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属于星夜的明月
我一直很费解我和里德尔的关系。 我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而且据他在床上那些不三不四的话来说,我还没成年就已经在他床上了。 怎么说也是有感情基础的。 按道理来说,我面对他的那些前情妇们应该生气,嫉妒。再不济也要和他闹一闹。 可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哪怕她们在我面前夹枪带棒说之前她们和里德尔如何颠鸾倒凤,如何恩爱无双都没什么感觉。 最多也就是我听腻了。 我听烦了,干脆问她:“那您需要我帮你准备一个房间吗?穆尔塞伯夫人?” 穆尔塞伯立刻噤声,灰溜溜夹着尾巴坐到离我最远的地方去。 诚然,我是个软的不能再软的软柿子。 但里德尔不是。 刚刚成为里德尔夫人的时候,也有位记不清姓名的女士如同穆尔塞伯这样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她倒是不敢在冈特庄园有一个房间,只敢请我转交一封情意绵绵的情书给里德尔。 里德尔扫了一眼,问我看过没有。 “看了,没看懂。拉丁文词汇好多。”我骗他的,我的拉丁文不知道有多好。 这封情书在里德尔白皙修长的手指下变成一团纸屑。 他问我:“你似乎从来不嫉妒我身边的女人。” 我十分茫然,为什么要嫉妒他身边的人,他有其他人就可以不碰我了,多好的事! “算了。”里德尔把我抱在怀里,“这件事情我来替你处理,里德尔夫人,你该尽早学会如何做我的夫人。” 他总让我学东西,我烦不胜烦。拧起脸啃他的手背。 “不学,烦!” 里德尔半垂眼皮看我在他身上撒气,神情瞧着很是惬意放松。我咬够他的手,自然把视线放在其他地方。 里德尔的嘴唇比女孩子的还要好看,只是薄了些。可他的嘴唇颜色如同玫瑰花瓣一样艳丽,也如同花瓣那样娇嫩。 我知道他的嘴唇的感觉,柔软,如同软糖一样。藏在他美丽无害的背后,是他凶悍强势的吻。 “老混蛋……”我被他所迷,意乱情迷吻上去。 比起做那件事情,我更喜欢和他接吻。 他的强势成了我偷懒的最好借口,在他怀里找个最舒服的位置,扬起脖子享受这个吻。 舌尖被卷入他的唇中,我试图去吮他的嘴唇,他便将舌尖也递进来,要求我侍奉他。 我甘之若饴,手不自觉捧着他的脸,让接吻的节奏由我掌控。 这样的深吻如果不zuoai,结束后两人脸上都是口水就很尴尬。 到最后我还是被他压在床上,手拴被在铁艺床头,他看着我的眼睛,粗硬roubang在我的体内进出,眼神一片清明,一字一句告诉我。 “你和她们都不一样,她们只是玩物,你是我的女主人。” 我扯紧链条缓解疼痛,眯起眼睛哼出声音。 “辛西娅。”他很少叫我的名字,通常叫我全名意味着他现在很生气:“听好了,我会帮你处理这些事情。但你必须知道如何对待我,对待她们。” 他用力顶弄,我抓紧锁链呜呜求饶。 在他射精的前一刻,因为身处极乐,里德尔的声音都有些变调:“我是你的丈夫。” 我弓起上半身,腰肢被他死死按在他的胯上,被迫接受体内被喷进热乎乎的浊精。 什么丈夫,妻子。我早在气喘吁吁中忘却一切。 好在后来这些情妇除了过过嘴瘾,谁也不敢真闹将起来。至于向我递出情书的夫人,听说移居其他国家,再也没能出现在我的视线内。 穆尔塞伯离开后,气氛一度变得很差。只剩马尔福夫人一直活跃其中 ,她和她的丈夫一样擅长交际,圆滑游走于各种场合。 我对她,总是感觉陌生又熟悉。 她和贝拉不一样,贝拉着急敢直呼我的名字,马尔福夫人不会,她保持着理智,不管什么时候都端庄温柔。 “夫人累了吗?不如我陪您去房间里休息一下。” 她今天带了一位格外美艳的红发女侍,此时这位同我素未谋面的女侍一双透亮绿眸也看向我。 我不认识她,但她的眼神令我无比熟悉。 我的房间里有里德尔布置下的小物件,我说什么做什么他都知道。这个秘密如果不是因为我总是在房间里嘀嘀咕咕骂他,也不会知道。 “陪我去花园转转吧。” 身后是浩浩荡荡的女侍从,她们必须敬我为主人,我同里德尔保持同样的地位,只要我捏着扇子回身瞧她们一眼,她们就自动落后半步。 马尔福夫人不着痕迹落后半步,她身边的女侍逾越上前,死死捏着我的胳膊:“时间很紧,长话短说。” “你的兄长和母亲在等你,记住永远不要在他面前提起关于布莱克,好好保护自己,别相信任何人。” 我拧起眉头:“你是谁?里……汤姆是我的丈夫。我怎么会……” 她又重重捏了我一下:“闭上嘴!” “辛西娅,你要想起回家的路!” 她匆匆说完这句话就退到纳西莎身后,一瞬间回到低眉顺眼的模样,仿佛刚才只是我的一场梦。 纳西莎和她配合默契,她松手后自然而然伸手扶住我的手臂。 “夫人想聊什么吗?” 我本能说出:“我想要自由” 纳西莎似乎早有准备,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塞到我的口袋里。 “妻子征服丈夫的地方只有她的卧室。” “您想要自由,首先需要征服他。” * 在里德尔回来之前,我偷偷躲在卫生间里打开小盒子,里面是透明的凝胶,湿湿滑滑,冰冰凉凉。没有什么味道,就是异常滑溜溜的。 盒子背面印着如何使用的方法,我脸红心跳看完全部,悄悄把盒子放起来,走进浴缸拧开水龙头,滴了几滴里德尔最喜欢的香薰精油。 散发薰衣草香味的身体,丝绸质地的睡衣挂不住肩头,吊带落下一半,半边香肩暴露在空气中。 我在床上分开双腿,小心挖出一点凝胶,涂到承受里德尔的地方,里里外外都抹上许多,腿间一片湿滑,做好一切承受他的准备。 里德尔一直到深夜才回来,我躺在他的床上睡醒一觉,睡眼惺忪揉着眼睛坐起来。 声音带着鼻音,拖长了撒娇:“你怎么才回来呀?” 抱住他刚刚洗过澡,还有水汽的身体小声嘟囔:“坏死了,让我等了你这么久。” 里德尔摸着我的头发,手指反复把我的头发卷起松开。 玩了几分钟才松开,同时推着我的手臂:“不用等我,去睡觉。” 我仰起头,凝视他尚未消散血腥气和杀意的双眸。 “嗯……可是今天我想要。” 盯着他跪坐起来,我抬起双臂环住他的肩背,里德尔很是意外我对这方面的索求,眉头挑起。很快又转变成老谋深算的蹙眉。 “谁教了你什么?” 他这个人就是多疑,我讨厌死他这幅样子,不想和他多废话,侧头用舔舐他喉结的动作开始今天的前戏。 接吻,爱抚。我用尽浑身解数讨好他,唤醒他的欲望。小手急匆匆钻进他的裤子里,攥住他的yinjing反复摩挲。 圆溜溜的guitou很快脱离包皮的保护,裹着一层粘稠的前列腺液在我掌心里横冲直撞。 里德尔的手指早就在我腿心揉动,把玩我的性器。 他含着我的耳垂问:“为什么这么湿?我的jingye还在里面?” 手指从甬道里抽出,没有jingye,只有一层不同于爱液的透明凝胶。 “哼!”把他推倒,我骑在他腰腹上。 他知道我用了药,手指揩去漏出来的透明凝胶:“你用了什么?” “会让你和我都快乐的东西。” 他翻身想压倒我,我死死把他按在身下:“今天不许你动!” 撑着里德尔的腰腹慢慢坐下去。纳西莎给我的那瓶东西起了很大作用,还有她给我的一本书,上面交合的小人就是这样的姿势。 过程由我掌控速度,甬道毫无痛意扩借由冰冰凉凉的凝胶撑开容纳他。 我皱着眉感受了一阵子,试探摆动腰肢晃动,只有水声隐隐,不见疼痛。 “不痛了……”我咬住手指,“原来是你太没有耐心,我才会痛。” 身体的速度由慢至快,这一次的交合再没有痛苦的意味,我闭上眼睛感受双方性器相互摩擦所带来的原始快乐。 “舒服……唔,里德尔,你好大,让我好舒服。” 快乐从身体深处奔腾而出,我压着里德尔的身体,自上而下看着他的眉眼,想起他对我凶巴巴的时候就生气,忍不住想折辱他。 “张开嘴。” 他看着我的眼睛乖乖张开嘴,如同我的奴仆。 我唾了一口唾沫,黏着长丝滴进他的嘴里。 里德尔痴痴接了以后才生气,抱紧我的腰用力向上顶,圆柱头部硬生生顶开花蕊。 “小家伙胆子变大了。” 有润滑剂在,我不痛。而是一种酥酥麻麻的奇怪感受,让我软到在他身上。 他就这这样紧密的姿势把我压在床上,又是一副凶巴巴要吃了我的样子:“玩够了吗?” 第一次和他体验到情爱快乐,脑内多巴胺让我觉得他怎么都顺眼,也不害怕他。 恃宠而骄般向他眨眨眼睛。 里德尔抱紧我,用尽浑身解数侍奉。 如玉如凝脂一般的女人肢体缠在他身上,猫儿梦呓似得小声娇吟,每一个都是里德尔心上的软刀子。 我累了就嘟嘟嘴吩咐他:“射给我~” 他不肯,我干脆伸手摸到他的两颗卵蛋,喉咙里哼哼唧唧哼着求饶的奶音,手一松一紧把他那东西攥在手里。 “射我,射你的小糖果。”我连他偶尔不正经时的昵称都喊出来:“要热乎乎的热牛奶,小糖果要变里德尔的小奶糖。” 勾引的他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闷哼一声把我压在身下用力摆动腰肢。 我咬紧嘴唇,在他的注视下故意高潮给他看。用眼神告诉他我有多喜欢他的身体,他射我,我就会浪荡高潮。 性爱不仅让男人臣服,也让我摆脱之前的感觉,不仅没吐,还能伏在床榻上懒洋洋打盹。 里德尔从浴室里擦着头发走出来,他无比餍足,眉眼都被我的顺从浸软了。 “去洗澡,我吩咐他们给你换床。” 我眯起眼睛被他摸头发:“今天不换了,不想吐。” 抓住他的衣摆,我不掩饰自己身体尚未平息的欲望:“还可以吗?我还想和你做。” 里德尔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伏在他的腿间,解开松垮的浴袍将蛰伏的巨物含进嘴里。 他仰头喘息,连反抗都没有,被我再一次按在身下。 这一夜,我们做了好几次。一直到天蒙蒙亮。我并不疲惫,洗过澡后站在落地窗前看即将升起的太阳发呆。 里德尔难得温柔,从后抱住我:“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乖?” “舒服就喜欢。”我的手掌贴着玻璃,贪婪看向窗外的世界。 等他托着我的下巴吻过来,又换成拧着眉毛的娇嗔:“原来以前都是你让我不舒服!” 里德尔吻了又吻,承认是他的错,是他太急躁,是他不体贴。还愿意为我的欢愉买单。 “看来我该好好奖励马尔福,为了我的小糖果。” 对于他的‘耳聪目明’我不置可否,转而向他索要更多床上秘药。 看着他的眼睛,仿佛无知的孩童索要糖果:“我还要不一样的这些东西,让我舒服的!” 里德尔捻着我的下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抓住他的衬衫,踮起脚尖吻他。在清晨交换一个充满欲望的吻,换今天一整天他对我的优待。 接连半个月都让他每日留宿我的床上,他的卧室逐渐有了灰尘的痕迹。我越发被他宠爱到极致,他开始松动对我的禁锢,允许我偶尔闯进他正在会议的客厅,只为一颗糖果与他分享。 叼着糖果喂到他的口中,我笑嘻嘻窝在他的怀里没打算离开,里德尔含着糖块对会议桌上的人摆摆手。 “不用顾及夫人。” 贝拉看我直皱眉头,我吐吐舌头,悄悄在里德尔耳边吹风:“贝拉jiejie好凶。” 里德尔看向贝拉,贝拉赶忙低下头不敢直视。 我掩住嘴唇,眼神打量过桌子上的每一个人。 全都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