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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黄色短发的付丧神埋着头,一头猛地冲了出来,直接与短刀撞了个迎面。鹤丸国永缓缓将短刀扶了起来,低头一看,怀里的小孩在这时却不知怎的突然用手将脸遮了起来。他看了看一直垂着头的五虎退,刚想随口问一嘴怎么在房里,余光却扫见付丧神微红的眼角,手下动作不禁猛地一顿。恩?鹤丸国永心底划过一丝疑惑,耳畔却在这时传来了身旁压切长谷部焦急的催促声。“鹤丸快点,赶快把主公抱到屋里去!”一心念着短刀大腿的情况的压切长谷部见到五虎退从房里跑出来完全没有多想,单纯以为他是来找短刀的,所以自然没有看到付丧神微红的眼角。他催促着鹤丸国永赶快进屋,后者又看了一眼始终一言未发的五虎退,随即无奈于压切长谷部愈发变快的语速,连忙抱着怀里的人进了屋。压切长谷部跟着进去,回头望了一眼垂着头停在门口的五虎退,问了一句,“五虎退,你要进来吗?”站在门口的付丧神的身子似乎一瞬间的颤动了一下,他抬起微红的眼睛悄悄望了一眼被鹤丸国永抱着的看不见正面的人,良久,缓缓摇了摇头,顺着廊道一侧跑走了。怎么了这是……压切长谷部看着他迅速消失的背影似乎愣了一下,片刻反应过来后才缓缓拉上了房间的纸门。短刀抻到的地方是在内侧大腿筋,原因估计就是刚才被鹤丸国永吓到的时候踩空打滑,腿下下意识往一个蹩脚的地方伸去结果本来就没怎么运动过的身体一下子就抻到了筋。鹤丸国永眨了眨浅金色的眼眸,神情带着跃跃欲试地意味,他舔了下唇瓣,说道,“我帮主公按摩一下吧?”“按摩?”压切长谷部扶着短刀缓缓坐在床铺上,抽空抬起眼看了他一下,“你会吗?”鹤丸国永避而不答,反而咧开嘴笑道,“这种抻到筋的情况只要按一下摩就会好的哦,主公要不要试试?”他顿了顿,突然又道,“按摩会让伤势好的更快哦。”“……”真的?短刀心底开始动摇了,然而这时,一旁的压切长谷部却一副信你有鬼的表情,不耐烦地一摆手直接制止了鹤丸国永的话。“我去找药研,你在这照顾下主公。”他站起身,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一身纯白的付丧神笑眯眯地表情,顿了一下,压切长谷部又迅速折了回来,贴近他低声说了句,“你给我老实点!”,随后便快速离开了。纸门被轻轻阖上,鹤丸国永直起身子望着从纸门上倒映着的身影渐渐消失后,神情立刻活跃了起来。这算得上是他第一次来审神者的房间,作为被原主锻出来的最后一振刀剑,既没有得到关注也没受到多少折磨的鹤丸国永的等级相当低,由此也成为了本丸里人尽可欺的对象(其实就是自己找的事)。一身银白的付丧神好奇地往四周望了望,发现屋内的设施似乎与其他和室没有多少区别后,便不太感兴趣地收回了视线。余光突然扫到身后橱柜,鹤丸国永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合着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的短刀,微微侧过身刚想伸出手将不知为何开了三分之一的门扇关上,视线触及橱柜昏暗深处的东西时,手下突然猛地一顿。鹤丸国永微微挑起眉,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深处的东西,片刻,他轻轻拉上门扇,面色自然地转回了身。和室里沉寂一片,指尖轻轻在膝上点了几下,鹤丸国永突然往靠在一旁的短刀身边悄悄移了移。少年有些过长的黑色碎发覆在细白的脖颈上,微微翘起的发尾隐藏在了宽大的衣袍下。鹤丸国永偏着头看了一眼似乎因为疼痛面色变得微微苍白的少年,安静了一会,突然又恢复了原来的神情。“主公不想试试吗?按完即可痊愈哦。”付丧神看着睁开眼睛的少年,笑着诱惑道,“您不也很讨厌一直待在屋里吗,试试又不会吃亏。”“……”短刀狐疑地盯着面前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的付丧神,明显对其可信用度抱有怀疑。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沉默地动了动盖在被子下的腿,然而只是轻轻一动那腿内侧便传来一阵刺痛感。短刀吸了一口凉气,忽地扭头瞪了一眼完全看不到一丝愧疚的罪魁祸首。这个人的话他不应该相信的,但却不想再过几天不能出门不能动弹的日子。短刀皱了皱眉,犹豫地看了一眼身旁的付丧神,心底开始松动了起来。鹤丸国永见状立刻又补上一刀,“一会要是药研来的话说不定会让主公吃些又黑又苦的药呢!”“……”短刀心下一抖,沉默片刻咬牙说道,“来吧。”付丧神闻言,顿时露出得逞一笑。青年会不会按摩短刀不知道,在这之前他也没有被按过摩,所以当银白头发的付丧神靠过来突然伸手解开他上衣带子时,短刀顿时一愣。“为什么要脱衣服?”付丧神答地随意,“不脱怎么按摩。”“……”似乎被这个回答顶回去的短刀沉默了一会,直到外面的衣袍被褪去,身上只剩件中衣时,短刀又出声了。“里面也要脱?”付丧神面不改色,“不脱怎么按摩。”“……”腰上的细长的腰带缓缓松开,中衣有些松懈的挂在身上。短刀看着面前的付丧神垂着淡金色的眼眸,马上就要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也给褪下来,他忽然蹙了蹙眉,隐隐有些反应过来,猛地一把抓住了滑落肩膀的衣服。“大腿筋抻到了为什么你要脱我上衣?”“衣服不是连在一起的吗?”“……”他穿的是时政发的类似于巫女一样的工作服,倒确实是连着的,但是……短刀拢了拢衣袍,一把掀开被子。他伏过身,努力保持姿势去够腿边的衣摆,待抓住后,他便顺势拉了起来。“这样不也行吗?”“……”鹤丸国永沉默地看着黑发少年掀起自己的衣摆,在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少年被衣服半遮掩着的细白光.裸的脚踝和小腿,而少年掀起衣摆正对着的方向则是纸门的方向。“……”鹤丸国永抬起手压了压不受控制想要上扬的唇角,他无奈地呼出一口气,心道这时候若是有人进来就有意思了。虽然这样想,但姑且他还保留着最后一丝良心,于是付丧神平复了一下心情,刚想对少年提醒些什么时,那边一声不响的纸门突然被人拉开。鹤丸国永:……药研藤四郎:……压切长谷部:(⊙.⊙)短刀:……*鹤丸国永被压切长谷部压着去刀解了,屋里安静一片,药研藤四郎端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