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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帮我看看他长什么样,我听说你画技不错,到时候画幅画像呗。”王思瑜这时有些醉,随口道:“你想知道他长什么样,还不简单,随我一起去北越都城,到时候你可以直接看他长什么样。”如意心道:这真是个好主意,来云州城一年多,没有宋翊一点音讯,也是该换个地方找找,就随他去都城看看北越的皇上,再到都城里找找看。如意道:“那行,你明日就离开云州城吧,你是住在云州客栈对吧,明日我去找你,随你一起去都城。”王思瑜迷迷糊糊地应下,喝醉酒什么时候回到的客栈都不知道。第二日起早赶路,天还没亮,出客栈门就见如意一身男装背着行囊在门口等着他。见他出来笑道:“昨日说好的。”王思瑜身体一僵,昨日他答应了她什么?总觉得她笑得阴测,不敢拒绝小心问道:“昨日我答应你什么了?”如意道:“和你一起去都城见北越的皇上。”王思瑜想想,好像是有这么一说,只是酒后话岂能当真?想她往日的作风,他若是现在赶她走,指不定她要想出什么法子整自己,还是遂她的意吧。“行,你得安份点,还有都城可不比周国这云州城,事先说好,你要是出什么事可别怨到我头上。”如意道:“不怨,反正你出事的机率比我大,你要出什么事,我会把你的遗言带给你爹,就说你是为国捐躯。”王思瑜只觉有十把刀,扎在自己心头,他昨日为什么喝多了,为什么要答应她?现在为什么又要带上她?给自己找堵啊。王思瑜斜瞥她道:“就你一人?不带护卫。”如意道:“我的那两个护卫是我爹以前的兵,身手比起你的随从武功要高上许多,他们不随我们一同走,我们分开走在都城会和。万一你真的在都城出什么事,有他们在暗处能有些帮衬,我是这般想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他们跟着我们一起太张扬,对外,我称回老家看母亲。”此时王思瑜心里暖暖的,他乡遇故知真乃人生一大幸事啊。如意见他脸色缓下接着道:“王思瑜你看我们只有一辆马车,地方小我跟你挤在一块多不合适。这样好了,马车我们轮流坐,我坐的时候你在外面,你坐的时候我在外面,你看怎么样?”王思瑜知她虽然和宋翊成亲了,还是个姑娘家,想姑娘家总是有些不方便。她的提议不错,就依着她:“行,”就这样,如意钻进了马车,王思瑜坐在车外吹风,等着他觉得累想和如意换换时,打开车门,见她躺在床板上睡得香甜,又不好意思叫醒她,接着又到车外吹风。坐在车外的王思瑜,觉得这事有些不对,不对在什么地方?他愣是想不出来,前路漫远,他还是靠着车栏先睡会吧。第57章王思瑜一行加上他和如意有七八人,四个随从一个车夫外加他们俩,随从骑马,他坐马车,说好的两人换着坐马车,结果一天下来王思瑜都坐在马车外吹风,如意都坐在马车里。外面风大,一天下来王思瑜吹得脸疼,晚上客栈休息洗脸时,才觉不对在何处。说好的换着坐了?睡着都是假的吧,为的就是不让自己叫她出来。王思瑜气得咬牙,这小妮子都没安过好心。真是个不要脸的,他的马车为什么让她坐?明日非给她赶出马车不可。第二日,王思瑜从客栈出来,见到如意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塞给他一盒面脂:“北越风大,拿着用保证你脸白白净净的,现在涂涂看。”王思瑜半信半疑打开,一股清淡的类似于桃花的香气,飘散开来,好闻还带着甜甜的味道。王思瑜挖了一小点涂在脸上,脸崩的没那么疼,舒服许多。如意笑道:“不错吧,我沈氏的面脂可以说是天下无双,我去都城看看,这边比京城更干燥,说不好那边的贵女们会很喜欢,我得卖贵些。”说到赚钱她双眼晶亮,带着星光,神情笑容活脱脱一个孩子,好像岁月并未在她身上留下些什么,她依旧还是三年前那个初遇时,仗着宋翊无法无天的小妮子,宋翊死了她还是那德行,也不知哪儿来的胆。而自己就失了以前的随心所欲,担起了责任。王思瑜收起面脂道:“没学识‘天下无双’可不是用在这的。”关于马车的事也就不再提,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就不跟她计较。余下的几日,王思瑜坐在马车前喝酒,兴致上来就吟诗。如意在马车里嗑松子,听王思瑜吟诗似懂非懂,使得这无聊的旅途不再那么无趣。几人相安无事到北越都城,这里繁华不比周国京城差,街上商户大门敞开,街道两旁的空地上小商小贩正在吆喝,熙熙攘攘的人群穿梭在其中。如意一行人来到街中的客栈前投宿,他们有异于北越人的服饰和容貌,和华丽的服饰,店家热情道:“我这里有上好的厢房,楼上请,您们要几间房?是两人一间吗?”王思瑜道:“两人一间,我和她一人一间。”他手指向跟在身后的如意,掌柜这才看清如意的相貌,不由一愣,心道:好漂亮的小公子。接着就见这小公子,拿出张画像,脆声问道:“老板,有没有见过这个人?”店家伸过头看了眼道:“没见过。”如意问道:“老板,我住这几日,这画像能不能挂在柜台前几日帮我打听,打听有没有人见过他。”王思瑜觉得她疯魔的不成话,还以为她是为了来玩,或者真是担心自己。原来是找宋翊,他都死了三年,怎还觉得他活着。王思瑜卷起画,拉住如意的胳膊向店家道歉:“老板,她和你闹着玩。”夹着她的胳膊上楼,推她进房间门,质问道:“沈如意,你是来找宋翊的啊?”如意从他手上夺过画卷收起道:“我不找他,来都城做什么?宋翊没死。”王思瑜道:“三年前就死了,宋伯伯亲眼看见他掉下山崖,没找到尸体也是因为被野兽叼走。”如意嘴唇紧抿盯着他看,泪顺着她的眼角无声地往下落。王思瑜吃过她上来就哭的亏,知她哭就跟吃饭一样平常,可这会他心虚地不敢和她对视,干脆甩手出门,找了家酒馆喝酒。酷爱喝酒的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也不知这北越都城的酒怎么酿的,喝起来怎淡的像白开水?王思瑜没了喝酒的兴致回到客栈敲响如意的房门道:“话说重了,对不起。”过了会,无人回应,他又敲了两下,还是没人应。忽听楼下传来如意欢快的声音:“老板,你见到画上的人麻烦把消息送到云州城城主那边,他是我爷爷,定有重谢。”王思瑜顿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