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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他老人家今天一早,也就是刚才,还特地跑来拜访了这里的主人。不过,你也不用开心的太早,因为他没有证据,所以根本就张不开嘴来要你。所以,最后还是灰溜溜的走了。怎么样,听到这个消息开心不?”不可能!舒宁在心底大声的咆哮着,恨不得将自己满口的银牙都咬成渣渣。“不可能么?可是这是事实哎!”罗林摩拳擦掌的对着舒宁比划了几下,最终还是碍于他根本就不是实体而作罢。“这样吧,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找人借个平板电脑来给你放录像好吧?录像这东西可是做不了假的。”“罗林!”这二货什么时候多了盗取别人监控录像的毛病!“呵呵,习惯,不,温宁,我就是,就是觉得好玩儿嘛。你放心,我绝对绝对不会给你惹麻烦的。”罗林一听温宁的语气,就知道他肯定生气了,连忙举起自己右手的三根指头发誓,同时偷偷将自己的左手放到温宁看不见的地方,将中指缠上食指,意思他前面发的誓言是不作数的。“不用那么麻烦,罗林的话,我就可以作证。当时我也在场。”舒易当然注意到了罗林的小动作,但在他的角度上,罗林的某些做法虽然并不十分如流,最终所达到的目的却有很多都是他喜闻乐见的。所以才下意识的出言帮他说话。舒宁顺着舒易的声音望过去,视线在他身上稍作停留便落在温宁身上,“你们不会得意太久的。”☆、72·行动舒国春从王墨的别墅里出来以后,只是将车子远远的找了个地方停下来。虽然他现在不能百分百的确定儿子舒宁就在对方手上,但加上许军传回来的消息,七八成的把握还是有的。所以,他这次过来前,已经做了完全的准备,即使舒宁的失踪最终和这里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也要让舒易这小子为此出点血,才能平复自己内心的疼痛感。凭什么发生了这么多事,舒易却一直都好像是没事人一样,好好的!他这边忙活了一大场,不但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甚至还为此让他唯一的儿子没了踪影。他不甘心呐!凭什么从他和哥哥一样都是舒家的儿子,父亲就单单看好哥哥,将偌大的家业都留给了哥哥,自己只能得到一小部分?凭什么自己的儿子养养努力,却总要被舒易比下去!甚至连进入华天,也仅能得到一个部门经理的职位!舒国春攥紧拳头,狠狠的砸在车子的钢板上,砰地一声,将一旁站着的司机和秘书吓了一跳,想要上前查看,却又碍于舒国春现在难看的脸色,只能站在原地踟蹰。“时间太久了,我们根本就没时间再等什么消息,就按照之前最坏的打算,开始动手。”“是。”秘书果断将自己的视线从舒国春的手上移开,快步走到一旁开始拨打电话。一会儿功夫,又转身回来,在舒国春耳边悄声耳语了几句。“很好,有什么动静,马上告诉我。”在他等待与筹谋的这段日子里,时间已经抹掉了舒国春太多的耐性,让他在面对某些问题,尤其这些问题还和他唯一的儿子有关时,舒国春心的狠厉面便占了上风。大不了此次大家拼个鱼死网破,他讨不到好处的地方,舒易那一家子,也别想全身而退。作为一个新锐领导者,舒易在华天培养起来的帮手可不止明面上的许军一个。在他从温宁交上来的文件中发现了某些蛛丝马迹以后,便安排了另外的助手悄悄开始在华天动作。既然他们已经失了先机,就不能在敌暗我明的情况下,再将过多的弱点暴露在敌人的目光里,甚至还要在对方不会注意的角落里,悄悄下上套子。倒不是指望着能够一举捕到一条大鱼,只要能够破坏掉对方的计划,给对方找点麻烦便好。所以,这边舒宁的话音刚落,舒易口袋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舒易动作顿了一下,才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一直盯着他动作的舒宁突然笑出声来,他用自己那双红肿的眼睛,死死的盯住舒易手里的手机,“怎么样,遭报应了吧?”温宁有些被舒宁脸上的表情吓到了,遂也转头去看舒易手上的手机,以期在上面看到些不太糟糕的消息。并没把温宁当成外人的舒易主动将手臂微微调整了姿势,顺便回了一条短信,让对方仔细些,不要让对方察觉到他们的动作。然后也学着罗林之前的样子,提了提裤管蹲到舒宁面前,让视线与他平齐。“对不起,亲爱的堂弟,让你失望了。你和叔叔现在的动作,全在我的掌控当中,让你失望了。”“是么?”舒宁努力瞪大眼睛,“事情还没结束,我们还不知道,到底谁才能笑到最后。”“那我一会叫人来帮你换个环境,我们一起来等结果好么?这里的环境有些过于血腥了。”似乎是为了印证舒易所言不虚,另一边压着许军的人,又突然使力从他嘴里拔下一颗带血的牙齿。地下室里的血腥味,似乎变得更加浓重了些。“作为堂兄弟,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好好的。毕竟叔叔家就只有你一个儿子。”“哼,希望我好好的?希望我好好的就把我放了,然后主动将你手里的权力移交出来。”舒宁依旧努力瞪大眼睛,似乎只有这样做了,才能让他从眼前血腥的现实中抽出身来。“一切都放在那里,只要你们父子够本事,不用我移交,那些权力也会落到你们的手上。”舒易双手撑着膝盖从地上站起身来,“说得再多,还是各人真实的实力才最重要。来两个人,让我堂弟换个环境休息一下,再给他弄点吃的来。他已经饿了两顿,弄得丰盛点。”“是。”王墨的手下应声后主动分出三个人来,两个架住舒宁,将他从地上叉起来,一个转身去按照舒易的吩咐到厨房去安排舒宁的吃食了。从身体两侧拖架起来的舒宁的两个男人,在经过许军时故意停顿了两秒钟,让舒宁得以清楚的看到那个男人现在的惨状。许军的眼睛眯了眯,来自身体上的剧痛,让他很难像是平常一样集中起精神来,仔细思考分析眼前的情形。但他的脑子里,还是自觉印下了这一瞬间舒宁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裸的厌恶与愤恨的混合体。许军那颗不太清明的脑袋有些转不过劲来,也想不太明白,为什么本应和他是同盟军的舒宁脸上会出现那样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