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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了过来,钟景还没有反应过来。初晚已经爬到了他的大腿上。初晚喝得半醉,但她不至于连眼前的男人是谁都不知道,她借酒装疯,想试一下钟景对她还有没有感情。她迷迷糊糊地想着,伸手拦住钟景的脖颈,用脑袋轻轻地拱他的脑袋:“我难受。”猫叫的女人撒娇的声音传来,司机自觉地升上门板,继续心无旁骛地开车。初晚穿着红色丝绒吊带连衣裙,香肩裸露,深V的领子下是一对若隐若现的挺.圆。因为坐在他大腿上的关系,裙子缩到纤腰处,半露处挺翘的蜜.臀。无限春光,是赤.裸.裸的勾引。可惜钟景酷着一张脸不为所动,似乎在看好戏。初晚有意地去磨蹭他那里,一下又一下,西装裤那个部位很快鼓起来。明明起了反应,还能面不改色地恐怕只有钟景一个人了。初晚跟从前相比,已经成熟独大胆了许多。以前连接吻都喘不上来气,还需要他教着换气的小姑娘是,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勾引他。钟景的眼睛一沉,紧盯着初晚不放。呵,可能有过其他男人有技巧了吧。初晚仰起头想去亲钟景的嘴唇,不料男人仗着身高优势,把头往后仰,下颌线紧绷。结果她只亲到了他的下巴,软软的嘴唇贴上来的时候,钟景的眉心狠狠地跳了一下。当然,初晚没看见。初晚有些泄气,更多的是难受。她与那些主动贴上去求男人欢心的女人有什么不同呢?她偏头想从钟景大腿上下去,钟景攥住她的手臂,阴沉着一张脸,嘲讽道:“怎么?想来就来想走,还真是你的风格。”初晚眼睛有些沉,她的意识里是她主动亲钟景被拒绝,这会儿怎么被他骂起来了。钟景不乐意地她走神,掐了一把她的臀部:“不是要勾引我吗?继续。”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初晚多少清醒了几分,她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的吊带给拉上,整理好裙子。她笑了一下:“我就是找外面的狗也不找你。”这句话明显激怒了钟景,他攥住初晚的下巴,冷眼看着她:“你再说一句试试。”“我说,外面的男人都比你强。”喝醉了的初晚胆子大了起来,毫不客气地回怼。钟景怒极反笑,一只手钳住她的两只手,正个人压着她亲了下来。钟景亲得用力,大口允吸着她的舌头,霸道地闯入初晚的牙关,唇舌交缠。有多久没有碰过她,尝过她的滋味了?夜夜肖想,却求而不得。现在终于尝到她甘甜,竟然有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她是他的劫数,他认了。初晚坐在他大腿上,被亲得虚的难耐,主动去蹭他的肿.胀。什么时候到家的都不知道。钟景抱着她,一件西装外套罩在她身上,将里面的遮得严严实实的。电梯字数不断变更,钟景抱着她,解锁,去剥她的衣服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床上。钟景像憋着一口气连前戏都等不及做,就要进去。初晚拦住钟景,泪眼迷蒙地看着他:“你有很多女人。”言外之意是他有其他女人,还和初晚在床上搞,这不公平。钟景没有回答她不顾阻拦地冲了进去。里面很暖也很紧致,钟景俯在她身下不停地律动起来,锋利的嘴唇讥讽她。他撞一下,就问初晚一句话:“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吗?”“啊……”钟景又冲了一下,他不放过初晚脸上的表情:“你走后,我遇到了很多类型不一的女人,她们或风情或很优秀……”初晚知道钟景是故意说这些话刺自己的,可她听不下越听越难受。初晚别过脸去,推他的肩膀:“你给我出去。”可是每一个都不是你。钟景在心里默念道。很可惜,钟景已经不是初晚一闹脾气他就来哄的钟景。初晚推不动他,只能一边掉金豆子,一边情难自已的发出细碎的声音。钟景在她身上冲撞着,十分凶猛,一点也不温柔。太久没有经历过性事,初晚唯一的感觉是又酸又涨,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等着着舒服。钟景倚在她身上,汗水已经湿了额前细碎的黑发,性感又迷人。他突然抽身而去,抵在她那里慢慢地逗弄她,就是不给她。“外面的男人好还是我比较好?”钟景攥紧她的下巴。“你。”初晚吐出一个字,主动夹紧他的腰。钟景继续磨她,恶狠狠地问她:“那你还爱我吗?”初晚静了好一会儿,不肯作答,无奈身下又空虚得难受。她被逼得不行,又哭,过去五年独挡一切困难都没这么哭过。“还爱,可……”不等初晚说完后半句,钟景终于满足她,终于撞了进去。因为这个答案,钟景兴奋起来,将她折腾到下半夜,来了七八回。初晚求他,越求他越凶,最后居然做晕了过去。宿醉后的初晚被爬上日头的太阳照醒,她缓缓睁开眼睛,移一下腿,下身便火辣辣的疼。头疼欲裂的初晚挣扎了起来,陆续回忆起昨晚的片段。不完整,但足够忆起一些事。初晚光着脚在这套房子走来走去,空无一人。房子里黑白的色调彰显着主人的冷漠无情。都说和人做完亲密事后,醒来后可以第一眼看到自己的爱人。钟景没有,他冷静得可怕。初晚甚至猜到了他第二天提起裤子,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准时地去了公司。仿佛不过是一夜风流。真正让初晚崩溃的是,她回房间收拾自己东西的时候发现床头的小桌子放着一对珍珠耳环,还有一张卡。呵,真把她当成什么女人了。为了钱就可以在酒吧随便找人上床的那种?这些都是什么,一夜情的奖励?初晚闭了闭眼,酒后乱性果然可怕。她将自己收拾了一番,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留下才离开钟景家。当然,那张卡和珍珠耳环她没要。不至于。室外的阳光刺眼,初晚一边打车一边思考问题。借酒装了疯,主动挽留,承认了还爱,可又有什么用呢。初晚站在太阳底下明白了一个道理。没有谁会一直等着谁,所有人都是往不前,挥了挥手,过去的记忆便可烟消云散。初晚离开钟景家后在家待了几天。周千山还窝在临市,她便带他在四处逛了逛。看日落,吃美食,也是一种享受。这期间,钟景没有打过一个电话给她,说不失落是假的。好在周千山这人比较有趣,三两句就逗笑了她。初晚甩甩头,下定决心要将那人抛在脑后。既然决定重新开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