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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cao心的政事还这么多,想这些作甚?……批的双眼都有些发昏,揉揉眉心还欲提笔,被人抽走。有个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不要看了,我抱你去睡觉。”说完,将他打横抱起,缓步走向床帐。皇帝来不及拒绝,阖起眼帘就睡了过去,连王爷把他轻轻放在床上都无多少自觉。……之后半年,王爷往南夏跑的勤快。在南夏宫中一住就是多则半月,少则几天的。弄得王爷他哥很是纳闷,说你怎么一得空就往那儿跑呢?途中来回几日你也不嫌累?你算算,你算算!才小半年都往那儿跑四趟了。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是住到宫里去了!王爷不发一语,眼神不善。景明帝便叹一口气,说晚忱呐,做人不可以这样!你要是瞧上了朕的妃嫔那还好说,哥哥一向疼你,就是把人给你都无所谓。可你怎么能和南夏皇帝的妃嫔私通呢?跟有夫之妇厮混在一起很刺激是不是?生娃都要跟认别人当爹!真是胡闹!去帮朕批两堆奏折清醒一下!王爷当场甩脸,愤然离去。……【十五】又跑到南夏“私通”。撞上民间节日,还会软磨硬泡的把皇帝给拉出去走走。看街上张灯结彩,气氛和乐。一条青石大街熙熙攘攘,王爷带皇帝登城中高楼,眺望远方。下来又窜入青瓦小巷,坐在街角的露天摊档吃汤面。皇帝哪里习惯这样的场面,看身旁行人来来往往,偶尔还有孩童嬉闹跑过。就要坐着在这儿吃面?某人可真是不拘小节。皇帝沉默不语。身体抗拒。举着筷子踌躇犹豫。王爷便在对面说吃呀,其实还不错的。这是我来迎亲那年发现的。还说起那年查找jian污自己的“真凶”,可真是不易,那会儿天天在南夏皇城泡着,都把这里给摸熟了。就说这摆面摊的老头吧,长得其貌不扬的,可他儿子还挺清秀水灵。皇帝脸色瞬间转冷,“啪”的把筷子一放,吐出两字:“回宫!”夜里王爷圈着皇帝哄道,你今晚都没吃多少东西呢,饿不饿?要不要再吃点夜宵?皇帝专注奏折,不为所动,嗓音冷冷:“没胃口。”……他最近确实没什么胃口。直到有一日作呕,宣来太医一诊。竟是又有了!皇帝气得全身颤抖,眼神凌厉,看哪儿烧哪儿。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把王爷和太医统统拖出去!杖毙!【十六】太医曾说过,那族血脉想要怀孕已是艰难,再孕就更是难上加难。所以通常情况下都不用有所顾虑,更不需要吃什么避孕之药。这下可好!皇帝咬牙切齿要把太医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被王爷拦下。毕竟曾负责过皇帝生子事宜的太医据闻只此一个,打废了谁来保证十个月后他们父子平安?!主动单膝跪在皇帝面前,抓着皇帝的手往自己胸上砸,面上还嬉皮笑脸的:“你打我好了,打多少下都没关系,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对,陛下可别气坏了身子。”“滚开!”皇帝抬脚一踹。……皇帝无意生下此胎,日日眉间阴郁。王爷看得犯愁。夜里死缠烂打把皇帝抱在怀里,开解:你能不能学学我?豁达一点呢!既有一个了,也不在乎再多一个。跟你姓,入你族,放心我不跟你争。皇帝冷笑连连,好不容易挣脱王爷怀抱,抬眼看着对方道:敢情不是你生。他倒不是怕受那生产之痛,而是怀胎到后来,身子沉重,精神不济,见人需得放帘子,夜里还要硬撑的处理繁重政务,耽误的事情不知凡几。至于人熬痩一圈什么的,都还是其次。王爷听得沉默。内心隐隐发闷泛痛。面上还不着调的摆出一个沉重的大道理:大家都追求多子多福不是毫无道理的,古往今来,无论布衣百姓,还是达官显贵,多得是生了七八个儿子,到成年只得两三个的。皇帝身体一震,不可思议看着王爷。王爷伸手盖住对方眉眼,嗓音低沉:我说这话,倒不是咒咱们的孩子,而是将来不可预测的事太多,你既为帝,为求江山永固,就更该多子多孙,是不是这个理?皇帝不语。可王爷知道自己对症下药,已经下对了。将人重新抱在怀里,亲着他的唇角道:“不要担心,咱们的孩子每个我都会护着,定让他们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长大,你就不要想这么多了嗯?”皇帝抬手揽上王爷肩背,往他怀里黏的更紧,疲惫道:“明明是你说出这混账话的……却让朕不要多想……”“那你生是不生?”“……再说吧。”王爷勾唇浅笑:“好,那我们九个月后再说吧。”【十七】之后王爷回了趟璧玥。将手边事务处理完,同他哥打了个“没事不要找我”的招呼,便打算去南夏长住几月。景明帝恨铁不成钢,挑着眼角问王爷:jian夫做的很开心是不是?王爷点点头,确实蛮有意思。景明帝坐在书案后,撑着下巴,玩味的问王爷:那你什么时候腻?王爷道,尚不可知。景明帝不高兴:差不多就得了,沉溺温柔乡最是消磨意志,你这次滚去最好把人给朕玩腻了,回来还有大事等着我们的定王殿下去办呐。王爷自是心神领会,只说你且好好准备。潇洒走人。……回到南夏。皇帝的身子已有五个多月。夜里处理起政务也渐渐显得力不从心,有时拿着朱砂笔半晌都不动一下,贴身伺候的公公走近前一看,陛下是就着这姿势,睡着了。恰逢王爷刚从小皇子寝殿那边回来,看到此番情景不禁摇头,把人打横抱起回了床帐。放下时那人还稍稍转醒,眼帘半开半阖,轻轻道:“你回来了?……衍儿睡了么?”“睡了。”王爷亲他脸颊,那人昏昏懵懵坐在床上,手臂都还勾着自己脖颈,忍不住调笑诱惑道:“要不要做?”皇帝一抖,眼帘彻底阖上,沉默不语。他的身子自怀孕后就变得越来越饥渴,一如怀衍儿时……不,这次也不知是二胎还是萧晚忱在伴在身旁的缘故,竟隐隐有些更甚的意味。眼下累得眼皮都快睁不开了,那人一靠近,拥抱抚摸厮磨几下,身体就变得不堪,软软的提不起劲儿,一会儿就被那家伙给弄得双腿大敞的仰倒在床。他的里衣还松松垮垮穿在身上,衣襟却是完全散开,露出胸前嫣红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