人的性命……现在却告诉她们,王爷就是世子爷的亲爹,莫说是王妃了,就是她都觉得愤怒恼火。施mama替王妃心疼,她站在床边抹眼角。王妃睡的不安稳,她习惯了侧睡,只是胳膊受伤,身子不觉的侧过来,压的伤口疼,硬是将她疼醒了。她睁开眼睛,看着施mama慌乱的抹眼泪,她道,“我没事。”王妃以为施mama是担心她的伤口。施mama抹掉眼泪,挤出一抹笑来,道,“奴婢是高兴。”“高兴什么?”王妃脸上没有半点笑容。见王妃要起来,施mama赶紧扶着她,给她拿大迎枕靠着,一边道,“世子爷的毒解了。”才说出口,施mama就感觉到王妃的身子僵硬了,“找……找到慕儿亲爹了?”施mama在心底轻叹一声,“找到了。”“他,他人在哪里?”王妃的声音冰冷。“就在王府里。”王妃二话没说,掀开被子就要起身,只是急了些,胳膊上的伤口一疼。疼的她眉头都皱紧了,她捂着伤口,浑身泛冷。要解慕儿的毒,必须要她的血,今儿在药铺,大夫要了她半茶盏的血。当时,王爷有五六名暗卫在,谁能在暗卫眼皮子底下把她的血拿走?他人在王府里,王爷还让暗卫帮他取血。王妃心慌了,她抓着施mama问道,“他是谁?他到底是谁?!”“……他就是王爷。”“不可能!”王妃脱口就道。“不可能是他!”“不可能!”王妃一连说了好几个不可能,一声比一声大,又一声比一声弱。王爷站在屏风处听得一清二楚,字字如刀,割的他心口疼。透过屏风,他看到王妃正伏在施mama肩上哭。施mama在宽慰王妃,她自己都还接受不了,如何宽慰王妃,她唯一能想的到的安慰的话,只有这一个了,“至少王爷是亲爹,世子就名正言顺了,不用担心他会认祖归宗,母子分离……。”“我宁肯不要煊亲王府,我也不希望是他!”她是真的不希望自己是慕儿亲爹。王爷苦笑一声。第三百六十九章十里亭王爷在屏风处站了良久,直到冬雪端了铜盆进来,打算伺候王妃梳洗。见王爷站在那里,她连忙福身请安,“见过王爷。”施mama听的一怔,往屏风处看,就见到王爷的身影了,她心一慌,连忙回想,方才有没有说什么惹王爷不快的话。她没说,可是王妃没少说啊。不过施mama倒也没担心,她之前就觉得王爷怪怪的,王妃嫁进王府十八年,和王爷一直很疏远淡漠,像两个人同桌吃饭这样的事,十八年来还是头一遭,尤其是王爷先开口说话,怎么看都觉得他是故意和王妃套近乎,之前以为是错觉,如今总算明白是为什么了,王爷是真的在套近乎啊。冬雪请安后,看到王爷一张脸,手里的铜盆差点没摔了。王爷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被打的这么惨啊?还好,她认得王爷的衣服,要是先看见脸,估计会吓的忘记请安了,王爷莫不是又来找王妃帮他易容的?王爷摆了摆手,冬雪就又端着铜盆出去了。王爷迈步走进来,王妃早将眼泪擦干净了,只是哭了许久,眼眶微红,眸底一如既往的淡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王爷见了,心里颇不是滋味,他的王妃为了他守身如玉十八年。这十八年,他见她的次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