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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个小孩子似得,老想和他抬杠。”安印笑道。李默和顾熙看不对眼,顾熙心直口快情商低,周之谭无所谓,他现在只想把声音练好了,早点出道,气死亲爹。但事实却不尽人意,练了好些天,声乐老师看着他叹了口气,把手在钢琴上一放:“周之潭,虽然你在变声期,但并不是你嗓音不好,是你发声的方法不对。”“啊……”周之谭有些无语。“用你的上腔顶上去发声。”老师指指自己的嘴。周之谭试了试,并没有用。试得最后老师都无奈了,耽误她回家带孩子:“算了,表演老师都要来了,先到这里,周之谭自己回去琢磨琢磨啊。”“嗯。”周之谭点头。他实在是有些失落。下课后都歪在宿舍休息,看看视频玩玩手机。周之潭看着手机中的号码,犹豫了一下,输了一行字:上午的声乐课我没上好。我不会唱歌。消息发出去半小时,没有人回应。周之潭笑了笑,行吧,和白陆说有什么用,人家是老板儿子,勉强带带自己在的项目组,真的能管到他什么吗。出道还不是全靠自己本事。徐腾今天没事,下午一直在陪着看。站在门边琢磨着,忽然就感觉脸上一冰,他回头看,就看见一杯冰凉的奶茶在眼旁边,奶茶一拿开,露出了白陆那笑眯眯的脸。白凡温和稳重,但笑起来总让徐腾觉得假。所以徐腾和白陆的关系倒是不错,白陆笑起来没心没肺的,毫无架子,但徐腾也很烦白陆对所有事情都不上心的样子。“白总监,你怎么来了。”“你能不能不这么叫我了,这里又没人。”白陆把奶茶往徐腾手里一塞,“叫我什么?”徐腾磕巴了一下:“小,小白……”“欸,老徐。”白陆把奶茶往嘴里一塞,另个手拿出一袋子来,“登登登登!”“……”徐腾顿了顿,还登登登个毛线?“……他们不能喝能量那么高的东西。”“偶尔一次嘛。”白陆说,“现在就赶着出道上电视还是怎么的,八字还没一撇呢。”“好吧,等会下了课我给他们分了。”徐腾认命。“嗯。”白陆靠在了门上。二十分钟后……徐腾回头看着目不转睛盯着那群少年的白陆疑惑道:“你下午没事吗?”“没事啊,怎么了?”白陆嗦着奶茶回头看他。徐腾满头问号,二少爷今天抽什么风跑来看一群练习生训练?但少爷没发话,他自然也不好多问,只能和他两人像门神一样杵在门口。周之谭上课很认真,根本没听到门口的动静。或者说,他根本没功夫去听门口的动静,他在认真地听表演老师说情感的爆发。情感的爆发在演戏之中太重要了,老师一上来就给他们来点高难度的。让他们坐在那位置上,她说一段话,不能用手用脚用身体,只能用表情和眼神来表现。老师说:“假若你是一个为国效忠的将军,一心想为国战死沙场。但转眼却发现,皇上卖了你,你和皇上对质时,你是什么表情?”……下了课,徐腾拍了拍手:“下课了,来,白总监请你们喝奶茶。”五个人本身刚松了口气,忽然听见奶茶,五个脑袋一齐向着门口的地方望,一脸兴奋。周之谭一听见白总监的名字,猛地回头时,发现白陆在看自己。白陆真的来了!因为自己的那条短信吗?大概是在看自己,谁知道呢,他想起下午给白陆发的那条莫名其妙的短信,白陆就真的跑来看他了,不知道是从哪里开始看的,哪段开始看的,他表现的好不好?他缓缓从地上爬起来,跟着前面迫不及待已经扑上去的另外四只后面,他看看白陆,发现白陆还盯着他看,忽然还对自己笑了一下。周之谭有点无语,又有点开心。和神经病似得。“谢谢白总监!”嘴最甜的还是顾熙,第一个叫上了。周遭又有此起彼伏的谢谢白总,周之谭混在里面叫了一声。白陆看着顾熙:“你叫顾熙是吧,歌儿唱得挺好听的。”“是的!”顾熙挺了下胸。“今天路过,就顺便来看看。”白陆说,“没事儿了,你们继续练。”徐腾抱着手臂:“和白少再见。”“白少再见!”他们五人口号永远喊不齐,周之谭又浑水摸鱼地叫了一句。回去的路上顾熙一直挺兴奋:“白总监居然记得我名字!”李默在后面冷笑了一声:“名字好记的先出道还是怎么的?”“你真是酸得不行。”顾熙心情好,也没和他计较。周之潭从兜里摸出手机,把那条短信翻出来看了一下,又觉得不好意思,赶紧摁暗了屏幕,塞裤袋里去了。白陆哼着歌回到办公室,关上门,脸上的笑就消失了。他打了两个电话,过了一会,门口有人敲门,他手中在敲着键盘,头也没抬:“进来。”白陆从笔记本后面抬眼看了一眼进来的人:“老徐啊。”“嗯,你找我?”徐腾走到桌前,白陆用下巴指了指前面的椅子:“坐。”“你觉得周之谭这孩子怎么样?”白陆也没拐弯抹角,直接问了。徐腾想了想:“说实话,现在没看出点什么。嗓子在变声期,没法好好练。没舞蹈基础,浑身硬得和棒子似得。这两块我吩咐老师了,让他加紧训练。不过……”徐腾看他奇怪,“忽然问这个干什么?”“我看了一个下午,觉得这孩子对演戏倒是挺有灵气的。老师说情感怎么爆发,别人都是苦大仇深的,我看只有他一个眼中有戏。”白陆在键盘上敲了几个字。他确实认真看了下午的课,老师以将军为题时,让他们独自酝酿感情。虽然是一道开放式的题目,但其他人很容易以表情做出“痛苦”“难过”这一类的情感。可是周之潭面无表情,白陆却在他的眼神中读到了一丝空洞和绝望,他当时就在旁边叼着奶茶,心中拍手叫绝。这孩子早上估计被声乐老师骂了,那么委委屈屈的一条短信来,想起他和自己说爸爸叫自己草包的情景,白陆莫名其妙就有点坐不住了。他只能把这种心理归结于这是他爸委派给他带这个项目的原因。白振时每年都给白陆在哪个项目下挂个名,挂了跟没挂似得,没有人会真的去找他担责任。“我看,你唱歌跳舞也要练,但我觉得未必能练出点什么。不如在演戏上多提点提点?”白陆看着徐腾。徐腾愣了愣。周之潭?他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白陆怎么忽然对周之潭感兴趣了?不过,徐腾一直以来秉持的就是老板的心思