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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搞定,而他们只要安心在屯所里等着就行。然而,事实摆在了眼前。“怎么会……”身后传来一声压抑的嘀咕声,原田左之助干涩地扯了扯嘴,似乎想说些什么时,土方岁三突然沉声说道。“够了,不管他现在所站立场为何,既然他未经允许擅自离开新选组便已不是新选组一员,若是对方执意要站在对立面,下次再见时,”土方岁三缓缓扶上腰际的刀剑,表情变得冷凝,“他就是新选组的敌人。”*和室内暖色的烛光静静地照着男人俊美的面容上,偶有一阵微弱的摆动,风间千景面无表情地躺在榻榻米上,深红的眼眸动了动,冷冷地落在骑在他腰间的黑发少年身上。一颗团子从少年怀里的纸袋中掉出,直直地砸在男人的整洁的衣物上圆滚滚地弹走了,风间千景额角忽然猛地跳动了一下,正欲冷声说些什么,少年却在这时突然抬起身子,追着那个弹走的团子跑来了。“……”风间千景紧捏住拳头,缓身从地上捡起掉落一旁的刀剑,站了起来。他微蹙着眉回头看了一眼垂着头仔细吹着落地的团子的少年,沉思了片刻回过头准备离开房间。身后的衣袍突然被人扯住,他回过头望向不知何时跑过来的少年,后者对着他努力摇了几下摇头,动作间就要伸手去够他腰际的刀剑。风间千景一把抓住他的手,将短刀带到了另一边手下轻轻一推,少年就身子不稳地往榻榻米上坐去。“不过是消磨时间罢了,”他冷笑了一声,“你大可不必为那些人类的性命担心。”短刀沉默地抬起头望着风间千景随手理了理衣袍,转过身拉开了纸门。他走出去的动作一顿,微微偏过身撇了一眼坐在门口的少年,沉默了片刻,低声说了句,“在这等着。”后,便离开了。纸门被风间千景回手拉上了,短刀回过神看了看立在一旁的袋子,向袋子里伸手掏了掏,刚拿出一个团子正要往嘴边送时,手伸到半道却又突然停下了。心情有些低沉,没有胃口。短刀轻轻呼出一口气,放回了团子,缩到了一旁角落里。风间千景似乎是去和一些人会面去了,因为声音就是从隔壁传过来的。这里的隔音效果其实不错,但凭借这点东西是防不住短刀的。不过就算能清晰听到隔壁似乎很是机密复杂的事情,短刀也没太在意,因为他听不懂。时间过的异常的慢,一个人坐在屋里外面喧嚣的世界仿佛与这里隔绝,发着呆不知不觉便觉得有些睡意,短刀脸埋在手臂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刚要顺着睡意睡去时,他的表情突然猛地一滞。空气中传来丝丝令人不安的气息,一扫方才的朦胧,短刀突然神色变得凝重。这个气息,是历史修正主义!大脑空白了一刻,短刀猛地从地上一弹而起,精神高度警备地扶上了腰际的本体。他暴露了?短刀心中闪过丝丝焦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试着往四周查探一下历史修正主义的气息。阴郁低沉的气息虚虚笼罩在这栋建筑物的周围,令人难以发现的是,它们其实集中在其中一间和室外。额角的汗水缓缓留下,短刀苍白着脸靠在纸门上,动作极其小心翼翼地拉开一道门缝然后迅速地往外面扫了一眼后,拉上纸门。历史修正主义开始行动了。短刀眼底闪过一丝庆幸和凝重,他们没有发现当初自己逃过一劫,所以眼下在安心摒弃了他这个‘叛徒’后,开始对新选组的各位准备实行计划了。历史修正主义的目地是什么?在历史中抹杀点新选组的存在吗?短刀有些迷茫,事实上当初他会意图进入新选组就是因为在冲田总司的身上看到了格外浓重的历史修正主义曾经接触留下来的气息。短刀本来可以确认历史修正主义的目标就是冲田总司,然而,在一番接触后他却发现,新选组的其他人身上却也同样这样的气息。短刀不清楚这是为了乱他耳目所做的事情还是什么,但不论怎样,如果不对历史修正主义的行为加以阻止,新选组的历史定然会被颠覆。深深呼出一口气,短刀渐渐平缓了下来。历史修正主义不会在这种鱼龙混杂公众地带惹是生非,否则也不会一直按兵不动这么久至今还在周围监察着。那么眼下,新选组的各位的性命应该没有危险,问题就在于他应该如何在那些人的眼皮子底下不动声色地逃出去。短刀若有所思地咬了咬唇,思考了片刻,神情突然变得坚定起来。风间千景,我来咬你了。心下一定,短刀立刻起身刚要大步迈出门槛,身子却猛地一转一把捞起地上的纸袋揣到了宽大的衣袍里,迅速跑到隔壁的和室内。短刀没有唤门,拉开门直接就奔向坐在五六个男人旁边的风间千景。屋内的人见有人闯进来,顿时一惊,但发现是个年龄不大的少年后,随即摆了摆手凶狠地对少年呵斥了起来。风间千景端着酒盅,深深蹙着眉看着少年快速地冲向自己,刚要沉声说些什么,却发现黑发少年突然微微张开了嘴,里面小小的却很尖锐的牙齿露出后,他一愣,随即立刻抬起手及时地捏住了少年的脸颊。酒盅中的酒水微微洒出浸湿了衣袖,风间千景沉着脸望着手中不停扑腾的小孩,手下微微用力,小孩白皙的脸袋上立刻微微红了起来。风间千景危险地眯起了深邃的眸子,低声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短刀泪花闪闪地继续扑腾。忽然,他的动作一僵,脸色瞬间褪去血色,风间千景挑眉,刚要出声时,表情却突然也是微微一顿。风间千景迟疑地松开了手,在屋内人疑惑的视线下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视线自跌坐在地上的短刀身上缓缓收回,他微微勾起唇角,轻笑道。“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说着,一手拎起地上的短刀,对周身质问的声音置若罔闻,大步走出和室,来到了回廊上。风间千景微扬起头,凝望了片刻已是深夜的天空,忽然转过身将手里的短刀随手扔到了一间空荡荡的和室内后,一句话也没有说立刻抽身离开。短刀怔愣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下意识就像追上去,然而空气中愈来愈浓重的气息让他脸色顿时一白,连忙将自己的气息收敛起来。屋外依旧是一片祥和气氛,偶尔有一两个饮醉之人通过撞在廊柱上发出一阵抱怨声。屋内没有点上烛火,一片黑暗中短刀双眼放空地坐在榻榻米上,良久,空气中的阴郁之气瞬间消失,短刀漆黑的眼眸猛地闪了闪,瞬间抬起头脸上带着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