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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一番折腾左右也睡不着,索性起床更衣。他这处住所位于南山之阳的山谷之内,四面环山,只有一线极为隐蔽的一线天与外相同,外人即使知道入口,也要受山门中重重机关所拦。谷中使唤的仆从都是哑巴,唯有从小训出来的几个死士可以说话。自男人安身此地,陆续掳了不少美貌少年,一则充塞床榻,以供玩乐,一则取其中资质好的多加培养,为他所用。谷内常年多雾,茂密的树林中雾霭沉沉,再配上奇妙阵法,实乃天然迷宫。男人信步在园圃中走动,远远有几条细瘦的身影若隐若现。为首一个穿杏黄衣的人迎上来,作揖道:“主上。”男人点点头。“主上……”那人抬头,欲言又止。“嗯?”“主上已经许久……”那人脸上透出红晕。男人笑了,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俯身道:“荆衣这是,想我了?”荆衣脸颊更红。后面几个也纷纷凑上来。男人抱起荆衣:“许久没有一起快活了。”竟是左拥右抱着几个去逍遥了。一盏凉透的银耳莲子羹摆在床前。林之卿横陈在床,虚弱地抬起手,最后终是无力地垂下。已经两天了,林之卿粒米未进。他底子不错,饿这样两天也无大碍。只是看他浑身清瘦透骨,唯有腹部鼓胀,淡淡的青色筋脉透过撑得有些透明的皮肤露出来。下面的阳具中插着一根长长软管,大开的腿间也有一枚极粗的玉势。那些滑腻的油脂已经在他腹中呆了两日,一如往常,那东西渐渐升温,至此时已经隐隐有灼烧之感。但是最痛苦之处并不在于此。尽管他两日未进水米,但是他之前饮食中都含有利尿利便之物,胃中积存的食物早已消化殆尽,化入肠道中,给那本就毫无缝隙的肚腹中又加了许多负担。林之卿生性倔强,隐忍地不肯认输,随时间点点流逝,他也恍惚起来,身上虚汗大颗落下,脸色苍白似鬼,唇也干裂出血口。他眼中只有那盏凉透的莲子羹……荆衣半跪在床上,身前拥着一个体态丰润的少年,秀直的阳具埋在少年体内,随进出,两人发出销魂的呻吟。少年被他碰到敏感之处,情不自禁地转过头,两人唇舌相接,啧啧出声,而身下进出更加激烈。荆衣回头,杏眼带媚,吻得红肿的唇吐出魅惑的话语:“主子……帮帮我……”他一手握着身前少年的细腰,另一手探到臀缝中,中指在那隐蔽之处进出,勾出鲜红媚rou。男人浑身衣着整齐,半卧在床头,只有胯下衣襟微微撩开,一个半大的孩子口中含着他的物件为他口yin。男人眯着眼,水波潋滟的眸子染上情欲之色,可他还是不急不缓地抚弄着那个男孩的头发,挑起那把丰密的青丝把玩。荆衣已经大张双腿,引着身前少年的手绕到后臀,与他的手指一起在后庭中逗弄,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前后摇动,有天魔乱舞之态。男人把胯下的孩子推开,挺着雄伟的性器。那东西实在大,沾着许多水色。荆衣一见,眼中现出渴望之色,腰肢扭动更加娇媚。口侍之人不敢把唾液滴到他衣摆上,却上下舔弄十分仔细,处处照顾到。男人把荆衣同那少年一同揽进怀里,仰躺在床,命他二人伏在自己身上,下体之物与荆衣一道狠狠捅进去,荆衣阳具与他紧紧相贴一紧,两根火热的事物肿胀地附和着,青筋与毛发厮磨,殷承煜还捏一只男形,在荆衣后xue轻轻捣弄,认准内壁的一处薄弱,就调戏起来,荆衣只觉销魂入脑,身前身后都是无上的享受,口中不荤不素地叫嚷着:“爷再快些,荆衣要被弄死了……”腰肢款摆处,把身前的少年顶得魂魄要出窍,哼唧着。两人声线一人清澈一人略哑,此起彼伏,男人觉得痛快,腰力更狠,直捅得夹在中间的少年翻了白眼,喊道:“爷……不行了,要去了……”说罢腰身一挺,纤细的蝴蝶骨突出脊背,把他们二人的阳物死死裹住,俩物件在少年紧致的xue中一跳一跳地射出许多。那少年还年幼,早已前面xiele一滩,被这样狠狠用过后,力气都被抽干看,只能扶着荆衣的手臂随着两人摇晃。男人冲动几下,伸手抚摸他们两人的阳根,把不知道是谁的yin水抹到手上,喂到荆衣嘴里,随着之在欲仙之地走了一遭。他闭目狠狠抽动几下,细细揉捏着荆衣滑不留手的皮肤,抽出下体。荆衣慌忙转过身,扶住男人的下体,恳求道:“主子赏了荆衣吧。”男人轻轻抚摸他的脸颊,轻声道:“你最近求的太多了,吃得消?”荆衣露出近乎疯狂的神色,苦苦哀求:“主子……赏了吧。”男人不语,只是把他的头往胯下按。荆衣欣喜欲狂地凑上去,嘬弄他的阳物。那东西撑着他嘴唇都合不拢,只能深深吞下,以嗓子眼来吸吮铃口,软软的舌头在柱体上不住舔弄。男人深深吸口气,按在荆衣头上的手更加用力。荆衣整张脸都埋在那黑密的耻毛中。男人轻哼一声,放开了手,荆衣才恋恋不舍地吐出那物,小心翼翼不让口中jingye漏出半滴,咽下后又把那儿吮得干干净净才罢休。男人声音中带着情欲后的暗哑:“荆衣,下个月不必再求雨露了。”荆衣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本是长相十分端正之人,可长期承欢,一身媚骨,那正经中掺杂了媚色,有种奇异的yin靡之感。“主子……”男人道:“这是为你好。”他瞟了一眼瘫在床上的少年,股间jingye并不十分浑浊,淌出来流了满腿。“腰力不足,不持久,泄的也多。”他厉声道:“你还有脸求雨露?”荆衣惊得退后一些,惶恐道:“荆衣知错。”男人系好腰带,扬长而去。才出门,已经有人等在门口,男人听完,道:“我还以为他有多少硬骨头,也不过如此。”径自往关着林之卿的小院走去。口侍林之卿模模糊糊地晃晃脑袋,一股十分诱人的米香传入鼻端。银勺轻轻敲击瓷器的声响让他清醒过来。一睁眼,只见男人手中端着一只雨过天晴莲叶盏,左手捏着一只勺子,在盏中缓缓搅拌。腾腾的热气氤氲在空气中,掺杂着淡淡草药气息的清甜米香就这样钻进林之卿的鼻子中,三天没有任何进食的口腔顿时充盈起口水,并顺着喉咙不住下咽,眼神巴巴地定在那捏住勺子的手指,此时,银色的小勺舀起一勺隐隐碧绿的粳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