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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过后日初长,远在金陵思北方。青袍白马有深意,金戈铁马战沙场。合欢欲开不自觉,棣萼一别常相望。思及本凭诗遣兴,诗成吟咏话衷肠。”康青鸾低头写作的倩影清晰地浮现在朱棣眼前,她的一颦一笑不断闪现……朱棣缓缓背过身去,不愿让外人看到自己最柔软的一面。他故作镇定地开口问道:“马和,此去京城,看到郡主,她可安好?”“王爷莫要担忧,禁足的事对郡主没有太多的影响,圣上时常派人关心,府中也一切如常。”马和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全都如实以告。以前,马和以为康青鸾与朱棣之间只是兄妹情谊,甚至当初在康青鸾身边服侍时,他觉得太子与她走得更近一些。如今看来眼前这位背对着自己的人才是青鸾郡主真正的意中人。“好,本王知道了。”朱棣身形微微一颤,沉默了一会向马和道:“这一趟辛苦了,你下去歇息吧。”听见身后离去的脚步声渐渐走远后,朱棣才缓缓转过身坐下,将手中的信又看了一遍。只言片语中所包含的千言万语他都明了。将信如珍宝般小心翼翼折叠好后收在自己怀中。平复了自己内心的波澜,脸上再现平日威严,中气十足地传唤道:“朱能。”朱能闻声立即进入厅内,恭敬一揖道:“王爷。”朱棣站起身踱步至他身旁。“走,随本王一同去城内巡视。”“属下遵命。”说完快步跟上已步出房门的主子。朱棣清楚地知道,他不能停歇,为了能早日与康青鸾相守,他必须敦促自己快速壮大。.第30章第30章一个月的禁足期很快就过去了,康青鸾出了郡主府便进宫去向朱元璋请安。在她禁足期间,后宫发生了一些变化。马皇后过世后,朱元璋与她结发夫妻感情至深不愿再立新后,但六宫事宜不能没人来主持,于是就决定册立李妃为淑妃,由她暂领六宫。虽然册封大典还未进行,但圣谕已传了过去,宫里基本上都知道了。所以康青鸾出了乾清宫后便转道去景仁宫道贺,半路上碰巧遇到了朱标。他的气色比之前有了好转,看着精神还不错。由于是在宫里,朱标是太子,而对外来说康青鸾毕竟是个刚满禁足期,恢复自由身的有过之人,于是她恭敬行礼道:“参见太子。”“青儿不必多礼。”朱标许久未见她,本就十分想念,在此偶遇,心中也十分高兴,“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本来下午打算去来仪小筑看你。”“多谢兄长挂念,之前都是青儿办事不力铸成大错,却劳烦父皇和兄长为我cao心周旋。”“青儿,这事父皇已罚了你,也对外说了不许再提,你也别太过自责了,就让它过去吧。”其实朱标也很清楚,徐达的死本就是他父皇一手策划的,康青鸾只不过是替罪羔羊。所幸父皇还是怜爱她的,令她免受太重的责罚。康青鸾点了点头,谦恭道:“是,青鸾知道了。兄长这是从淑妃娘娘那儿出来吗?”“嗯,来向她请安。”朱元璋将他们兄弟五个都算作是马皇后的孩子,可毕竟李淑妃是自己的生母,如今她也有机会统领六宫,总是要来看望一下的。“青鸾也正打算前去。淑妃娘娘她向来仁厚端淑,自打母后去世后,父皇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后宫主位空缺。如今由李淑妃暂代六宫事宜,总算又有了主心骨了。”康青鸾知道朱标与李淑妃是真正的母子关系,但碍于身边有其他的侍从在不便多言。“今日我前来,既是请安也是告辞。”“告辞?兄长要去哪儿?”“二弟就藩多年,父皇命我去看看一切是否妥当。”“京城距离西安路途遥远,车马劳顿,兄长身子刚复原些就要如此辛劳。事情很要紧吗,不能让别人去吗?”康青鸾听他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奔波,怕他身子吃不消。见她关心自己,朱标心中很是欣慰。可这次西安的事不是小事,未免康青鸾担忧他没有如实说。其实是有人参了朱樉一本,指他在西安招兵买马、勾结塞外,似有谋逆之嫌。若事情属实,此乃滔天大罪,他这二弟恐要面临极刑。毕竟是自家兄弟,朱标不愿届时自相残杀便决定亲自前往调查个中原委。如真有什么,他也好从中调和令事情有个缓和的余地,不至于最后真的落个无法收场的地步。“不碍的,”朱标微笑着让她宽心,“我带了太医一同前往,真有不适,会命他们及时诊治,青儿放心。”“好吧,既然如此,兄长早去早回。”不知为何,康青鸾看着朱标越是表现得若无其事,心中越是有股说不清的隐隐担忧。但见他言语轻松,便暗想许是自己多虑了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对了,兄长,青儿还有个不情之请。一别多年,meimei对二嫂甚是思念,还望你能替我差人向她问声好,可否?”朱标知道她幼时与秦王妃亲近,二人感情甚笃,点头应允道:“当然可以,为兄会替你把话带到的。”“那就有劳兄长了!”康青鸾喜上眉梢,“我再去准备些东西,麻烦兄长到时候一起替我捎过去吧。”“好。”朱标回得干脆,许久没见她脸上笑颜如花了。而这夜,在西安的秦,王府中却是暗潮涌动。客厅内,秦王朱樉高居正座,举起手中茶杯,右手揭开杯盖凑近吹了两口热茶,却又合上了。将茶杯放回至案上,看向一旁背对着自己的蓝袍男子,开口道:“今日朝廷的圣旨到了,要我即刻启程回京。”屋内除了那蓝袍男子,并无他人。只见他缓缓转过身,挥动了几下手中的折扇。西北地开春本就比江南晚些,如今这三月天还有些寒意,不知他扇风是真热还是想让自己头脑冷静一下。“二哥是怕了吗?”蓝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晋王朱冈。“父皇命大哥前来西安,又让我回京述职,定是要支开我以便他调查。”朱樉皱眉道,“我是担心离开后,这里没人主持大局。”朱樉与朱冈二人是最早有封地的两位藩王。虽然朝廷明令禁止藩王间私下往来,但这早年在宫里的时候关系一般的兄弟二人,却在就藩以后,暗通款曲渐渐熟络起来。一来天高皇帝远,朱元璋对他们的约束不似从前在身边日日耳提面命;二来,山西太原同在西北,朱樉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