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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台下观众的一声欢呼,的前奏响起,刚才停下的掌声再次响起,差点就要湮没了伴奏的声音。“当我走在这里的每一条街道我的心似乎从来都不能平静除了发动机的轰鸣和电气之音我似乎听到了它烛骨般的心跳我在这里欢笑我在这里哭泣我在这里活着也在这儿死去我在这里祈祷我在这里迷惘我在这里寻找在这里失去北京北京”安润风的嗓音虽然没有“音帝”汪峰的沧桑、有故事感,却独有一股自己的风格,浑厚低沉,高潮部分却又忽然高亢了上去,台下听得如痴如醉,后台的两人同样被震惊得睁大了眼,完全不相信这就是每次彩排时是不是就来个走音,高音上不去的安润风?庄子玉自嘲的笑笑,想想也知道呀,当时在迎新晚会上一曲成名的安润风同样一首汪峰的嘛,怎会上不去高潮呢,其实他就是故意的。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安润风稳健的台风笑着挥着手退回了后台,程菲带来的是一首舞曲,萧亚轩的,程菲为了今晚的表演也是蛮拼的,12月的天气,她一身热辣的抹胸小短裙,好在脚下是一双及膝的黑皮高跟鞋,大腿处若隐若现的,诱惑妩媚的不像话。在后台,当程菲将外衣脱掉的瞬间,就连庄子玉都忍不住的“哇哦”惊艳了一把,更何况台下那群男生呢。果然,又是一阵高潮,“女神!女神!女神!”不知是谁先开了一嗓子,大家都跟着起哄起来,灯光的炫璨斑斓,舞美绚烂,曲调动感,几乎第一句歌词出来,大家就全部陷入了大合唱中。“我在唱什么什么都觉得原来原来你是我的主打歌你在说什么只听一次也会记得听两次就会火热......”第二遍高潮过后,庄子玉拿起旁边的吉他,在安润风的鼓劲下,庄子玉走上了台,工作人员已经将高角椅跟话筒架架好。庄子玉坐定,调整了一下话筒的高度,全场的灯光忽然熄灭,只留下一株灯光,打在庄子玉的身上,全场刚沸腾起来的气氛瞬间安静下来,沉吸一口气,庄子玉指尖一动。前奏一起,大家都沉浸在这是什么歌里面,直到庄子玉带着略微沙哑的嗓音开口:“杨先生我一直记得你的微笑”第一句歌词一出来大家就沸腾了,好像原唱的歌词不是那么唱的吧?季铭瑄跟院系的领导坐在第一排,听到第一句就恍然的回头看了眼坐在第二排的杨晋南,显然杨晋南也是没有料想到,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台上的庄子玉,眉头微蹙。台下的沸腾丝毫没有干扰到庄子玉的演唱,此刻的她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喧闹,没有欢呼,只有她喜欢的男生站在自己面前,静静地听着她缓缓开口将那些说不出口的情愫化为一个个跳跃的音符。“就算你和我一样渴望着衰老杨先生你嘴角向上的时候很美就像思源桥下清澈的水杨先生我也是个复杂的动物嘴上一句带过心里却一直重复杨先生T大的夜晚时间匆匆陌生的人请给我一个微笑所以那些流言都是真的杨先生你才不是个没有故事的男同学爱上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这让我感到绝望杨先生杨先生我多想听你说起从前听你说前半生就这样过去吧你还有我杨先生你可知道我受够了你的背影在九月的早晨我终于陷入了爱河所以那些可能都会是真的杨先生你才不是一个没有故事的男同学爱上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这让我感到绝望杨先生跟我走吧杨先生。跟我走吧杨先生。”“呱呱呱......呱呱呱......”一曲罢了,“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主儿。起哄声随着的伴奏声湮没殆尽,舞台灯光再次打开,安润风牵着程菲走出了后台,欢快的节奏加上伴舞者动感的舞步,庄子玉的已然心跳终于恢复到了正常的频率。听第一句话唱出口时,透过头顶耀眼的灯光,她看见了他的眼神,一闪而过的诧异随即被他波澜不惊而代替,哪怕就是那一秒,她还是看到了他眼底别样的情感。是不是有不同?他是不是对自己有不同?庄子玉努力克制住看向他的心,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到合唱里面,几次集中无果后,安润风很快察觉到了异常,不经察觉的一个侧身,手臂抚着她的后背轻轻的拍了一下。庄子玉马上收到他的提示,转过头,仿佛对唱般的相视一笑,跟着他的在自己身后的节拍慢慢地回到了主旋律上。晚会有惊无险的结束,观众离席,留下学生会所有成员打扫卫生。庄子玉一下台就跑到了礼堂后面的走廊里久久没有平复过自己的心情,确切的说是她在逃避。逃避那些人的探究打趣的笑容,逃避他若有所思的眼神。她不确定,今天晚上如此明白了当的表白他是否还是会装作什么都看不到?姐妹说巨蟹座的男生非常敏感,不会轻易说爱,一旦爱了就是一生一世。既然,你走不出你的龟壳,那么我主动敲开你的龟甲。如果爱情需要一百步,那么她先走出99步,等她将一切都准备好的时候,他再迈出那最后一步。她不在乎这99步有多艰辛,只要他肯走出那最后一步,那么一切都值得了。“关于爱情过去没有异想的结局,那天起,却颠覆了自己逻辑......”“庄哥,你在哪儿呢?”庄子玉话还没有说,于晨朔焦急的声音就通过听筒传来。“我在礼堂后面呢,怎么了?”庄子玉透过玻璃看了眼礼堂,大家都在各自忙着各自的收拾着。“帆哥说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去吧,不用等大家了。”传达完张克帆的指示,于晨朔语语气一变:“要我送你嘛?”不用看就知道此刻于晨朔一定一脸猥琐的表情,庄子玉没好气的回了句:“翻滚吧牛宝宝!”于晨朔疑惑的“啊?”了一声,“什么意思呀?”“自己悟吧!”果断挂掉了电话。收了电话,庄子玉转身正要从侧路先回宿舍,一回头就看到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杨晋南。礼堂的光透过窗帘射出来,周围一片漆黑,只有走廊外面的月光静悄悄的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