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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要走不走?”大少爷在一边看着很冒火,喝了一句后,自己先钻马车上去了。我最后一次上上下下打量着山庄的大门,感慨极深。门外排着一列的仆人没有一个我不认识。管事,老李头,王大头,阿良,夏荷,鲁妈……我很意外今天还能见着鲁妈,我本以为她不想见我了。叹一口气,我向主子说:“走吧……”主子点头,我们就上了另一辆马车。马车我是头一回见。坐在马车里我感觉不安心。手摸着怀里的盒子,最终还是受不住诱惑打开了盖子。里面装着许多东西,先入目的是油纸包着的什么。我一层层剥开纸,里面竟是我小时候最爱吃的蛋饼。我颤抖着手,心里不知该想什么好。小时候想吃的时候,鲁妈一边喝斥我不能做多,一边又心软的给我偷个蛋打进面粉里揉捏下锅。被旧管事抓着后,鲁妈挨了好一阵训,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吃过这蛋饼了。这时,我感觉马车动了,所以我赶忙掀起马车的那块裆布,再一次看向那群我最熟悉的人。他们完全不似刚才的样子,眼睛通红的各个抹泪。鲁妈老泪纵横的看着我,神情悲伤又复杂。我忍不住心里一热,泪从眼中滑落。让我最后为对我又爱又恨的鲁妈流泪吧。我一狠心,把裆布放了下来,但泪还是止不住。“白儿,过来这里。”前面的男人温柔的唤我。“爹想成为你新的依靠……”太狡猾了,怎么能在我最脆弱的时候这样的呼唤我?“白儿……”别那么温柔叫我。“白儿……”别那么温柔地叫我……“白儿,爹会待你好的。”伴随着这句话,我已经被他抱在怀里,无法挣扎。我用脸摩擦着他身上穿着的上等衣料,心里不愿再想别的,就一尽的沉溺在他的温柔中。作者有话要说:先说声抱歉。这三天本是要更文的。但是圣战实在太燃了,我完全不能自拔啊很气恼度受那NC居然帮SJ吧开大无敌,而不帮总理吧弄回档。但是我想通了,圣战要坚持围观,文也要继续更。对圣战有兴趣的亲可以看一下我写的圣战各方围观记录,进度还是更进得比较紧的。点子也爆的的真实。等有点空的时候再开个圣战坑,圣战真是又萌又燃~跪谢。第十五章上我所想的主宅,应该是红门绿瓦、方圆百里的大宅子。但实际上,主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好,虽然说门确实很大。“白儿,怎么了?”这几日他始终在我身边,我对他的随时而来的乱摸乱碰完全没有了原先的抵触感。他大手扶在我的腰上,把我从马车上抱下来。“比我想的要小一些。”我用手指着主宅,说。他低低的笑,“这只是前门。要再进去些才到。”前门外站着一排的人,有老有小,都是清一色弯着腰的,看不到脸。“白儿,我们进去吧。”他征询着我的意见,我点头就把那日管事送我的锦盒交给春桃。这几日里春桃反反复复给我上少爷课。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春桃昨夜按着我睡下,然后拿起锦盒和我说:“十七,我知道你宝贝这盒子。但是明日你切不能抱着它走。”“为什么?”我有些不悦,又从床上坐起身抢回锦盒。“因为你现在是萧家二少爷了。拿着它很碍身份的。”春桃让我把锦盒放在床头,又继续说:“十七,明天你就暂且把这盒子交给我拿。我办事你不放心吗?”我瞅着春桃努力装纯真的脸看,想跟她说有时候你确实很不靠谱,但是想想说完的后果,还是聪明的闭上嘴。我很勉强的答应她的要求,她才满意的走了。回想春桃平常的行为,我还是很不放心。我回头看了春桃一眼,她居然真的正经八百的捧着盒子,那股恭敬严肃的态度把我吓了一跳。“白儿,走路认真点。”身边的男人看我心不在焉的样子,有些发难。虽说我现在暂且把自己当做是个少爷的样子,但是十几年做仆人残留的奴性还是没办法清除,每次他一不高兴,我的心都像吊起来一样。想来也好笑,做小厮还可以辞退,做少爷做不好也会被辞退吗?“恭迎主子,恭迎少爷。”我们走近前门,就听见一群弯腰鞠躬的下仆齐刷刷的喊着这么一句话。他大概是听多了这种话,脸上没有异样。大少爷走在他身边也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见状,我赶忙装模作样的摆出架子,希望能有点少爷的样子,也不至于失了身份。一路直走,两边净是葱郁的树丛,倒不像是走进了宅子而像是走进了花园。我们一行人走路极慢。也许是进了大屋就该走得稳重点,也或许是他们为了照顾我特意走慢些。好不容易走了长长一段路,我看到了一条挺高的铺着石阶的路。总管同我说,上了石阶,就是主宅正门了。总算要到了啊。我自己都觉得气闷。他见我突然站着不动,知道我是嫌累,只好柔声劝我:“白儿,也就几步台阶,快到了。”我微微皱起眉,但见后边跟着一群人,也不好意思给他难堪。咬咬牙,只好一步一步的登台阶。以前在山庄的时候只见过矮矮的台阶,倒没想到原来竟还有人建这么高的……大少爷上阶梯一点也不费劲,不愧是练过武的人,连登了200多级台阶也没喘气。他若是想,或许一跃就能马上窜过这段路吧。当然他若是按平常速度现在也许也到顶了,但今天还带着个我和春桃,他总不能比他爹还走得快吧?所以,他只能憋屈的瞪着我和春桃慢吞吞爬阶梯。“白儿,你平时该多锻炼些。”最后他也看不过去,不悦的对我说话:“虽说现在萧家以经商为主业,但家传武学在江湖也很有名声……以后需跟无问多学习些。”跟他学武?你保证他不会乘机把我捏死?我有些心悸,忙回了一句:“那还不如让我平日多做些苦活儿锻炼体力……”他听我这么一说,更加不悦,脚步也停了下来。“白儿,你是威胁我吗?”我不做声,也不看他,咬着下唇想,反正本来就不是我想要当这个萧家二少爷的,现在倒嫌我这个嫌我那个了。这么说来还是我比较吃亏,他若不想就可以不认我这个儿子。我自己倒没有选择做不做少爷的权利。越琢磨我越气,于是便有了逃走的意思。幸好管事交给我的锦盒里还有近二两的碎银,说是我这许多年的工钱。我现在腰上别着的玉佩也应该值几个钱吧?对了,还有那块冷玉。冷玉应该更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