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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大姨到俺家去过,还跟俺们在一块儿玩儿过。”听毛蛋这么一说,其中一个小伙伴也想起来了,“那个小jiejie啊,我昨天也见过呐。”说着,他手指了一个方向,“昨天我还见她搁东头溜驴呢!”东头?洪大夫家就在东头。郑国华这下确定杨氏要找的人就在洪大夫家里无疑了。于是他跟杨氏说:“杨大娘,要不你去洪大夫家看看,我估计你要找的人就搁那儿呢。”杨氏点头说“好”,心里却生出疑惑:这闺女咋跑洪大夫家去了?☆、第45章坑深45米不值洪大夫是周围十里八乡唯一的外科大夫,在安丰乡,连刚记事儿的小孩儿都知道她家的位置在哪边。得知苟小小很有可能在洪大夫家,杨氏一路马不停蹄的往安丰乡的东头去。郑国华本来是想跟杨氏一道儿去的,奈何有事缠身,抽不开身去。心想来日方长,只要那闺女仍在安丰乡,他总有一天会见到。到了洪家,见院门是开着的,基于礼貌,杨氏没有进去。她站在门口喊了两嗓子:“小小——小小——”苟小小听见外头有人喊,从堂屋里探出脑袋瓜,见是杨大娘,露出笑脸来。见到她,杨氏更高兴。“杨大娘,你咋知道我搁这儿呢?”“我听政委说的。”政委?哪个政委?苟小小到这儿来,就认识那么几个人,还不认得什么政委。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政委咋认得她,还知道她在洪大夫家?杨氏进门来,满脸笑容,“闺女,跟我一块儿到我们家吃饭去吧!”见杨氏一脸喜气的模样,苟小小猜测:“大娘,看把你高兴的,你们家是不是有啥好事儿了?”“可不嘛,串儿跟你大伯今个儿都出院了。”杨氏跟她推心置腹,“我跟你嫂子照你说的,这两天不给串儿吃药,就光给他喝水,不到两天,串儿这病就见好了。你可是不知道串儿这一身病把我们一家人愁成啥样了,这要不是你啊,我们还不知道串儿的饼啥时候能好呢!你大伯要我请你到家里吃饭,就是要谢谢你呢!你嫂子搁家做饭,这会儿恐怕已经做好了。走吧,到我们家吃饭去!”苟小小惋惜道:“大娘,您来的不巧,我将才吃了。你回去吃吧,我就不去了。”“那就再跟我过去吃一顿呗。”杨氏盛情相邀。多吃一顿又撑不死人,但苟小小真心觉得没那必要。不过就是一点儿小恩小惠,不值得他们记挂在心上。“我就不去了。”苟小小再次拒绝杨氏的邀请,并亮出俩手里掰了一半的玉米棒,“我手上还有活儿嘞,走不开。”掰玉米的活儿,是任良交代给她的。他大概是看她在家里闲的都快长出蘑菇来了,就整来一大筐玉米棒,让她坐家里掰完。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的。“这样啊……”杨氏露出惋惜的神情。又说了几句话,杨氏便回家了。赵伯见她一个人回来,问:“人找着了没?”“找着了。”赵伯有点儿气急败坏,“那你咋不把人带回来哦?”杨氏有些无辜,“她吃过饭了。”赵伯指着她骂骂咧咧:“你这娘儿们真不会办事儿!”被埋怨了一通,杨氏却没像往常一样跟老伴儿互怼。她意识到自己可能哪儿做的不周到,怠慢了小恩人,于是转口说:“要不我再去把她叫过来?”赵伯皱着眉头想了想,片刻之后对等着他下达指示的杨氏做出摆手作罢的姿态,“算了算了,下回我遇上她,我叫她过来。”随即他又问,“她现在搁哪儿住呢?”杨氏说:“洪大夫家。”赵伯点头,心里的石头随之落地,露出一副安心的样子,“这我就放心了。”☆、第46章坑深46米打嘴仗这天洪大夫下班早,到家的时候天还大亮。一进门,她就听见苟小小跟任良二人在堂屋里打嘴仗。任良今儿回来的也早,一回来见苟小小还没有把饭做好,就冲她大发脾气。“家里的人都回来了,你还没做饭!你在我们家白吃白喝白住,这点儿活儿都干不好?”苟小小可不是逆来顺受的,与任良针锋相对起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前两天的饭不都我做的啊,谁知道你今儿咋回来那么早?哦,我不做饭吧你说我,我做饭你嫌我炒菜放的油多。我看你就是毛病多,也不知道谁把你惯成这样的!”“你说啥!?”任良两眼怒睁,与她小眼瞪大眼,“咋跟大人说话的,谁教你这么没大没小的!”“大人?”苟小小斜眼瞄着他的裆部嗤笑一声,毫不留情的嘲弄他,“你真好意思,比我年长个两三岁就自诩是大人,你毛儿长齐没?”任良不敢相信一个姑娘家的嘴里居然有这么多隐晦的污言秽语。他气不打一处来,怒指着她,半个字还没说,又被苟小小怼了一句——“你抖着手指着我弄啥嘞,我没说你牙没长齐就不错了!”苟小小满眼挑衅的看着他。怒火燎着心头,任良再次爆发:“你说啥!?”“你的领会能力咋那么差,我说你幼稚!你自己说你幼不幼稚,连我说的话都听不懂,是不是很幼稚?”一个将摆鬼脸做挑衅动作的人说旁人幼稚——到底谁幼稚!任良扬起手掌,作势要打她。这时,洪大夫进堂屋来。“一回来就听见你俩吵吵。”说话间,她将任良的手按下来,故意板着脸教训他,“打女人,跟谁学的?!”任良悻悻然,开口澄清:“我没有真的要打她,就是吓吓她。”苟小小当然知道他是闹着玩的,不然她也不敢在他面前这么得瑟。“略~”苟小小吐舌头冲任良扮鬼脸。舌头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她就看到洪大夫凌厉的视线投过来。她这条舌头尴尬的耷拉在嘴边,接着嘴巴一吸溜,把舌头收了回来。见她这副让人忍俊不禁的俏皮模样,洪大夫脸上严肃的表情一点点的龟裂。她到底还是忍住了笑意,将苟小小训斥了一番:“良子本来就不好说话,他嘴没你厉害,说不过你,你别欺负他。”苟小小大呼冤枉,还反口告了任良一个恶状:“我欺负他?他哪天不是变着花样的欺负我!我从来都没往他房里去过,就昨天吧,他非要说我去过他的房间,错点跟我翻脸!”她昨儿一天都在外面溜驴,到下午该做饭的时候才回来,一回来就被任良抓住劈头盖脸冤枉了一顿。驴都可以给她作证,她真没有去过任良的房间。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