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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第五册,销售量加起来将近百万册,让小圆子成功挤入了畅销童书作者行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夏芫也算是事业成功了。只是被曾雪这样的女人夸奖,她莫名就觉得有点心虚。曾雪当时在学校,是公认的院花,不仅长得漂亮,学习也好,还多才多艺,尤其喜欢运动,跑步登山打球,就没有她不喜欢不擅长的。她仿佛永远都是那么活力四射,落落大方。美丽又阳光的女孩,谁不羡慕?谁不喜欢呢?夏芫有些羞涩道:“都是师兄公司营销得当,才能卖那么多。我家里有很多样书,我回去整理一套送给你,不用专门买了。”余锦年笑着接话:“这个我可不敢揽功,我们公司旗下那么多童书作者,能卖这么多的就两三个,还是因为质量好,小朋友喜欢。夏芫有童心有想象力,是天生适合干这个的。”正说着,刚刚点的菜品已经上来。余锦年绅士地替两位女士摆好碗筷:“大家边吃边聊。”不得不说,余锦年和曾雪真是分手后还能做朋友的典范,两个人完全没有前任重逢的尴尬,谈笑风生,自然而然。加上外形登对,气质相搭,不知道的,误会两人是恋人也不足为奇。尤其是球赛开始后,两个人就更加默契投机。主队抢断进球欢呼鼓掌,失球唉声叹息,还互相讨论阵型和技术。夏芫记得当年,余锦年和曾雪就是典型志趣相投的情侣,所有的爱好都能凑到一块儿,相处模式既像恋人又像朋友。大概因为是这样,所以做不了恋人,也还可以继续做朋友。夏芫端着一杯酒,默默看了会儿旁边,时不时笑着凑在一起评价球赛的男女,又看向大屏幕里,两支队伍二十个大男人为了一个破球,在偌大的绿茵地奔来跑去挥汗如雨的比赛。一个人发一个不就得了?在周围一片嘈杂声中,夏芫有些悻悻地心里吐糟。然后昂头将酒杯里的酒闷头灌下。半场球赛对夏芫来说,像是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余锦年和曾雪支持的法国队暂时以二比一领先,在裁判吹哨宣布中场休息时,两个人兴奋地击掌庆祝,整个酒吧顿时沸腾,伴随着电子乐的响起,舞池里也点亮了五光十色的音乐。疯狂的球迷们涌入舞池或庆祝或发泄。曾雪拉起余锦年:“走,咱们也去活动活动筋骨。”又对夏芫招招手,“师妹也来!”夏芫犹豫片刻,看了眼满脸期待的余锦年,终于还是站起来跟着他们涌入了舞池。她刚刚不知不觉喝了两杯酒,现下耳朵里是嘈杂的音乐,眼睛里是闪烁的灯光,周遭围着热烈躁动的陌生气息,很快脑子就不太管事。在群魔乱舞的舞池里,仿佛一下迷失了方向。旁边有不少情侣在热烈的气氛下拥抱接吻,也或许并不是情侣,只是在这一刻肆意放纵的红男绿女。夏芫脑子晕得有些受不了,她站在原地茫然四顾,看到不远处影影绰绰灯光下的曾雪。她正在跳舞,长长的卷发随着曼妙的扭动而飞舞,即使看不到脸,也能感受浑身散发着迷人的热情和活力。与她身旁几乎靠在一起的余锦年,像是一对再相配不过的璧人。肩膀好像被人拍了一下,她下意识转身,对上一个在迷离灯光下面目模糊的男人。也许是因为酒精,也许是因为音乐,也许是灯光,也或者仅仅就是因为类似于失恋的挫败,此时的夏芫急需一道发泄的出口。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已经伸向对面的人,揽住了他的肩膀,踮起脚吻上了那张陌生的唇。之所以踮脚,是因为这个男人很高。灯光迷离闪烁,她看不清他的长相,实际上,她也没打算看清,在伸出手的那一刻,已经闭上了眼睛。这是夏芫第一次和男人接吻。被突然献吻的男人,在她靠近时,身体明显一僵,似乎是在抗拒,但夏芫抱得很紧,没有给他躲开的机会。她脑子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被自己触碰到的这张唇,柔软而温暖,于是也感觉到了一点亲吻的滋味。她甚至还伸出伸舌头,轻轻舔了舔那张柔软的唇。不过仅剩的理智,让她很快回过神,迅速松开被自己拥抱住的男人,逃也般跌跌撞撞离开了舞池。也不知是酒精的作祟,还是灯光太晃人,她只觉得头晕得越来越厉害,胃部一阵翻涌。刚刚走出舞池,一个男人追上来,笑道:“这是我朋友的名片。”夏芫难受地揉了揉额头,看着晦暗不明灯光下的人,不明所以。男人指了指身后的舞池:“就是刚刚你亲的那个人。”夏芫眯着眼睛看了眼自己刚刚离开的地方,闪烁灯光下人影瞳瞳,她什么都分辨不出。男人笑着将名片塞在她手上,转身回到了舞池。夏芫一个人跑出了酒吧,抛下了所有喧嚣,以及余锦年和曾雪。也抛下了被她强吻的那个男人。此时她靠在树干,懊恼地捂住额头。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干了什么?就算是告白失败需要发泄,也不应该抓到个陌生男人就亲啊。她真是疯了!这可是她活了二十五年的初吻啊!抓狂了一会儿,她赶紧拿出手机,给余锦年发了条信息:师兄,我头有点晕,先回去了,你和师姐玩得愉快啊!信息后面还接了一个笑脸。发出的信息带着笑。发信息的人内心却在哭。呵!这漫长的悲催暗恋。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新文,简单的小故事。恶势力男主VS软怂宅女主第2章夏芫这一觉睡到第二天快十点才醒过来,大约是昨晚喝了点酒,只觉得头痛欲涨,半根指头都不想动弹,只想再睡过去,但是手机锲而不舍的铃声,让她不得不勉为其难地伸出手,从床头的包里,摸出手机。“喂!”她闭着眼睛,含含糊糊开口。那头传来余锦年带着笑意的温和声音:“你还没起床?”夏芫顿时清醒,一骨碌坐起来:“已经起来了。”“吃早饭了吗?”“吃过了。”刚说完,肚子就应景地咕噜了一声,幸好电话对面的人听不到。余锦年笑道:“昨晚你怎么先走了?是不是觉得球赛很无聊?都怪我,明知道你对看球不感兴趣,还把你拉来陪我一起。”夏芫道:“也不是,就是喝了点酒,头有点晕,就先回家了。”“昨晚打电话你没接,信息也没回,我还挺担心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