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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推一把。”路茜干脆利落,“你有没有觉得沈景清有什么不对劲,他以前没什么朋友,现在有了自己的人际圈。人至二十,所有的习性基本已经定型,偏偏他发生了改变。”说到这里,路茜停顿了一下,她回头,看着夏画桥,目光直视,“你说,为什么?”路茜气场很强,又步步逼近,夏画桥近乎错乱地往后退了一步。余光里,夏画桥瞥到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她在心里长长吁了口气,冷静下来以后,抬头,“我们的事情,我不想从别人嘴里听。”夏画桥说完就走,路茜却没有停下,她语速极快,却表达得很清楚,“因为他女朋友当初一声不吭不说为什么就提分手,等他解决了一身麻烦想去解释的时候却找不到人可以解释。他没有任何朋友,更没有别人的联系方式,他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找到他女朋友的途经!”噪杂混乱的环境里,夏画桥停下脚步。她耳边轰鸣,又疑似聋了一样,大脑在放空,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白茫茫。她想起那天晚上,寒风夜色里,挂断电话之前,沈景清用极具沙哑的声音说:“夏画桥,你说好了会等我的。”*遇到路茜的事情,夏画桥没有和沈景清说,她也没有上来就去问沈景清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总而言之他们都有错,当年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是他们分手的根本目的。她进了办公室,发现没有宋妍,“宋妍呢?”“刚刚安排了住院。”沈景清脱了大褂,桌子上几本已经翻开的书,他抬手合上,摆放在一旁,“走吧,出去吃饭。”夏画桥点点头,“你想吃什么?”沈景清侧了侧身子,视线落在夏画桥脸上,他想起昨晚她湿漉漉的眼睛,指骨紧了紧,忍下想要解释一切的冲动。“听你的。”他声音很淡。夏画桥也没矫情,“附近有家火锅店还不错,去尝尝?”“好。”尽管是夏天,火锅店依然很受欢迎,店铺里人声鼎沸,热气腾空而上,每一个人都是脸上汗津津,嘴唇发红。以前上学的时候,大家钱不多,火锅店也很少,所以夏画桥很少有机会看到因为吃火锅而满身是热气的沈景清。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一年的情人节,她和沈景清两个人去吃火锅。当时是冬天,屋外白雪皑皑,天地万物一片白色。屋内暖洋洋的让人心满意足。夏画桥喜欢吃辣,虽然点的是鸳鸯锅,但她一直在吃辣锅里的食物。直到辣的脑门都是汗,嘴唇又红又肿。从火锅店里出去,夏画桥两手扒着围巾,拼命地吐舌头哈气。风掠过冰天雪地钻进她的喉咙,冰火两重天,她双手撑在膝盖上,微微弓腰,低着头喘气。半晌,沈景清拉起她的手,让她直起身子。他手guntang,像着了火,指尖掐在她下巴上,快要烫伤她。风从他头顶刮过来,空气里有淡淡的洗发水味道。他身子挺拔,盯着夏画桥的唇。三五秒后,他微微弯腰倾身,眼睛里闪着星光。“我知道有一种方法可以解辣。”他声音很低,却难得温柔,“你要试试吗?”夏画桥舔了舔唇,抬手抓住他的衣领,踮脚凑上去。脑子里的场面太热辣,夏画桥感觉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直到眼前视线一晃,她回神。“看看吃什么。”沈景清递过来菜单和笔。夏画桥抓着笔,无节奏地乱转,她盯着菜单,一个字也看不清楚。半晌,她猛地抬头,“我们点全辣锅吧。”沈景清垂眸,看着她。夏画桥心跳加速,盯着他淡色的薄唇,喉咙咽了咽,声音微颤,“反正……我知道有一种方法可以解辣。”片刻的沉默,直到看到沈景清瞳色变深,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夏画桥才清醒过来。一定是疯了!“我去一下洗手间!”夏画桥扔了菜单就往外跑。手腕甩起的同时,一道力度拽住她,身后响起沈景清低沉的声音,“嗯,可以,我挺想试试的。”夏画桥:“……”“那我也要去一趟洗手间!”她拔腿就跑,洗手间门口,夏画桥手指微颤地给顾今连发微信。【师父,徒儿功力尚浅,撩人不成反被坑!】顾今连回得很快,也很简短:【?】夏画桥嘴唇一抿,片刻后回道:【翻车了,兄dei】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修了一下,解释了沈医生为什么会住在路茜家里。可以重新刷新看一下。这篇文里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情感上的女配,全都是助攻。沈医生以前确实性格有缺陷,哪怕是现在,依然存在某些问题。但是他的经历注定造成他现在的性格,可是他也没有不改,他在很努力地改正。算了,骂作者可以,骂沈医生不行。作者气呼呼地蹲到了角落里。第26章顾今连对此件事情表达的最后态度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夏画桥翻了个白眼,一个电话打过去。她靠在门口,脚下一片湿迹,轻轻踩两下有清脆的声音,耳边水声四溢,夏画桥敛眸,眼睫微垂,心情很是复杂。“师父啊,我知道了一些事情。”她小声说。“什么事情?”顾今连声音依然懒洋洋的,嘴里还嚼着口香糖,很是不正经。夏画桥犹豫了一下,有些心虚,“反正就是……对我不利的信息。我现在不想撩而不负责了。”“诶,你可千万别那么说。”顾今连说,“打从一开始,你就没想着不负责。”夏画桥被戳穿了也不尴尬,摸了摸鼻子莫名其妙有些害羞,“你管得着吗!”“管得着啊。”顾今连嗓音带笑,“来,喊一声师父听听。”“滚!”夏画桥冲收音筒喊。顾今连乐了半天,“是不是知道了一些背后的故事啊?”夏画桥弱弱地“嗯”了一声,不仅知道了,而且这些故事对她都不太友好,导致她现在对沈景清狠不下心了。不说别的,至少在他们分手以后,她自认为自己过得还行,没有要死要活,更没有为生活发愁。当年她和沈景清分手以后,她沉迷绘画,短短一年,成绩飞速进步,连导师都为她开心,甚至介绍工作给她。如此一想,她不仅生活上没有困难,连精神上也是充足的。“徒儿,我爹娘那边松了口,但是强制表示该见的人还是要见的。”顾今连说,“所以我过两天就要走了,走之前,我准备给你们俩来一剂猛药。”“什么猛药?”夏画桥问。“这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