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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后,他总觉得人偶低落了很多……董深嗫喏了下,说:“也不是不相信……”几人:“……”费羽和陈兮兮以鄙视的目光看着董深。信还是不信,你倒是给个准话啊。董深冷静了下:“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不管这个娃娃说什么,我都要真的见到了我妈才好下定论,所以我现在就回家看看我妈。”好,有担当,平常真是看错你了,还以为你就是个油腻的胖子!费羽陈兮兮正要鼓掌,十分有担当的胖子已经一把抓住岁闻的手腕,坚决说:“好同桌,请你和我一起回家。你是庙里头的人,万一出了什么事情,那就是你的主场了!”其余人:“……”原来不是个油腻的胖子,是个怕死的胖子……***学校有教职工宿舍建的非常不错,一梯一户宽敞三居,哪怕老师带着老人小孩一起住进来,也不显得逼仄。不过董深家里暂时没有老人,所以现在,紧闭的大门之内,就只有董友军和他的妻子。岁闻与时千饮带着董深和陈兮兮站在大门口,缺了个费羽。班长偶像包袱太重,坚决不肯过来和老师探讨封建迷信问题。现在四人站在门口。董深深吸一口气,给自己鼓鼓劲,掏钥匙开门。大门开启,微风吹来,没有脑补的阴晦,宽敞的三室户客厅与饭厅连成一片,左右通透,窗明几净。……只是正常人眼中的情况。冰凉的玉白色瓷砖在为室内的同时,也带来些许寒冷。岁闻的目光先凝结于主卧室的门上。紧闭的房门门缝之中,正有丝丝缕缕的黑雾自门缝中透出,如同蛛网,正试图将门织入怀中。接着,他又将目光转移到玄关一角,也就是自己所站位置的旁边。这里有散落在地的塑料袋和透明盒子。那上边残留着一点点的黑雾,还有一只小小的紫色薰衣草。这时,卧房门咔嚓一声响,董友军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他一眼见到在客厅一字排开的学生们,有点错愕:“你们怎么来了?”当董友军出来的时候,乖巧呆在岁闻手上的人偶动了一动。岁闻低下头看着人偶。人偶又不动了。董深上前一步:“爸,我……”不等董深把话说出,岁闻先戳了人一下,在对方迷茫回头的时候,暗暗指指地上的东西。董深低头看了一眼,了悟了,嘴里的话变成:“爸,这是装娜娜的盒子吧?它怎么被丢在地上了?”董友军不是很在意地看了一眼:“昨天我和你妈说了,让她把一些没用的娃娃丢掉,这是你妈整理出来,刚准备丢呢……”他再看空盒子,奇道,“娃娃呢?”岁闻不动声色藏起了娃娃。岁闻没有二次暗示,董深就按照之前说好的开口:“爸,娃娃待会再找,我的同学关心mama,所以一起来看看,mama现在怎么样了?”董友军眉头皱起:“怎么这时候来?你妈正在休息呢。”董深:“我们保证不吵到mama,进去看一眼就出来。”董友军坚决道:“现在不行,你妈心情还没稳定,等她好了点你再带同学来看她。”董深:“爸——”卧室的门缝之下,黑雾突然激涌,像是潮水一样,从薄薄的缝隙中汹涌喷出,一下就吞没了半扇房门!岁闻心中一紧,提声叫道:“小心,卧室——”但他提醒得太迟了,他声音响起的同一时间,卧室的门“哐当”一声开了。手握玻璃碎片的女人站在门后,以和早晨在教室前的姿态一样,僵硬着,高高扬起手,重重刺向董友军——有风自后呼啸。前方儿子面露恐惧。种种异样使董友军心生警惕,仓促间向旁一闪。吹向后脑的劲风刮过他的肩膀,他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什么划过,猛然一凉,随后产生撕裂似的疼痛!董友军踉跄两步,跌倒在地,视线偏转,看见身后的女人。同时间,女人追上董友军,再度扬起手来。又一道凌厉劲风。这一次,锐利玻璃寒光凛凛,直击董友军的眼睛。这一次,岁闻也及时将物忌召唤出来了。他伸入口袋的手扣住了栏杆卡牌,体内灵力一摧,附着于卡面的栏杆立刻吹出一团灰雾,凝结于女人足前,拦住女人前行的脚步,让她磕绊了下。跌倒在地的董友军抓住这个机会,手脚并用,自地上爬起,向前两步,抱住女人的同时高高举起她捏着玻璃的手!伤人者与被伤者正在角力,场面一时混乱。董深先是呆住,跟着回神,他扑上去想要拉开两人,但紧密扭在一起的两人让他做了无用功,他急得团团转了一圈,突然叫道:“报警!爸爸,报警!”董友军觉得妻子力大无穷。他气喘吁吁,断断续续说话:“报——报什么警,家务事不要找警察来!你们快走!我来安抚你mama。”董深急得不行:“爸,这怎么行!”董友军也是上火:“这怎么不行了?不要再刺激你妈了!”急切之间,董深脱口而出:“我妈不是我妈,她和娃娃互换了身体,现在在mama体内的是个娃娃,我们要救回mama!”混乱的室内居然有了一瞬死寂。旋即,荒唐的话让董友军怒气冲天,一下爆发,先控制住妻子,再转脸朝儿子爆喝:“你妈没疯,你疯了吧,给我滚出去!”“砰”地一声,大门在几人眼前重重关上。闭合的门如同守关的钢铁巨兽,威风凛凛伫立众人之前,隔绝内外。董深都快哭出来了,他扑到门上用力敲门:“爸,我的亲爸,我没有胡说啊,你快开门,我有证据,我手头有娃娃,娃娃是我妈——”回应他是来自门内干脆利落的“咔嚓”声。董友军对儿子忍无可忍,不止关了门,还上了锁。通过正常方式沟通董友军已经没有希望了,岁闻冷静地把董友军从门前拖起来,带到走道间:“你爸不相信我们说的。”董深气得一脚踹向墙壁,在墙壁上留了一道脚印:“我爸教书教得脑筋都死了,他就不觉得我妈大变样了吗?”陈兮兮说了句公道话:“实话实说,物理老师不信这些是正常的。”董深:“但他可以不信,我妈不可以等啊!现在这该怎么办——”岁闻:“你说到重点了。”其余人一起看向岁闻。董深:“什么意思?”岁闻提醒众人:“我们的目的不是说服你爸爸,而是见到你mama。之所以要先和你爸爸说,只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