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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家。寒宫沐没想到闻人博会说出欣赏他的话来,听了目光微闪:“谢谢!”寒宫沐抱拳说道。正文第六十八章画中的女子是将军夫人!“呵呵!祝愿太子殿下能早日抱得美人归。”闻人博爽朗一笑,眼眸中全是戏谑之色。寒宫沐面色一愣,继而回笑道:“闻公子说笑了。我与她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一切缘分都是从相遇开始的!”闻人博黑眸中划过一道流光,眼神飘忽不定,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寒宫沐听了这句富有哲理的话语,眸光微动,思绪涌动,久久不语。然,在东郊城下,一个一袭黑衣戴着鬼面具的男子负手而立,一双鹰眼布满阴霾暴露在夜色中,整个人看上去阴森狠厉,戾气冲天。而在男子面前则跪着三个瑟瑟发抖的人,正是西域五毒中的如花娘子和枯怪以及鬼军三人,他们纷纷低着头,眼眸中尽是恐惧之色,不敢直视怒气腾腾俯视他们的黑衣男子。“什么西域五毒,天下一绝!简直就是连狗屁都不如的废物!”男子怒喝道,胸口就像烧有一团最为猛烈的怒火,恨不得把三人撕裂扯碎。“主人,本来七九九已成强弩之末,不想,却凭空飞来了几个武功高深莫测的人,将她救走了。”如花娘子战战兢兢的说,手心里的直汗,此时,她心里更加痛恨七九九。“那妖女已经中了魔纹的麻珞剧毒,除非塞陀在世,否则必死无疑,请主人放心。”枯怪说的时候眼眸中除了惧意,就是恶毒之色,咬牙切齿说着每一个字,恨不得把七九九给碎尸万段。“放心?七九九现在死不见尸,活不见人,你让我怎么放心?”男子厉声喝道,紧接着便把枯怪猛地一脚,狠狠地踢倒在地,眼眸中的怒火烧的更加旺盛了。鬼军惊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后背冒出的冷汗瞬间便湿透他的的衣衫,这个男子的真面目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他一直以鬼面具示人,却给他们一种不可预知的危险感,看不到他脸上的任何表情,但,那双鹰眼中透着的阴骛戾气,却十分阴寒。有时候,越是不可预知的东西,越让人感到害怕。魔纹胸口顿时传来一阵剧痛,嘴角溢出了一抹猩红,他看见鬼面具男子眼中的杀气,顿时心中一凉,急忙道:“求主人饶命,只要主人能绕了我这次,以后定会为主人上刀山,下火海,毫不退缩。”“求主人饶命!”如花娘子和鬼军异口同声道。鬼面男子看着三人和狗一样臣服在他眼前,他们的生杀大权此时就掌握在他的手中,他满足的大笑起来,声音尖锐刺耳,此时,他很满足权力带给他这种能主宰别人生死的快感,也让他更加地贪婪权利,想要拥有更多。三人看着鬼面男子如地狱厉鬼般的笑声,顿时浑身发麻,感觉他此时就是一个嗜血魔鬼。“你们的狗命我还留着有用,所有,是不会轻易让你们去死的,哈哈哈!”鬼面男子对三人的反应很是满意,又是一阵大笑。“谢主人不杀之恩!谢主人不杀之恩!”三人听了之后边磕着头便道谢说,声音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惊喜,听起来有些颤抖。“滚!”男子厉喝一声。“是,我们这就滚,这就滚!”三人惊的仿佛要屁滚尿流,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惊慌离去。三人消失后,鬼面男子一怒之下一掌打在地上的大石头,随着强悍的掌力碎石顿时飞溅,发泄完后,收回双掌闪身消失在夜空中。然,云倾皇宫内,夜君寒一身龙袍站在寝宫内,出神的看着一副画,眼神扑朔迷离,看上去竟有几分悲伤。“你为什么宁愿死也要选择他?朕堂堂一国之君,难道还比不上那个莽夫吗?”夜君寒有些迷惑不解的问着眼前的画像,显得十分感伤。画上的女子双手环胸,墨发飞扬,嘴角上扬,挂着一抹淡雅的笑容,看上去温婉可人,给人视觉上一种恬静脱俗的气质。让人震惊的不是画上女子秀丽绝俗的容颜,而是,她的身份!画上的美貌女子竟是已死的将军夫人,季啸天的妻子,季浅茹的母亲!为什么夜君寒会有将军夫人的画像?这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样的故事?“你知不知道?其实朕不想杀害你,朕不想让你死,可你却冥顽不灵,对季啸天始终不离不弃,你可知道?朕杀他,不仅是他手中的兵权威胁到了朕,也是因为嫉妒,朕作为一国之君,却嫉妒一个臣子,是不是很可笑?”夜君寒有些自嘲的说。“朕佳丽无数,却唯独对你真心不改,当年朕第一次看见你就深深的喜欢上了你,而你却执意要嫁给季啸天,你知不知道,当看到你和他如胶似漆,朕就嫉妒的要死,恨不得杀了季啸天,夺回你,当然,朕也这样做了,换来的却是永远失去你,你和他倒是永远相守在一起,徒留朕在这里对画伤怀,这是不是很讽刺?”夜君寒脸上看上去有几分悲哀之色。“你在嘲讽朕对不对?不然,你干嘛要这样对着朕笑呢?你是不是很恨朕?恨朕杀了季啸天?其实,朕也不想让他死,他对云倾立下汗马功劳,是云倾的功臣,是云倾的支柱,可是,都是他逼朕的,朕不得不将他杀死,你明不明白?”夜君寒看上去面目狰狞可憎,做错事,却不知悔改,还要把一切的过错归咎于他人,这种人简直就是自取灭亡。继而,他脸色一变,厉声道:“七九九是不是你的女儿?是不是和季啸天留下的孽种?夜君寒现在看上去就是一个十足的疯子。“禀告皇上,尚书大人求见。”一个太监细声禀告道。前,他看见夜君寒满身戾气后,吓得面色难看异常,身躯都在微微颤抖,恨不得立马闪身出去。“他深夜来此干嘛?”夜君寒深呼有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后,脸色渐渐恢复了平静。“回皇上,尚书大人说要事禀告。”小太监低着头,毕恭毕敬的说。“哦!那你让尚书大人稍候片刻,朕立马就到。”夜君寒思索了一下道,继而,紧闭眼睛掩去了眸子中的戾气。“是!”太监应道,说完便缓缓退下。夜君寒把画像藏在了一副气势磅礴的锦绣山河墨画下,便款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