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4
书迷正在阅读:狐狸窝里藏男人、你要的爱、子猫物语、娇妃在上、作为一个合格的渣、农家小相公/农家一枝春、像我这么敬业的白莲花真是不多见了、大佬归我了、鱼跃、红崖顶
魔》这本有着相当深的执念。不,确确的说,是对“将寒”和“夏暖”这两个人物有着特殊的情感和执念。青诏颓然的叹了口气,慢慢的蹲下/身,好饿,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她支着膝盖,凝神静气,凝了几分钟,脸上莫名的被溅了几滴不明液体。是水。有水声!青诏面上一喜,朝着水声的方向挪去。走了几步,更多的冰凉液体滴在她身上,水声越来越大,是那种从高处飞溅而下砸在岩石上的响声,哗啦啦哗啦啦的不绝于耳。外头十有八九是瀑布。青诏停下脚步,将脑袋往水流的方向伸了伸。只听“咚”的一下,头撞在石壁上,青诏被撞得眼冒金星,鼻子一酸,郁闷了。水能溅到她身上,说明这里的岩壁有裂缝,但是她的脑袋伸不出去,也就说明这条裂缝还不足以大到能让她逃跑。青诏唉声叹气的坐回石床上。她有点想念家里那张柔软的大床,也有点想念解痕沙温暖湿热的胸膛。“解痕沙,你女朋友被人绑架了呢……”她将下巴搁在双膝上,垂着眸,呲溜了两下鼻涕道:“我想吃可乐鸡、啤酒鸭、小酥rou、麻辣烫……”她有些委屈的舔了舔有些干瘪的嘴角。手铐太麻烦了,如果绑住她双手的只是绳子,她还能借助锋利的石壁磨断。该死的犯人真是狡猾!她埋头安静了几分钟,终于想通的将自己最外层的裙摆一把掀开。身上穿的还是剧组的戏服,裙摆有三层,她龇牙咧嘴的咬住第二层,想扯下一块布料来,可牙齿都快扯断了,布料也没见撕开半点。青诏“呸”了一声,用舌头顶了顶右上角有些摇晃的牙齿,真他妈疼。解痕沙要是看到她现在这幅鬼样,估计就不会喜欢她了吧?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视死如归的挪到石床边沿,手抓住裙摆两边放在尖角处,狠力磨动,来回磨了十几分钟,手都快酸麻得举不起来了才将一块a4大小的布料从裙子上撕下来。想了想,稳妥点,又将那块布料撕成两片。没有笔,青诏狠下心咬破自己的食指,以血为墨。写什么呢?不知道犯人的名字,藏身地点也不是很确定,别人能找到她吗?不……青诏摇了摇头,如果是他的话,一定能明白自己想表达的意思。她将布料摊开放在石床上,拖着手指歪歪扭扭的写下几个血字:瀑布、石洞、夜魔、夏暖、将寒、救我。布料很小,她又看不见,几个字就写满了。如法炮制的在另一片布料上写下相同的字句,平放在岩石上等血迹晾干。等了一个钟头,确定了血字不会被水轻易冲刷掉后,青诏将两片布料从岩壁的裂缝处里丢了出去。如果她运气好的话,她的求助信息会顺着水流的方向飘进今泯河被人发现吧?再也抵不住夜晚逼人的寒意,青诏抱着身子缩在角落里,哆哆嗦嗦的睡了过去。一夜未眠,二十四小时即将过去,解痕沙怅然若失的打开手机,开始联系当地警/察。房门被大力撞开,付珂全身湿淋淋的飞进来,疯狂甩着手中的两条破布,抹了把眼帘的河水:“找到了!找到了!”他将布料拍进解痕沙手中:“今天早上有渔民在今泯河中捞到了两条布,看颜色和纹路,应该就是何小姐身上穿的,而且上面还用血画了几个字,虽然已经被水冲淡了很多。”解痕沙喜上眉梢,丢下手机,立刻将布条摊开,仔细查看。“瀑布、石洞、夜魔、将寒、夏暖、救我?”他连续默念了几遍,眉头深皱,表情从疑惑不解到豁然开朗的过程只用了一分钟。他迅速的扑到桌边,拉开抽屉,将没用的东西丢到地上,从最深处捧出一本珍藏版的原著。他蹲在地上,眯着发红的双眼,勾起嘴角,势在必得的翻着书页。付珂噤若寒蝉的看着他动作,突然就觉得这个人的表情有点恐怖,看来有人要倒霉了。解痕沙从书上撕下几页纸,打开手机搜索了几个关键词。“是1986年棋圣赵治勋的轮椅对局!”他突然说道,脸上现出明亮亮的属于胜利的微笑。付珂目瞪口呆:“那是什么?”解痕沙“啪”的把书合上,别过脸眼神犀利的看着他:“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什么也不要问,叫上几个人跟我走。”铁链抽动,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青诏睁开眼,“望”向那人:“你什么时候才会放我走?”那人不说话,将红布铺在岩石桌上,又在上面放了几株花瓣饱满的月季。他从箱子里拿出几十支红蜡,沿着石洞一圈点上。当然了,这些青诏都没看见,她只是觉得寒气逼人的石洞瞬间变得温暖了起来而已。没过多久,又有一个人走进了石洞。青诏一惊,犯人居然不只一个!刚走进来的那人走到青诏面前,伸手解开她眼上的纱布。青诏缓缓的睁开眼,许久不见光,视线有片刻的模糊,她别过脸,避开强光,定情一看。“是你们!”她惊呼出声。眼前长身而立的男人穿着一身繁华的大红喜服,泼墨的长发用一根缎带高高束起,面色清俊,饶有兴致的看着她。除了谭烽还有谁?他身后的张悦正蹲在箱子边整理衣物和头饰。青诏汗流浃背,往后挪了挪,警惕的看着谭烽:“你们想干什么?如果我没说错的话,我们好像只见过一面,并不存在感情纠纷吧?”“暖儿。”谭烽含情脉脉的望着她的脸,答非所问:“今日,我们便要成亲了,你可高兴。”青诏:“???”高兴个屁啊!鬼才会被人绑架了还高兴。青诏很紧张。也不是没听说过,有些作者写写得太过疯魔,得了臆想症,把自己给搭进去的,但眼前的这位似乎颇为严重,已经不能算是正常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