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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过不都是一样。”说完又指了指楼下的热闹非凡的台子,道:“这个是我让人弄的,热闹吧?”萧云恒点了点头,又问:“那伯母呢?也在这里吗?”魏瑾年道:“嗯,在后院休息,她不喜欢这些。”萧云恒闻言道:“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方便,我们过来拜访一下伯母?”魏瑾年笑了笑道:“我们明日一早就要赶往下一处,下次吧,今年应该会来这边呆上一段时间,到时候再去找你。”萧云恒见他拒绝,也没坚持,道:“可以。”他们两人在叙旧,骆清尘就在旁边默默的听着,并没插话,也插不上话。直到说到这里,稍微停了一会儿,然后魏瑾年看向骆清尘道:“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可否让云恒单独跟我说会儿话?”骆清尘闻言看向萧云恒,见他点头,便说:“好。”然后又转头对萧云恒道:“我在楼下等你。”说完就转身下楼,快要走到拐角的时候,听到楼上传来的最后一句话,魏瑾年对萧云恒道:“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成亲了,不过他应该不是你们这附近村子里的人吧?”骆清尘脚步只顿了一下,便继续往前,因此也没听到萧云恒是怎么回答的。外面的灯谜他已经去猜过,也怕等会儿萧云恒下来找不到他,骆清尘便打算随便在铺子里看看。铺子里的伙计是看着他被掌柜的请上楼的,知道他是东家的客人,因此很是客气的道:“公子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我给您拿。”骆清尘看东西不喜欢别人跟着,便道:“我随意看看,有需要的时候再喊你。”只是这里的铺子不像现代的展柜,都是把东西都锁在玻璃柜台上,顾客快要慢慢的挑选。因为这些硬件设施限制的缘故,能摆出来的不是大件的,便是一些不怎么贵重的,因此骆清尘看了一圈也没看到喜欢的。不过虽然没有看中的,但也有了点头绪,于是喊过旁边的伙计道:“可以拿些发簪给我看看吗?”伙计闻言道:“请问您是要看玉的还是金的?”骆清尘想了想道:“玉的吧。”“好的,您稍等!”伙计说完就拿钥匙开了柜台的门,从里面端出一些发簪,并且应该是猜到了他是要买来送夫郎的,因此拿出来的玉簪都是一些样式简单大方的。骆清尘一眼便看中了一支尾部为流云形状的碧绿发簪,问道:“这个多少银子?”在伙计把发簪拿出来的时候,掌柜的便已经走了过来,见他发问,便道:“本来是六两六钱的,不过是公子你想要的话,给六两银子就好了。”骆清尘想了想道:“可以帮忙装起来吗?”掌柜的道:“这个您放心,我们每一样物件都有特制的盒子。”买好东西之后,骆清尘又等了快一刻钟的时间,才听到有脚步声从楼梯上下来。萧云恒走在前头,魏瑾年在后头,把人送了下来。骆清尘见状便迎了上去,牵住萧云恒的手问:“谈完了?”萧云恒似是不怎么习惯在朋友面前跟他这么亲热,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道:“嗯。”但是并没有甩开骆清尘的手。魏瑾年也不介意,只是挑了挑眉道:“那就不打扰你们继续逛灯会了,下次我来这里的时候,再来找你们。”萧云恒道:“行,就在镇外的肖家村,你问镇上人都知道的。”两人出来时,门前台子边围着的人群已经散了不少,有人群从他们身边经过,骆清尘听到有人沮丧道:“试了好几遍,我最多也就能一次猜中四十一个,也不知道谁能猜中五十个以上。”然后旁边的同伴道:“估计是没人了吧,你已经是今晚猜得最多的了。”见两人身影渐远,声音也听不到了,萧云恒才轻笑道:“瑾年那狐狸成了精的性子,能弄出个价值五十两玉佩的奖金,除了他自己出马,不然估计是没人能够猜中了。”骆清尘问道:“他很厉害?”“嗯,很厉害。”萧云恒道,过了会儿又补充道:“不过他明日里要离开,今晚估计没时间下来凑这个热闹了。”骆清尘闻言没有作答,两人又朝着街道一直往前走,直到河边才站定。河面飘着各色花灯,河岸上还有不少的公子小姐正往水里放着河灯。两人站着看了一会儿,萧云恒才意识到,这一路来,骆清尘都没有说话,再看他神色,也是眉头微皱,心事重重的样子,于是问道:“你不开心?”“没有。”骆清尘立马道。回答得这么斩钉截铁,再跟那神情一对比,那就是有咯。萧云恒回想了一下这一路以来经过的事情以及两人的对话,然后想到了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可能,问道:“你在吃醋?”“怎么可能。”骆清尘立即反驳。萧云恒勾了勾唇道:“瑾年是个哥儿啊!”“他是哥儿?”骆清尘闻言眼珠子都瞪大了一些,确认道。萧云恒道:“是啊,你没看出来吗?”“这我要怎么看出来?”骆清尘呐呐道,大冬天的大家都恨不得把手都缩进袖子里去了,他还要怎么看人家手腕来区分到底是汉子还是哥儿啊,更何况,那人应该是青玉斋的东家,他到这个世界以来,连外面摆摊的都没见过有哥儿的,更何况是经营那么大一家铺子,自然下意识的以为对方是个汉子了。于是又问道:“他是青玉斋的老板?““嗯。”萧云恒应道,接着又道:“他家产业大,这里只是一处罢了。”骆清尘好奇道:“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萧云恒道:“当初我在外游历的时候,遇到了跟家仆走散了的他,两人一起同行了一段时间,便认识了,后来他托我帮他做了件事,就慢慢的熟悉了,只是去年我回村,就没了联系。没想到居然又在这里见到了。”骆清尘道:“这也算是缘分吧!”萧云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毫不留情的拆穿他道:“还说你没吃醋,要不是知道瑾年是个哥儿,你会说这话?”骆清尘闻言一把把人拉进旁边大树的阴影底下,再把人抱进怀里,自暴自弃的道:“对,我就是吃醋了,之前不知道他是哥儿,一想到你们单独在楼上聊了那么久,我都快要醋死了。”萧云恒闻言心里泛起一丝小甜蜜,但还是解释道:“不过是聊些私房话罢了,而且瑾年的侍从也在,哪里是单独了。”骆清尘抱着人不放,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突然响起的咕噜咕噜声打破了气氛。萧云恒失笑道:“都这么晚了,我去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骆清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