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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你们想撤,我立马签字,只是日后不要来求我就行。”万子明急了,要动手打他。万玉山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待万子明快到跟前了,“锵”地一声抽出一直拄在身前的刀,手起,刀落,顺着万子明的耳边切下,桌上的一只茶杯被砍碎,刀劲儿还未尽,又深入会议桌三分。万子明被刀风刮得脸疼,身子一歪,幸被一旁的人扶助才不至于摔倒,其余众人被万玉山的戾气所煞,都说不出话来。万玉山将刀放回刀鞘,说:“老爷子留给我这把刀,是用来砍杀jian佞的,你若不服,就尽管伸头过来做我的刀下鬼。”万子明哪里肯伸头让他砍,万玉山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众人瞧这阵势,纷纷劝万子明,让他不要再闹,这若是弄出人命来,不但集团损失巨大,家族也要蒙羞,万子明依然是不服,但不敢再和万玉山硬碰,只得去找老太太,老太太倒是替他说了情,然而没管用,万玉山跟她说:“您只管享福,别的不要cao心,我保证万家基业不损,也保证万家人活在其他人之上,但我有我的方式,您不许用祖母的身份来乱我的阵营。”老太太闻言,觉着他说得有理,自此撒手不管了,万子明气得飞起,又无可奈何,拖了五六年,一家人都因为他而流落在外,不能认祖归宗,他终是耐不住,回来求了万玉山,并在祠堂跪了大半天祖宗,才又被万玉山接纳,回了万家,重新上族谱,只是有一样,他不能再进万氏,他的子女均可以,只他不行,万子明不得已忍了,自己在外头做些投资,倒也赚了些钱。万玉庭越想越是万念俱灰,万玉山不肯救他,旁人哪个敢伸手呢。走到院外头,听见院子里的小朋友们玩得正欢,他叹气,将头抵向院墙,碰到额头伤处,他忍不住“嘶嘶”吸气,估摸着被砸肿了,大哥的手也忒狠了点儿。懊恼间,有人拍的背:“老四,你哭呢?”万玉庭扭头怒视万玉河:“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哭了?”“你的背影太萧条了。”万玉河瞅见他额头有处地方通红,问道,“老四,你挨打了?”“我自己磕的。”“是大哥砸的吧。”“闭嘴!”“你又犯什么错了?”“是别人坑我。”“大哥怎么说?”“他见死不救。”“哦,那我先走了,去看老太太。”万玉河听明白了万玉山的态度,迅速逃离。万玉庭更加心灰意冷,瞧瞧,还血浓于水呢,血呢?水呢?万玉河突然从月亮门探出脑袋,四下里打量一番,压低声音说:“老四,我教你个法子,祖母把谢家那个姑娘给接来了,大哥答应明年办婚事,你不如曲线救国,去求求这位未来的大嫂,到时枕边风一吹,你的事儿还不是小菜一碟儿么。”万玉庭听了他的话,登时觉得眼前一亮,问:“大嫂在哪里呢?”“应该在老太太那儿。”“你等等我,我跟你一道去。”万玉庭三步并作两步奔过去。万玉河可不想跟他一道走,万一被大哥知道是他给出的主意,那还不连累了他,这么一想,扭身就跑:“老四,人有三急,你先行,我一会儿再去!”万玉庭不疑有他,兴致冲冲地往老太太的院子赶,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第4章谢晚月这一觉睡得极沉,醒来时发现周边一个人都没有,安静极了,她觉得身子还是很疲乏,而且还隐隐作痛,尤其是眼窝处,一跳一跳的,她挣扎着坐起来,看见手背上贴了一条医用胶带,中间儿有一星血点,好像是输过液。诶,难道是生病了?房间门开了,秋曼端了水进来:“你醒啦,啊哟,快躺下,可不能着了凉。”说着疾步过来,拉起滑落的被子给她盖上,“你可不晓得你烧得有多厉害,昏过去了,叫都叫不醒。”谢晚月想笑,却笑不出,整个人还像是置身于火海似的,烧得慌,她去拿水,发觉手上酸软无力,杯子竟然端不起来。秋曼见状,拿了杯子喂她喝,一杯水很快见底,她柔声道:“你先躺一躺,我去给你盛点粥来。”谢晚月没觉着饿,眼皮沉甸甸的,还想睡,她迷糊着躺着,隐约听到外头那把清冷的男声:“怎么样,好些了吗?”秋曼:“不太好,还在烧,摸一把guntang。”万玉山:“要不打一针?”秋曼:“艾医生说,如果明天早上还没退烧的话,再打针。”老太太:“这孩子约莫是被你吓着了,加上南北方天气差异大,就病了。”万玉山:“老太太,您这么冤枉我好吗?”老太太:“难道不是?当着她的面儿摔茶盏,谁能稳得住?”万玉山:“那不是喝醉了么,以后不了。”老太太:“她年纪比你小,你得多疼惜她,别让她受欺负,好好培养感情,等再过一个年,她满二十岁,你俩就生个孩子。”万玉山:“好啊,老太太,您到时候得帮我带孩子。”老太太:“我哪里带得动咯,等你们生的时候,我都九十了。”万玉山:“您一百岁也没问题,听我的话,少cao心,多享福。”老太太:“一百岁,那不成了老妖精啦。”万玉山:“您若是成了老妖精,那我们就是一群小妖精呗,跟着您修仙去,再活上千千万万年。”老太太:“你就会哄我,不过我可不那么贪心,我只活到看你成家,看你有后就满足了,这样就可以对你祖父有交代了。你别跟我这儿坐着了,去,看看晚月去。”万玉山起身进了内室,床上的人依旧沉沉地睡着,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触手滑腻,又烫手。谢晚月睡梦中被一股凉意惊醒,睁开沉重的眼皮,看见坐在床边的万玉山,那人冷眉冷眼地看着她,她吓了一跳。万玉山见她醒了,拿着体温计命令她:“张嘴。”谢晚月依言张嘴。万玉山将体温计放到她舌根下:“合上吧。”谢晚月又依言闭嘴。两人目光相碰,谢晚月心中微凛,别过头去,看着床幔发呆。一分钟,过得像蜗牛爬,谢晚月耳根子都红了。体温计发出“滴滴滴”的警报,万玉山伸手抽出来,看了看,38.5℃,还是烧,他搁□□温计,说:“起来,穿衣服,我带你去医院。”谢晚月想起身,却没力气,一只手撑着她的背,将她托起,她向他道谢,发觉嗓子哑得像砂砾磨过一般。秋曼端着粥进来时,见谢晚月正在艰难地穿鞋子,她连忙过去:“这是要去哪儿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