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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功夫很不错,我应付他们有些吃力,就且战且退,没想到后来误打误撞能够找到你们。”唐泛听罢,看向韦山:“你们也是这样吗?”韦山深吸了口气,:“是,我们遇到的攻击不少,卢衍就是在那时候受伤的,而且周围全部都是士兵,我们根本绕不开,看来出云道长说的阴兵借道是真的,这里确实很邪门!”想想那个时候的情景,他的脸上犹有余悸。他们仿佛被千军万马团团围住,那些历经多年却未曾消散的阴魂萦绕在他们周遭,拼命地向他们攻击,韦山和卢衍心神受到震撼,本来就惶然不安,加上势单力薄,还要一边躲开马匹的踩踏,很快就落了下风,最后还是卢衍拼着全力将他们俩带出包围圈,他也因此受了重伤。唐泛问:“袭击你们的人,用的是什么兵器?”韦山摇摇头:“不知道,当时太乱了,我们也看不见,只能凭着耳朵去听,不过卢衍受的是刀伤。”唐泛又问隋州:“那你呢?”隋州:“有刀,也有剑。”唐泛:“没有长枪,长矛?”隋州:“没有。”十足肯定的答案让唐泛陷入了沉思,半晌,他摇摇头:“阴兵借道是真,但鬼魂取人性命则未必是真,就像你说的,这其中确实有陷阱。”隋州道:“战场上杀敌,为了能够达到远距离的杀伤性效果,一般不会用刀剑这种兵器,而会选择了长兵器,譬如矛、戈、枪、戟。”唐泛点点头:“不错,这正是问题所在。试想一下,假如袭击我们的人真是当年蒙金战场上冤魂不散的阴兵,他们又怎么会用刀和剑呢?看来是有人打算借着阴兵过路伏杀我们。如今看来,这一切确实是早已布置好的,先是风雨大作,电闪雷鸣,而后又是阴兵借道,暗设埋伏,李子龙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当真呼风唤雨,顶多只能借助天地之势成事,这阴兵借道,估计便是由此而来。而先前明军或死或失踪,在此被阻,肯定也与此有关。”隋州沉默片刻:“为今之计,只能静待天亮了。”天亮之后,风雨散去,阵法自然也就不破而解。韦山却还有许多不解之处:“若不是阴兵,那袭击的人又会是谁?我们自己都看不见路,他们为何却能看见我们并发起攻击?”锦衣卫久经训练,本不该如此脆弱,但韦山方才所亲身经历的一切,实在太过于匪夷所思,莫说别的,单是唐泛口中利用阴兵来布阵,就已经闻所未闻。他还记得他在与对方搏斗的时候,因为眼睛看不见,只能用耳朵去听,虽说学武之人耳力必然比寻常人灵敏,可再灵敏也比不上眼睛好用,每次自己都会慢半拍才能反应,但对方的人却好像能在黑暗中看见他们,这才使得韦山与卢衍二人异常被动。这个问题,饶是唐泛再聪明,也解释不了,他只能摇摇头,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隋州却道:“我听说过,有些人经过特殊训练,确实是可以做到这一点的,而且他们未必也就是能看见,有可能只是长期身处黑暗之中,又刻意被培养得能够于黑暗中反应更加敏捷,听音辨位到了至高境界,未必就不能将耳朵当成眼睛来使。看来回去之后,北镇抚司的训练又可以增加一项了。”韦山:“……”等等,他就是有疑惑所以问一问而已,怎么就能让镇抚使大人想到增加北镇抚司的训练上去的?!弟兄们要是知道了,会恨死自己的吧!一想到隋州平日层出不穷的cao练手段,韦山就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话虽回来,他也明白,若不是隋州的严厉,兴许他们方才就逃不出来了。再想想回去之后每天在校场上□□弄得死去活来的情景,韦山顿时觉得刚才那些“阴兵”其实也没那么可怕了。唐泛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汪公他们如何了!”隋州淡道:“他性情狡诈,必然不会有事的。”唐泛:“……”这话乍听上去是安慰,可再仔细品味,怎么不像是夸奖?外面的雨势虽然不如唐泛他们刚出帐篷时那样大,却一直没有停过,从洞xue里往出去,外面一片黑沉沉的,越发映衬得他们这里温暖富有人气。韦山担忧道:“我们这里亮起火,那些埋伏的人会不会循迹而来?”唐泛与隋州都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事实上他们别无它法,如果没有这堆火,卢衍和杜瑰儿两个人现在估计不是重伤发烧而死,就是被活活冻死了。而且有了火光,不仅敌人能看见,汪直他们同样也能看见,说不定会过来会合。世上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在利大于弊的情况下,生火是最好的选择。火烧得很旺,众人身上渐渐暖和起来,湿衣服黏在身上也没有那么难受了,唐泛听见杜瑰儿喃喃呓语着喊渴,便见了片大点的叶子,走到外头接了点雨水喂她喝下,又摸摸对方的额头,想必药效开始起了作用,杜瑰儿的额头已经不如方才guntang了,他这才放下心来。今晚忙活了大半夜,又是奔跑,又是躲避袭击,连觉都没有睡,唐泛早就疲乏得不行,重新坐下来之后,立马就眼皮直打架,连什么时候睡过去也不知道。再次醒过来时,入眼便是眼前熊熊燃烧着的火堆,唐泛不由动了动,发现自己正依偎着隋州,对方一只手揽在他的腰上,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包入怀中,连他的外衣都不知何时盖在了自己身上。唐泛心中有些感动,虽然这个姿势有些别扭,但他怕吵醒隋州,也没敢再挪动一下。然而隋州本就浅眠,又很警醒,几乎在唐泛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他也跟着醒了过来。“不要动,一动衣服就掉下去了。”隋州道。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唐大人就想起之前在帐篷里发生的那一幕,一张俊脸也跟着微微涨红起来,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还好火光映着脸,不大看得出来。“什么时辰了?”他胡乱找了个话题。韦山正蜷缩着睡在火堆的另一侧,另外两名伤患更是人事不知。“你才刚睡半个时辰不到。”隋州道。难怪外头还是全然的漆黑。唐泛有些失望。然而下一刻,他立马就坐直了身体。隋州盖在他身上的外裳随之滑落下去。但不单是他,隋州也是同样的反应,而且更快——抄起手边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