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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费口舌,这个毒蛇一样的男人绝不会轻易帮自己,与其让他利用自己达到某个目的,倒不如靠自己逃出去。“如果没我把木青岩支开,你能这么轻松逃出来?”韩阳停步,原来陈之月早就知道自己在木青岩那里。“你大不必这么cao劳。”“嗯?”“我胃癌晚期,有那个时间你还是想想怎么对付木青岩吧。”“韩阳,”陈之月对着韩阳的背影说。“你出不了这个会所。”话没说完,走廊里便不见了韩阳的身影。“这小子,倒有些能耐。”陈之月在黑暗中低低一笑,随后消失。另一边,韩阳躲在门后观察走廊上来回搜查的人。外面的人比之前多了许多,看来是陈之月要向韩阳证明他逃不出去。伸手拉过一个西装男,在黑暗中把他放倒。顺手剥了那人的西装换到自己身上。2“那小子在那里!”随便指了一个方向,韩阳悄悄的往后退。淡定一笑,看来很容易啊。不想却突然被扑倒在地。韩阳手肘后击,用力翻身。看也没看是谁,直接一拳打过去。那人倒地后连续翻滚,很快滚到墙边。韩阳一脚踢过去,又被挡了回来。站起身,韩阳向大门跑去。如果再纠缠,很快会吸引更多人。不过那家伙是怎么发现自己的?正跑着,又被从侧边包厢门里冲出的人扑倒。刚才那一扑,膝盖现在还痛着,现在又来?还来不及细想,手肘就yingying得砸在地上。压在韩阳身上的人体型庞大,双手紧紧勒住他的胳膊,根本无法动弹。“我早说过,你逃不出去。”不远处陈之月幽幽地说。看着地上不安分的韩阳,,很有胜利者的样子。可是韩阳看也没看他,也终于老实下来。“带他走。”陈之月吩咐一声,转身先走。韩阳被那个威猛的西装男扛到车上,便退了下去。陈之月与他面对面坐着。韩阳扯了扯领带,不耐烦地将它脱下。“要怎么帮我?”“你好奇我怎么找到你的吗?”韩阳摸摸袖口,翻开手掌,上面躺着一个精小的东西。“是这个吧?”被西装男抗在肩上,无意便发现了这个小巧的追踪器。是在卫生间的时候装的吧?手脚真快。不对,这不是那衣服。陈之月摇晃高脚杯中的红酒,并没有被识破的尴尬。“挺厉害的呀。”“我只想离开木青岩,好好过完剩下的时间。所以没时间帮你。”“不,你有时间。”放下手中的高脚杯,陈之月伸手摸向韩阳的下巴。面前的青年眸子一冷,就要将椅子上的领带扔过来。快要碰到滑嫩皮肤的手向下移动,捏起脖颈的小东西。“这里还有一个。”居然藏在领子下面。“呵呵呵,厉害吗?”韩阳冷冷地打开那只离自己太近的手,“你要怎么帮我?”“你相信自己的了胃癌?”韩阳确实不信,但是那张纸……“所以我说你小瞧了木青岩。”韩阳静静地看着陈之月,对面的男人有着高高的眉骨,眼睛显得深邃。黑色的头发柔软优雅,和木青岩属于两个不同的风格。该死。为什么会想到木青岩?陈之月见韩阳的目光一暗,接着说:“明天有人会带你去体检,今晚你就先住我那吧。”“我凭什么相信你?”“你别无选择。开车。”韩阳不接话,他最讨厌被威胁,最最讨厌。车开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陈之月的别墅。月亮下的浅色城堡建筑比周围的树林亮许多,若不是韩阳清楚得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还真要以为到了英国。韩阳跟在陈之月身后,向城堡走去。平整的大理石的路旁,是巨大的国际象棋雕像。错杂的黑白棋子在地上草坪格子上摆着。陈之月带着韩阳来到二楼走廊尽头,推开一扇门。“你就暂时住在这里吧。”没有说话,韩阳走进房间。还是十八世纪欧洲的卧室装潢。“忘了说,这间房间只是卧房。”没有洗漱间。韩阳看了一眼大而奢华的卧房,几个半人高的金色烛具上,蜡烛微微摇曳。勉强把卧房照亮。还真典型的欧洲设计啊。“我先让人带你去洗漱。之后就别再走动了。”陈之月身后走出一个女佣,十八世纪女仆的装扮。“韩阳少爷。请跟我来。”女佣手里拿着蜡烛,转身走了几步,回头等待韩阳。“之前为什么不坐马车?”韩阳对陈之月说了一句,转身就走。陈之月错愕微愣,看来很不喜欢这城堡的古代韵味啊。不亮的光团随着女佣移动,韩阳走在有些阴森的走廊中。折了一个拐角又走过楼梯。女佣推开一扇门,将房里的蜡烛点燃。转身向韩阳走去。“不用了。”韩阳错开女佣伸来的双手,“在外面等着。”这里的东西先不说比不过木青岩那里,就算是普通宾馆都不如。又是木青岩!韩阳有些失态地脱掉衣服,将脚伸入温热的水中。水一直漫过头顶,韩阳才止身。热水让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憋了一会,韩阳向上露出鼻子,仰头舒服地泡着。过了好久,韩阳险些睡着。身下的水已经不温了,韩阳站起身,精瘦的身子拿过毛巾擦头,穿起睡袍开门。眼前还有些水汽,门外的女佣不见踪影。连蜡烛也没留下,韩阳抹黑往回走。走到楼梯口,隐约听到女人的低低哭声。这房子……闹鬼?无神主义者韩阳颇感兴趣的向声源走去。轻手轻脚地又上了一层楼梯,离楼梯不远的一间房间门虚掩着,有昏黄的烛光透出来。韩阳靠近那扇门,千年冰山脸上因为房里的情景露出许笑意。作者有话要说:☆、抖M和抖S房里的光线因为蜡烛的摇晃忽明忽暗,宽大的白色软床上,为韩阳领路的女佣衣服破烂,被绳子绑成怪异的姿势半躺着。之所以说是半躺,因为女佣的半个身体悬在床边,头仰着向地面无力地垂着。而陈之月,手指滑过女佣□□着白色丝袜的修长的腿,另一只手上拿着短刀,慢慢划破女佣的衣服袜子,用力稍重的地方衣服浸出血沾红床单。他薄唇优雅地上勾,像是欣赏慢慢绽放的美丽鲜花。韩阳看了一会,便消失了。看来这个城堡倒有些意思。翌日清晨,卧房哗啦一声响,韩阳被突然照进来的阳光刺醒。“韩阳少爷,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